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休息!没空理会你,请回吧!”施宇说罢转身就走,边走边对门卫说道:“以后这种人来,直接打发了就是,不用回了!”
时花花一听急了,这不是白来了,扯着嗓子喊到:“傻子你别走啊!这要过年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玉儿进黑峰口四个月没一点音信,你大伯跟你大伯母都急病了。你好歹也给我俩钱拿回去啊!这大老远的别让我白跑啊!”
施宇转头呵呵笑道:“说的那么热闹,不就是打秋风吗?”然后就对聂云飞说道:“口袋里有铜版吧?赏给她几把,人家表演了那么半天,兄弟们也别吝啬,都掏几个子打发了吧!”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施宇走到湖边,那只四个多月不见的白鸽飞过来落到他的肩上,施宇扭头笑道:“小家伙,你是来找我的吗?”
白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由于湖里放了空间水的缘故这里早已吸引了很多鸟儿在此定居,小家伙能够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又喂了它一些小麦,发现它腿上依然绑着竹管。
施宇轻轻点点它的头道:“你这个不敬业的邮递员,玩忽职守,泄露客户机密,哎呀!你太不称职了。”
小鸽子真的垂下头来,就跟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一样。
“我说你行了啊!你这表演还真到位啊!就你送信那些人都不是好人,帮他们送信就是助纣为虐,不过你嘛,暂时算是我的线人吧!”
小鸽子果然点点头!
施宇高兴的带着小鸽子一闪进入空间,找时光取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十五地崩”四个字。施宇费解!时光大惊!
“他们要杀父皇!”
施宇知道小光又要旧病复发,赶紧把他搂在怀里安慰道:“不怕,哥哥在呢!”
时光在施宇怀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稳定,他用力的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说道:“哥哥,我要进京救驾!”
“好!小光说什么都好!只是我们有必要弄清楚这封信要送给谁吧!”
“好!我听哥哥的!”
时光把纸条封好重新绑在小鸽子的腿上后,施宇便带他乘着鸽子来到余香楼,鸽子落在三楼窗台上,“咕咕咕”的叫了几声,不一会儿窗子开了条缝,从里面伸出一只女人的纤纤玉手。
小鸽子了进去,空间内的施宇见到的是女人曲线玲珑的背影,那一头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散落下来,直接垂到地毯上,看上去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顺,女人身上披的纱缕薄如蝉翼,隐约可见那肌肤莹白胜雪,吹弹可破。单单只是一个背影便已展现万种风情。
女人取出纸条来看了一眼,激动的双肩都要颤抖,“国恨家仇,终于得报了吗?这个鬼地方梦涵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
“梦涵?”
“毒娘子丁梦涵。”
“她不是翠羽吗?”
时光闻言一笑,顺手指向妆台,“翠羽在那。”
妆台上,一张还未画完的人皮面具摆在那里,施宇意念一动,那面具就已经拿在他手上了,这时女人忽然转过头来,施宇冷不防“啊”的惊叫一声,那种丑陋已无法用言语形容,施宇如何也想不到,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居然是画皮妖精。
时光看一眼那面具邪笑道:“哥哥,据说看过她的人都会永远为她保守秘密。”
“我、我向耶稣保证,永远不会泄露她的秘密。哈哈!你就直接说我们俩可能是仅有的幸存者不就成了吗?”
毒娘把早已准备好的纸条装进竹筒封好,绑在小鸽子的腿上开窗放飞。
空间内施宇忽然想到那晚听到的谈话问道:“那雨寒是谁?”
“雨寒?”时光想了想摇摇头道:“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他还可惜没看到丑女人没脸见人的抓狂表现。
小鸽子出了余香楼,展翅往京城方向飞,显然这是它的习惯动作,施宇这才想起来没和它沟通。
“哥哥你看,那是不是沈伯伯的车队?”时光手指的方向一支约十多驾马车的车队正缓缓向骏城驶来。
施宇一看还真是,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曾进过空间的那两匹马。
“嗯,是他们!咱们先回去等!”
沈家门外,刚从时家赶回来的兰儿半信半疑的问道:“傻哥,我爹他真的回来了吗?你真的不是在逗我玩?”
施宇笑道:“真的真的,放心吧!哥的感觉一直很准的!”
这时余正和余四海也走了出来,两人边走还边问身边的榆儿和时光:“真的是你舅舅回来了吗?”
榆儿点头道:“傻哥说的!”
余四海走到施宇身边问道:“傻儿,你怎知道你岳父要回来了?”
施宇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了,这事还真不好解释,他挠挠头道:“这个吧!兰儿今天想爹想的特别厉害,我想父女连心,岳父大人应该回来了!”
余四海心道这不是胡闹吗?但也不好责备于他,只是无奈的笑笑,就当是小孩子的玩笑吧!
“回来了!老爷回来了!”伙计的呼喊声让余四海往街口一看,真的有一对车马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走来了,他忍不住看了眼施宇,“还真让你这臭小子给蒙对了!”
沈仲岳回来了,下了车笑呵呵的看了看众人,便走到第二辆车前亲自打开车门,只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不是白先生还能有谁?只是他比上次走时显得更加神采飞扬了!
看到白先生到来,有过一面之缘的余四海忙上前打招呼,施宇也没有知道人家是皇帝就拘谨,大大方方的上前问了声“白先生好!”
白先生笑着和每个人都寒暄一阵,抬头对一直傻傻看着他的时光笑道:“怎么?小神医不欢迎我吗?”
愣了半天的时光猛然回过神来腼腆一笑,快走两步直接给了白先生一个大大的拥抱,吓得四周暗卫万分紧张。
白先生轻轻拍了拍时光的后背,耳边边传来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到的一声:“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