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萧春站起,手指一弹,瞬间出现了一卷竹简,在上面阅览了小会儿,这才将其收回,随后才对动弹不得的向中贯问道。
“向中贯,之前只是关家最低级护卫,从铜钱镇回来之后,不出十天便升为了关青衫的近身侍卫。前两天设计将关家总管关详害死,你的目的不言而喻了吧?”
“你......在下并不认识姑娘,若是又什么仇怨,还请姑娘言明,在下一定......”
向中贯瞳孔放大,没有想到自己隐藏得这么好,竟然还是被发现了,连这个时间都说得分毫不差。
这样看,这女人一定是知道许多的事情,而向中贯恰好就是事情多的人。
他心中许多阴暗的秘密,无论是哪一条都足已被人摘下脑袋!
“你与我并无仇怨,只是你得罪了我家公子,呵呵。”
萧春淡淡的笑,竟然没有着急的意思,闻言,向中贯快速的在脑中回想,想了很久,都不记得那位公子身边有这样的女人。
他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这女人。
如此,他更是惊恐,这一惊吓,冷汗忍不住就下来了。
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都能将他的事情知晓个明白,尤其是陷害关详之事,知道的也就关青衫而已。
关胥只是顺手而已,这两个人不可能泄露秘密的,第三个人便是自己,自己更不可能。
“姑......姑娘,有话请明言。”
向中贯哆嗦着唇角,觊觎关家管家的人很多,其中齐栋梁就是一个,他自然是明白,若是硬拼的话,他定会输掉。
单是将这一点告诉齐栋梁,向中贯就得死。
“明言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萧春瞟了地上的向中贯一眼,觉得人就是很可笑,刚刚志得意满的咒骂别人,而此时却像狗一样在另外一个人面前祈求。
远看,有一阵白光闪过,萧春唇角一勾,玉足一抬,便到了前面去。
眨眼,原本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人,瞬间就没影,再看,却只剩下一个背影。
见之,向中贯惊吓得更加难以抑制,这样的人在落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几个呼吸到了前方,寒夏快速到了萧春面前,将前方的情况告知了萧春,萧春点头,微微转身看了看不远处的向中贯。
“寒夏,从他嘴里套点有用的信息来,顺便将他控制了,此人可能对本公子有用,我上前去看看。”
“是,春大人。”
寒夏抱拳,萧春点头,两人侧身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不多时,寒夏到了向中贯面前来,见换了一个年龄小的来,向中贯窃喜,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可是还没有等他挣扎,寒夏便不客气的将凝霜爪祭出。
先是在向中贯面前晃了晃,看到他那惊恐的目光之后,她才毫不犹豫的将凝霜爪抓向向中贯的脸颊。
“嗤啦--”
一声皮肤被划破的声音,向中贯躺在地上,惊恐的叫了一声,连连在地上打滚,可是滚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
心中好奇,也有了些窃喜,以为是这女人在吓唬自己,正欲说些什么,却见一双秀足到了自己身前。
紧接着,一面立体铜镜就伫立在他身前,随后寒夏那乖巧的声音传来。
“姐姐办事最是直接,若不是我来,只怕你现在已经缺胳膊断腿儿了。我可是温柔多了,你看我待你多好哩......”
向中贯心中一抽,不知如何是好,这话云淡风轻,却沉沉的压在了他的心上。
抬头,慢慢往那立体铜镜之上看去,泛黄的铜镜之中,什么也没有,除了他的样子。
“嘻嘻,要不是你对我们还有点用处,我们才不会留着你一条贱命呢。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吧?”
说着,寒夏手指往铜镜之上一弹,下一刻,铜镜之中的景致便快速变幻起来。
郊外的草丛之中,向中贯充血的眼睛望着草地之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良家女子,女子一脸醉红,手臂乱舞着,却被向中贯暴力抓住。
女子惊叫声起,声音微弱,带着无限的惊恐和祈求,声音还没有出,便被向中贯用嘴堵住了。
随后他身上灵力波动,出现无数丝线,瞬间将女子的手臂脚踝给固定。
女子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奋力的撕咬着身上的向中贯。
血液从向中贯的唇边流淌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限的兽性与欢愉,女子这般反抗,反而让他更欢喜激动。
顺手一扯,女子单薄的衣衫滑落,露出让向中贯满脸火热的景致,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侵袭了过去。
女子惊叫与哭泣之声传来,融入向中贯耳中来,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还没有等他回味反应过来,紧接着在他亵渎了女子身后的山崖之上,衣衫凌乱的女子带着无限的仇恨,纵身一跃。
女子血液四溅,一双不甘的眼睛瞪得很大,正定定的望着向中贯,似乎是想报仇。
见之,向中贯身子猛然一抖,背脊发凉。
他确实听到了那女子自杀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就在他得逞后不久。
画面又再一次翻转。
漆黑的密室之内,一双白皙的它腿紧紧靠在墙壁之上,向中贯背对着画面,低声低沉而带着祈求之意。
“夫......夫人,你还是跟我吧,跟我一起走,你......你知道的,我其实一直......”
紧接着,便是男女欢愉之声,而那个背对着画面的女子却没有回答。
又是一幕,向中贯看到关详与易化禾偷偷会面,随后,他便折身叫来了另外一个人。
随后才有了关详觊觎关家三夫人美貌的事情。
一幕一幕的放映,全是向中贯做的不堪的事情,更多的是,他是顶着关青衫的名义做的,比如抢劫,比如强抢民女。
时间过去,这一幕幕的情景寒夏终于看不过去了,没有想到人竟然会这般龌龊,无奈,只能手指一点将那铜镜收回。
而此时,向中贯几乎被吓晕,他做的事情,他确定没有人会知道,可是在这里,却好像有人全权观赏了他滑稽的表演一般。
自己做亏心事儿的同时,他的身边还有一双眼睛冷漠的盯着自己,这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