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哪里跑!”
施宇再次遁入空间失败,只能回身迎战,好在一群小家伙都十分给力,十几人中已有一半人挂了彩,尤其是那个毒罗刹,头发被天空飞翔的大鸟小鸟抓成了鸡窝不说,脸上也多了几条血口子。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扁毛畜牲!”
她随手扬起一包毒粉,只是天空中的巨雕翅膀一扇,药粉统统飞入人群。
“不好!”施宇赶紧用意念收回所有萌宠和蜂军飞鸟。
“鬼罗刹,你怎么敌我不分?快点给我们解药!”
因为突变来的太快,鬼罗刹自己也吸入一些毒粉,更可恶的是脸上的伤口落入毒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吸入体内的毒素她不怕,可是脸上的伤口怎么办?没有了美丽的容貌她怎么行走江湖,学那扒人皮的毒娘子吗?
施宇可不管他们这边的狼嚎鬼叫,对付不了你们老大我还对付不了你们这些鳖孙吗?
趁你病要你命,伏魔棒再次出击,毫无章法的胡抡乱砸,有几个中毒太深的已无招架之力,一棒一个撒手人寰。
十多人的小团体,眨眼就倒下四五个。
“刀螂,你他娘的是死人吗?”
看到老大发飙,刀螂仿若大梦初醒,随手就是一把旋刀飞出。
“啊!”伴随一缕缕青丝飘落,鬼罗刹头顶出现一片光亮。
旋刀重回刀螂手中,他则惴惴不安,一脸无策的样子。
鬼罗刹早已气急败坏,不管不顾的又是一把毒药飞向刀螂。
刀螂慌乱闪身,躲在灰发老大的身后,“鬼罗刹,我最近不在状态,真的不是故意的。”
鬼罗刹早已失去了理智,转手又是一包毒药飞出,眼看这包毒药直奔灰毛老大面门而去,没想到这包药还没近身就又远途折返,再次自食其果的毒罗刹有种想要原地牺牲的冲动。
看着口鼻流血的毒罗刹,施宇一脸懵,你们这是不带我玩了是吧?
不带他玩是不可能的,灰毛老大放下满脸泪痕的红孩儿,飘到施宇面前。
“小子,挺有本事啊!”
“哈哈!一般一般!您节哀顺变,我先走一步了。”
施宇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再与他纠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凭空出现的高头骏马长嘶一声,施宇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时,上马扬鞭,飞驰而去。
“追!”
灰毛老大一声令下,现场活着的,还有其他闻讯刚刚赶来的,一窝蜂的向施宇远去的方向追赶。
后有追兵又不能进入空间,也不能借助小动物作弊隐藏,短时间内回峻城显然是一个奢侈的梦想。
施宇一路狂奔,后面的人依然紧追不舍,只要距离稍近,那鬼罗刹就会撒出一包毒药,说来也怪,每撒一次,他们队伍里都会有人中毒身亡。
施宇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谢啦!鬼罗刹!”
鬼罗刹比吞了一百只苍蝇还要难受,气急之下又随手一撒,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个袖袋里已经没了毒药。但是不知为什么,还是有一股毒烟向他们飞来。
“鬼罗刹,我们是仇人吗?”老大颜色复杂的盯着她看,看的鬼罗刹胆战心惊。
“傻了吗?快拿解药啊!”
鬼罗刹欲哭无泪,这药不是她撒的,她上哪去找解药?胡乱拿出一瓶来,她已无计可施。
解药不对症,中毒严重的四人当场送命。
“不必追了!”
灰毛老大一声令下,大家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太诡异了,再这样追赶下去,说不定死的是谁?
施宇远远的看见追兵撤退,也松了口气,穿越至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怪物,其他人倒还好说,只是那个灰毛老大实在可怕。
再次试了试,空间依然是进不去,好在还可以意念操控,指挥素素把褚天明泡在湖水里疗伤,他自己则策马往京城赶。
进城需要路引,他没有,不过没有关系,找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跳进去就是了,皇宫亦是如此。
御书房内,施宇向白先生汇报着所经历的一切。
白先生眉头越皱越紧:“他们说不定就是那些奇人异士。”
“其他人倒还好说,就是他们那个灰毛老大,功夫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对他用任何功法兵器都会得到相应的反噬,弄不好你挥出去的棒子还会砸在你自己身上。”
白先生一听忙在施宇身上仔细打量:“晟儿,你没受伤吧?”
施宇笑笑:“我没事,天明受伤有些重!”
“天明!”听到褚天明的名字,白先生百感交集:“我能见见他吗?”
“当然可以!”
施宇意念一动,神采奕奕的褚天明就湿漉漉的站在了众人面前。
“明儿!”白先生感觉自己都有半辈子没见过这个儿子了。
“父皇?”看着面前和蔼的光头男人,褚天明天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父皇!天明,你的伤好些了吗?”
“父皇!”褚天明跪地磕头,早已泣不成声:“父皇,明儿还以为您被皇伯父害了呢!明儿该死!明儿不孝!”
“明儿切莫说浑话,你把父皇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治理的很好,父皇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先生看向一旁偷偷抹眼泪的阿贵,“小贵子,去扶你家主子把衣裳换了。”
“阿贵!”褚天明这才注意到原来阿贵也在这里,顾不得尊卑有别,上前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阿贵,我还以为你被那个贾洪壮打死了呢!”
“没有主子,他打断了奴婢的一条腿,然后就匆匆随着雷国余孽去追你们去了,后来再也没回来过,奴婢也因此捡回一条小命。”
“你的腿?”
“没事了!就是站久了有些疼,阴天下雨也有些疼,不过刚才被主子一抱,奴婢觉着这条腿舒服多了。”
“哈哈!”褚天明没忍住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拍我的马屁。”
阿贵急急表示:“主子,奴婢真的没拍您的马屁。”
褚天明笑的更大声了:“还说没拍我马屁,你看看你的衣裳都被我抱湿了。”
阿贵低头一看前半身衣裳果然已经湿透了,再看看主子的身上,比他还要湿,于是赶忙道歉:“对不起主子,害你你穿着湿衣裳这么久,奴婢真是该死。”
褚天阳还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只是穿着湿衣服到底不像样,于是拜别父皇和大皇兄,跟着阿贵走了。
“父皇,他这样明晃晃的出现在宫中不好吧?”
“无碍,至少这里你仝叔叔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施宇暗暗吃惊!这才多久,仝前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