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很快便看到收下左兰的好处,左兰出身居然是书香门第,只是父亲一辈子没遇上赏识他的人,先是在衙门里混了个小官,可很快便被排挤,流落帝都当了人家私塾先生,这样过了几年,一病不起,在她出嫁不久,便撒手人寰,她母亲带着幼弟返回老家,从此,帝都便剩下她一人。
她的男人是她母亲在父亲病重时为她定下的,她妈妈知道这男人好赌,可男人给的彩礼钱多,她父亲治病需要钱,而且,当时她的年岁已经十六了,在这个时代算是大的,如果她父亲一病不起,守孝便要守三年,这期间不能有婚嫁,到十九或二十,再来谈婚论嫁,那就太迟了,这个时代,超过十八再结婚便成剩女了。
所有的一切凑在一起,她便只能出嫁,嫁给这个彩礼最丰厚的男人,出嫁不久,她父亲便撒手人寰,母亲带着幼弟扶柩归乡,于是,在帝都便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父亲很清高,在帝都没亲戚,她男人家到有两个亲戚,不过,这两个亲戚看不起她男人,已经有七八年没有来往。
从牛四爷手里逃出来是个意外,可逃出来后,她不知道往那去,只好匆忙往家里跑。
“刚成亲时,家里还有两个下人,这点豆腐的本事便是从她们那学的,后来,他老输,家里的下人也被卖掉了,我知道,我必须学会挣钱,学会养活我自己,要不然也会被他卖掉,.。”
面对柳寒的盘问,左兰抽抽泣泣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张梅和范家嫂子在旁边陪着流泪,柳寒也装着长叹不已。
左兰的父亲是读书人,她也读过书,还会画画,有些艺术休养,所以,柳寒好些构思,只需说上两句,她便明白,甚至可以作出修改。
左兰做事很努力也很小心,生怕惹柳寒或张梅不高兴,然后又将她卖掉。
柳寒对左兰很满意,可对张梅就没那么客气了,当天晚上便对张梅执行了家法,将张梅的屁股打得红红的,然后让她叫了大半个晚上。
“爷,奴知道错了,”张梅最后瘫在柳寒的怀里,小鸽子还被粗大的手捏成各种形状,有疼痛也有****,让兴奋又害怕,一再软语相求:“奴以后再不敢了,爷就饶了这次吧。”
“不饶。”柳寒神情好像还很冷,张梅忍不住心里一颤,贴在柳寒的胸口腻声撒娇:“爷,让奴歇歇再罚奴吧,奴实在没力气了。”
柳寒在小鸽子上狠狠捏了把,然后才松开,顺着光滑的脊背滑到小菊花上,轻轻一点,怀里的娇躯顿时颤抖不已,这一路上,张梅什么都顺着他,不管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他,唯独一点,就是这,每次一碰便叫疼。
她的身材娇小,花心比较浅,不像天娜美姬诸女,每次都让柳寒难以尽兴,而她却每次都死去活来。
茶馆的后期收拾很快,左兰很勤快,这些事几乎都是她一个人作的,柳寒算是作上甩手掌柜,每天在家里培训张梅的茶艺功夫,没成想左兰也对此很感兴趣,而且她的领悟力远超张梅,居然很快便掌握了茶道的精髓。
“爷,难道每个客人都要这样泡茶吗?”张梅很是不理解,柳寒笑了:“这其实是个噱头,每个客人都要这样泡茶,咱们还得添多少人,这人工费也耗不起。”
左兰抿嘴一笑,柳寒眼前一亮,感觉这女人好妩媚,阳光给她苍白的皮肤抹上了一层胭脂,温柔秀丽的眼睛弯弯的,端着茶杯的手指纤细白皙,抹胸勒出了深深的事业线,碧绿的翠烟衫下粉嫩白腻肌肤隐隐可见。
注意到柳寒的目光,左兰脸色一红,连忙将衣衫笼了笼,对这位男主人的好色,这些天她算是见识了。这些天里先是随他们住客店,然后再搬到这茶馆,每每都能听到张梅难抑的呻呤。
不过,这男主人虽然好色,但对她还算不错,至少比她那正牌男人要强多了,没有打过她,虽然好色,却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言语间也没有挑逗,这让她安心不少,她知道,若是男主人要她伺寝,她没办法反抗。
“主子,咱们茶楼该取个名了。”左兰躲开柳寒的目光,岔开话题说道。
柳寒想了想问:“你们说取个啥名?”
