张瑾书:“李格格,我没有害你,我是冤枉的。那天在正院明堂,我们起身离开的时候,是有人从我背后推我去撞你的,不是我自己去撞你的。我也是被人陷害的。四爷已经答应重新调查此事,还我清白。还请李格格你不要张口闭口就说是我害的你。我和你都是受害者。我相信四爷会查到真相,还我清白的。”
张瑾书看着李格格,淡定坦然地说,毫无半点心虚之态。
可李格格像是认定了是张瑾书害的她,李格格一听张瑾书说她冤枉,李格格登时就怒了。声音一下子拨尖了。
李格格:“你冤枉,你怎么可能是冤枉。当初可是福晋亲自作证,亲口说是她看见你推我的,还有苏格格和宋格格她们也都亲口说她们亲眼看见是你推的我。如今你竟然说自己是冤枉的,你意思说是福晋和宋格格苏格格作的假证,福晋她们三人说谎了?是吗?”
李格格瞪着张瑾书气势汹汹质问。李格格很聪明,直接将四福晋和宋格格以及苏格格都拖下水了。四爷后院的名分的妻妾就五人,李格格将剩下三人拉到和她同一战线。其他三人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没作假证,也会坚持当初说自己当初说的话是真的。
若是能证明张瑾书有罪,那就最好。就算最后张瑾书证明了自己是清白,她也将府里其他的女人都得罪死了。以后张瑾书的处境就是四面楚歌。
李格格真的好算计,真的聪明。然,明知李格格的算计,张瑾书却无可奈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只能得罪其他人。唯一庆幸的是,现在四爷后院妻妾还不多。就算是树敌也不会太多。
果然李格格此番话一出,四福晋三人脸色都变了。
四福晋先出来说道:“贝勒爷,妾身……”
张瑾书也不管抢话对四福晋不敬,她不想跟李格格跟四福晋等瞎扯;仗着腹中的孩子和手机,张瑾书盯着几人,带着嘲讽说道:
“她们是不是撒谎,是不是作假证她们自己心里清楚。我自己没说谎,我自己没做过的事,我自己是冤枉的,我自己心里也清楚。我可以以我和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命发誓,当初我是被推去撞李格格你的,我是冤枉的,没有害李格格你,此话若有半个字是假的,那就叫我不得好死,死后不入轮回不得超生。”
“但若是有人敢说谎话作假证冤枉我,也请老天爷让她们失去她们最重要的东西,让她们都不得善终。皇天在上,后士在下,我张瑾书就此立下誓言,请满天神佛为证。”
“我敢立下誓言,你们敢吗?还有刘氏、陈氏,小李氏,郭氏你们四个敢吗?”
张瑾书盯着八人问,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滑。
张瑾书这一番话,尤其是张瑾书发的毒誓让其他八个女人都不寒而栗,也让四爷生气。张瑾书说话时四爷想阻止她来着,只是张瑾书说话太快了,发的毒誓也太狠了。
见八人不说话,张瑾书再问:“你们敢发誓吗?”
四爷:“张氏,够了,别说了。”
四爷厉声呵斥张瑾书,因为张瑾书的话,张瑾书逼四福晋等发誓的态度让四爷不高兴了。
四福晋等人当然不敢发毒誓,四爷也不会让她们发毒誓。四福晋她们是心虚不敢发誓。而四爷,在听到张瑾书的誓言之后,也能猜到是四福晋她们撒谎了。四爷不可能因为张瑾书一个人就让自己的其他妻妾全军覆没的;所以四爷不会让四福晋她们发誓的。
论和四爷的感情,论在四爷心里的分量,张瑾书现在还比不上四福晋、李格格以及宋格格在四爷心里的分量。而且张瑾书太过强硬不留后路的知也让四爷不喜,不高兴。
张瑾书也知道四爷高不兴,不过她倒没害怕。她的清白名声可比四爷高不高兴重要多了。再说了,就算是四爷不高兴,四爷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就算现在她惹四爷不高兴了,她也有本事能有理由,能把自己给哄回来。
所以张瑾书就仗着胆子说道:“四爷,我是冤枉的。”
或许是见四爷呵斥了张瑾书,被张瑾书的毒誓镇住的四福晋和李格格等人又心思活跃起来。
李格格:“贝勒爷,当初张氏推我之事,也是贝勒爷您亲自下结论的。是您亲自处理张氏将张氏打入冷院的。如今张氏大喊冤枉,非说她是冤枉的,她这是质疑贝勒爷您啊。”
李格格似乎怕张瑾书洗清冤枉,怕张瑾书翻身;所以她这会也顾不得会不会让四爷不高兴,将四爷扯了进来。特地强调四爷当初说的话,和处置张瑾书的事。
或许是十来年的荣宠给了李格格底气,或许是李格格觉得她了解四爷觉得以后能让四爷消气;所以她斗胆说了。
李格格一说完,四福晋也附和说道:“贝勒爷,李格格说的是。这事既然当初已经下了结论了,又何必再旧事重提,不如诸事照旧。”
四福晋更毒,她这是想将张瑾书的罪名给钉死了焊死了。张瑾书听四福晋的话,直接就愤怒了。这罪名她绝不允背,她答应过原主要洗清罪名,要好好活着,好保护好娘家亲人的。
若是她背上这样的罪名,以后她就是罪人,以后她还怎么好好活着。若是她成了罪人,那她娘家张家的名声也就毁了。没有好名声不仅会影响她父亲和兄弟的仕途,还有影响家里兄弟姐妹以及以后侄子侄女的婚姻。
这罪名她是绝不能背的。既然四福晋这么毒,非要给她安罪名,她便豁出去了。就算是惹四爷不高兴,今天她也闹定了。反正只要四爷还有手机有想法,四爷就不可能对她如何。张瑾书心里有了底气。
张瑾书:“福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下了结论就不提,什么叫诸事照旧。官府断案都允许冤案重审,我明明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福晋您却想给我定罪名还不允许我为自己申冤吗?您这是想将罪名钉死在我身上吗?”
“福晋,我自进府以后对您是毕恭毕敬的,不曾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