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和新来的芷雪姐姐很投缘,拉着她问东问西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兰儿来到施宇身边,看着他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再看看芷雪的那身白衣,心道:美则美已,只是太寡淡了些,不如自己和傻哥身上的贵气!
午餐应囡囡的要求吃火锅,少不得施宇亲自备料,一应食材和炉具都摆上桌,邹凯那里也泡好了,二人挑帘走进餐厅,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香风,邹凯的变化算不得夸张,只是皮肤更紧实细腻,肤色更健康,头发更闪亮而已,站在这一群俊男美女面前他也显不出如何出类拔萃,只是这一身的香气四溢着实显得有些另类!
邹凯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相反他有些埋怨小光,这一身香让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像个男人。
时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这香味没有个十天半月怕是下不去的。
一顿美食诱惑,邹凯便没了那些别扭,于是下午又仔细逛了逛这骏城最大的宅子,晚饭后,兰儿和榆儿被雅娘留宿了,囡囡还没和姐姐们玩够哪里肯走,最后邹凯只能应她自己留此过夜,他则独自回府。
小光挽留道:“凯表哥,不然你也留下来,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那香味去掉。”
“没事的小光,我现在已经开始喜欢这个香香的我了。”
邹凯走了,可是大约一个时辰后,邹大人邹夫人带着一帮手下来到雅宅。
邹凯失踪了!
邹府马车赶回邹府,小厮上前打开车门,车内空空如也,少爷不见了!车夫跑过来一看,当时就傻眼了,嘴巴哆嗦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少爷明明是上了马车的,时家那么多人看着,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没了呢?
邹大人当即决定先到时家打探打探,于是一家人浩浩荡荡进了雅苑。
施宇听完他们的描述也是觉得蹊跷,邹凯没有理由半路跳车逃跑,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在骏城,老爷爱民如子,应该不会结下什么仇家。”邹夫人泪眼婆娑道。
“如果凯儿被人劫持,除了京城老宅的人,我想不到其他!”邹大人一脸愤慨!
施宇忙安慰道:“姨父姨母也别先乱了阵脚,好在事发还没多久,姨父您先下令让人注意城门口,把这些衙差大哥散出去挨家仔细寻找,您二老在我家先休息会儿,我和小光也出去找找看。”
时光也安慰道:“姨父姨母放心,凯哥身上有我调制的特殊香味,找到应该不难!”
两兄弟出了门按着邹府马车的路线行走,施宇见四下无人唤出银子,让他嗅了嗅石光准备的香味,然后让银子下地寻找,银子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香味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所在。突然停滞不前了!
余香楼!施宇还是第一次看到花楼,没有想象中门口揽客的吵闹,也没有宾客如织的喧嚣,偶尔有一两个送客的姑娘,也是衣着得体,举止稳重,竟然比良家还像良家。
兄弟俩犯了愁,这到底是进还是不进?留下银子在此暗中监视,兄弟俩一路轻功回到家里,和邹大人夫妇俩道明原委,
邹夫人一听便急了!“我儿子不可能去那腌臜之地!”
邹大人也皱眉道:“我倒是宁愿他是去那里快活的,那余香楼在我县扎根已久,据说幕后老板是京城权贵,没人敢招惹。他们也还算本分,从没有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的事情发生,照常纳税,所以衙门和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无凭无据就这么上门要人肯定就会挑起事端,我不怕事,但我害怕他们有无数种办法叫望春消失!”
施宇见二位一时也拿不出办法于是说道: “姨父姨母,既如此那还是我去吧!”
邹夫人泣道:“那里哪是你这么干净的孩子能去的地方。”
“没事的旻舒,放心吧!傻儿的本事很大的!”雅娘出言安慰道。
时光目光投向施宇,“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还没等施宇开口,雅娘和榆儿同时发声。
时光看看哑娘,看看榆儿,开口很郑重的说了句:“放心!”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施宇也笑着道了一句放心,然后追了出去,出了雅苑不由分说把时光收进空间,然后瞬移到余香楼外,把先银子收进空间,稍作镇静,然后大踏步潇洒走进余香楼。
“哎哟!好俊的爷,您快里面请,姑娘们今天可是有福了!”老鸨子并不算高的一嗓子下去,二楼的栏杆处便呼啦啦挤满了莺莺燕燕。
这阵仗施宇一时还真有些招架不住,这时,三楼栏杆处出现一道靓丽风景,施宇不由咋舌,世间竟然有人能美到如此境界。
长发披散,不见一件饰物,眉目如画,却没有一点脂粉痕迹,红衣似火,媚而不俗,酥胸微露却不显放荡,美!美的太不真实!施宇忽然觉得二楼那一群和她比起来就只剩下噪音了,
施宇本能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不像外表那般简单。
这时那栏杆不知为何忽然断裂,女人惊慌中坠下楼来,那空中飞舞的长发和红衣舞动无不展示着动人心魄的美,没有人在这种时刻还能美的这般没有死角,任耳边惊呼阵阵,施宇仍然一动未动,事出反常必有妖,施宇欣赏着这精彩的表演,
果然,花钿委地有人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腾空拦腰一抱就势在空中旋转一圈,翩翩落地,四周静寂,过一会儿便掌声如潮。
那女人未理救她性命的男人,一路小跑来到施宇面前哭诉:“公子明明可以挺身相救的,为何这般无动于衷?”
施宇笑道:“姑娘误会我了,不是每个人都会表演空中飞人的,我若出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你砸伤,二是被你砸死,还请姑娘见谅,我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
黑衣人走上前若有所思的望了施宇一眼,转身离去!眼睛始终没在那姑娘身上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