“高升茶馆,我们.。,”张梅刚说到这里,便看到柳寒凶狠的目光,她连忙转口:“高升,多好,当官的高升,读书人高升,谁不想高升呢,奴家看就叫高升。”
柳寒眉头微皱,看着左兰,左兰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白的后颈,纱衣虽然笼得紧紧的,可从上到向下抗,可以看到半截白白的****,他心里不由一荡,这对鸽子的体积可比张梅要强多了。
“爷!”张梅眼见柳寒皱眉,有些发愣的盯着左兰,忍不住有些吃醋,娇声提醒。
柳寒沉凝片刻,摇摇头说:“高升?!咱们不是做官,咱们要的是休闲,道典上说箫韶九成,凤皇来仪,咱们这茶楼就叫有凤来仪吧。”
“有凤来仪。”张梅有些困惑,左兰却眼前一亮,好奇又纳闷的看着柳寒,这样文雅的词怎么会从这个看起来有些粗俗的人嘴里出来。
“有凤来仪!”
一块金灿灿的匾额挂在茶楼门山,周围的街坊邻居围在门口看着,噼噼啪啪的鞭炮响起,有凤来仪茶楼开业了。
柳寒看着匾额和热闹的人群总算松口气,这些天,他抽空回了次家,与天娜三女小聚了一会,同时和老黄见了面。
泽县渡口之战后,漕帮撤离彭城,风雨楼并没有立刻入住彭城,而是耐心的在帝都接手漕帮留下的地盘,萧雨的动作很快,几天时间便接手了整个漕帮的地盘,可问题随即便来了。
漕帮撤走之后,留下的利益很大,风雨楼全部接手,结果引来无数帝都帮派的眼红,几个帝都的小帮派组成联军向风雨楼提出分一杯羹,这些帮派虽小,可联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再加上每家后面都有靠山,这又是一股力量。
萧雨为了尽快吞下所获利益,没有采取强行镇压的方式,而是与他们谈判,答应吐出一些利益,可为了分这些残羹剩饭,那些帮派自己又打起来了。
风雨楼趁机站在岸上看热闹,这些帮派中,打得最凶的便是城东的四合帮和两江会,这两都是小帮派,四合帮加上外围组织也不过几十个人,两江会的人数稍多,不过,他们主要势力范围在建阳门外,而四合帮则在建阳门内,这次他们争夺的是风雨楼抛出来的建阳门附近的两条街道。
在风雨楼看来,这两条街道油水不大,可对两个帮派来说,却是扩张势力的极好机会,所以,两帮都极力争抢。
柳寒对萧雨此举极为赞成,损失不大,轻松化解了帝都帮派的围攻。
不过,他最关心的却是船队,萧雨从他这里拿走了十万两银子,说是去定船去了,可也不知道他在那家船坞定的。
与萧雨见面两次,说的都是船队的事,他对帝都的地盘分配没有丝毫兴趣,但船队却很重要,他计算过,每条船每年光运费便能收入一百两银子的纯利,几百条船,每年有几万两银子的收入,他占有三成股份,这就意味着,每年什么都不做便有上万两银子的入账。
秦王对他失踪五个月深为不满,专门派了个人来帝都,在帝都等了他两个月,可柳寒到现在还没去见他。
柳寒对秦王也日益不满,这家伙只知道要钱,而其他什么事都不作,好像自己就是个提款机似的。
所以,柳寒故意不理他那特使,晾他几天再说。
另外还有件事必须处理,青衿的事。
青衿在今年的花魁大赛上毫无悬疑的拿下了花魁大赛的魁首,百花园的生意顿时兴隆起来,青衿每天在园里弹两曲,然后便与到场的书生们聊乐,这让难免让天娜三女担心。
“爷,赶紧将青衿姑娘接回来吧,小心人财两空。”
茶楼开张,柳寒终于闲下来了,漕帮的事告一段落,就等他们的人来联系,说实话,柳寒到目前为止还不是很相信方震,交给他的这些人,都是些小官,就算要联系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所以,这段时间,他的日子很是逍遥。
“萧兄,彭城你们就不要了?全给落马水寨了?我可去看过,这彭城可是个大码头,客商来往很多。”
柳寒恢复了本来面目,在百草园里约见萧雨,此刻他靠在青衿的膝上,青衿细细的拨下葡萄的皮,然后轻轻的将葡萄喂进他嘴里。
这葡萄汁多肉厚,香甜可口。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人生一大快!”柳寒满足的长叹道。
萧雨眉头有股阴云,看着他也叹口气,柳寒眯缝着眼瞧着他:“怎么啦?萧大楼主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志得意满,还这样愁容满绪,倒底什么事能让你高兴起来!”
“老兄不知啊,”萧雨叹道:“落马水寨的二当家常猛失踪了,何东现在正在彭城大索,挖地三尺也要将常猛找出来。”
“失踪了?”柳寒一愣:“常二当家?”
萧雨郑重的点点头,他盯着柳寒问:“老兄经过彭城时,有没有见过常二当家的?”
柳寒摇摇头:“没有,常二当家修为颇深,什么人能让他无声无息的失踪呢?”
萧雨眉头紧皱,这个情况让他很是心惊,常猛不是什么小卒子,他是落马水寨的二当家,有能力杀他的人不多,这些人中,这段时间在彭城露过面的,现在就发现一个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