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绣衣秘卫——地使参见陛下!”
“绣衣四使?”
刘旸的脸上挂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容,“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不能说服朕,那么,你就只能死了……”
说到‘死’,刘旸目光一冷,强烈的杀气让本就在崩毁的结界一瞬化作碎片消散。
“臣是归元境武者,拥有滴血重生之能,杀了臣对陛下没有半点好处,相反,若是绕过臣一命,反而能给陛下带来更多的帮助!”
“帮助?”
刘旸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如果怀有异心,即便再强,也不如杀掉来的简单!”
“臣本就是文帝任命的秘卫头领,后来先帝继位,继续任用臣为绣衣四使之一,掌地使之位,负责各地邪神、妖魔的封印以及行踪,这些年来,已经掌握不少邪神培养的势力。”
“原来如此!”
刘旸恍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脸色一冷,继续道:“但这还不够!”
“臣还掌握了杀堂总部小世界的坐落位置!”
宫守道面色不变,继续说道。
“你最好一次性说完,不然朕这一剑下去,你这一尊分身恐怕就要寂灭了……”
“臣如今掌握秘境烟都,内部还记载了许多东西,都可提供给陛下,除此以外,臣还在武林之中有许多耳目,臣也愿意继续留在武林之中,为陛下处理各种陛下不便出手的事情!”
“继续留在武林?如今武司命已经逃离,只要他回去,你岂不就暴露了,这一点毫无意义……”
宫守道所说刘旸确实有些动心,不过……
“陛下放心,武司命的本尊这一次恐怕是回不去了!”
宫守道却是一点都不担心,郑重说道。
“说来听听。”刘旸有些兴趣了。
“其实除臣以外,无生剑客曾被先帝暗中收服,是神武卫之人,恐怕不久之后,陛下就能见到武司命的人头。
只要武司命身亡,臣种在武司命体内的血莲就会发生作用,哪怕他能重生,但受到血莲的影响,有关于此的记忆也将不复重在,他也不会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竟然还有这等功效!”
“朕倒对你武学有些好奇了……”刘旸继续盯着宫守道。
“这是臣所修功法‘血莲真经’,特献给陛下!”
宫守道双手捧着一朵血色莲花,说道。
刘旸探手一抓,一股吸力直接将血莲吸入手中,随着魂识一探,顿时一道信息灌入脑海,盏茶时间,这股信息便被刘旸消化。
血莲真经是四星半的绝学,蕴含血道法则,甚至修炼到极致,能参悟血之大道。
世间有三千大道,而法则只是大道所衍生出的外围力量而已,随着刘旸修为越强,对于法则、大道等体悟也越多。
寻常邪神、妖魔只是某种法则的化身,而强大的邪神、妖魔则是某种大道的具现化身。
人族中的涅盘境同样有异曲同工之妙,每一次的涅盘,就能让其对大道的掌控力强一分,直至取而代之。
显然,这是邪神、妖魔乃至天地意识都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争斗自然而然就来了。
刘旸如今道果属性之中,血之法则也有三成,如果融合了血莲真经,则很快就能将血之法则圆满,向着血之大道迈进。
“很好,朕感受到你的诚意了!”
刘旸将血莲再度丢给了宫守道,“留下你之前所说的那些资料,朕便让这场戏显得更加真实!”
“诺!”
随着宫守道留下一个空间扳指之后,刘旸猛然一掌拍出,金色神龙携带无上神威,直接撞在宫守道的身上。
随着一身惨叫,宫守道满头白发乱舞,直接从星空之中打落。
轰!
整个太白山为之一震,就在姜流等人震惊的目光中,看到一道血色身影猛然蹿起,向着远方逃离。
“是宫守道那个阉人?”
姜流的话语一如既往的毒辣,不过那远去的身影毫不挺闲,直接便消失在天际。
紧接着,刘旸高坐龙椅,带着庞然威压,缓缓从天而降。
“旸帝果然强大,看来我这一次我又赢了不少好东西。”
流光塔周边,之前极大归元留下的赌注围绕在塔周。
“不错,你需要什么自己去拿便可!”
刘旸微微一笑,目光扫过那背负刀剑的魁梧大汉与金色算盘。
“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倒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倒不如送给旸帝!”
姜流瞧了瞧四周的珍物,一股推力,直接将这些东西都推到了刘旸的面前。
“塔主还真是大方,不如有什么话直接说,朕要是有暇,自会帮你一把!”
刘旸没有动身前的东西,目光望着姜流这位传奇人物。
“哎呀,你们这些当皇帝的,果然一个个都心机深沉。”
姜流被拆穿,却是没有丝毫尴尬。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前段时间我找到一方秘境,不过我一人还不够保险,所以希望能请到几位强者与我同行一探。”
流光塔上青色光晕流转,姜流的声音徐徐响起。
“你就这么肯定朕会是你认可的强者?”刘旸嘴角带着一抹玩味。
“我姜流纵横神洲上千年,得罪无数势力都能逃出生天,凭借的可不止是流光塔的速度,更重要的是我对危险的感觉。”
“那你又如何能够认定朕一定会帮你这个忙呢?”
“那遗迹为上古遗迹,比一万年前的仙神之战还要久远,里面的秘密与宝物难道陛下不好奇吗?”
姜流好似胸有成竹的说道。
“还有呢?”刘旸依旧不为所动。
流光塔旋转几圈之后,紧接着,刘旸的脑海便响起了姜流的声音,“陛下,流光塔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你只要和它说出‘时空塔’,它一定不会错过,姜某三个月后再来!”
看着流光它飞速远去,刘旸眼睛微眯,随即大袖一挥,身前的珍奇便被收入囊中。
“敢问陛下,赵老魔等人……”
金色算盘闪烁,随即一个一脸富态、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显化出来。
“既然朕在此地,他们自然都已经死了……”
刘旸嗤笑一声,平静的目光扫过两人,淡淡道:“你们的事情过后再说,朕现在没空理你们!”
说完此话,刘旸也懒得看两人僵硬的面孔,便直接消失在太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