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娟道,“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位大哥一只手把着这边的扶手,一只手把着上铺的栏杆,这位女同志个子小,小腿在这儿,要是这位男同志摸了她的小腿,那他整个身子要往前弯着,才能摸的到,当时他没弯腰,我看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又道,“当时,还有一位穿绿花布拉吉的小姑娘恰巧路过这儿,她应该也看到了,你们喊她过来问问。”
有人就想起,是有个穿裙子的小姑娘在中年女人喊耍琉氓之前,从这儿去那边的厕所。
“我去找人。”
有个少女兴致勃勃道。
中年女人有些慌了,喊道,“你……你说谎,你是不是见这男人长的好,穿的好,看上人家了,想要勾搭人家,才帮他说话的?”
这脏水泼的,也不看人。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能勾搭谁?
不,就是没怀孕,她魏红娟也不会勾搭男人。m
她有丈夫。
她有女儿。
她干嘛勾搭男人,呸……这女人,真没好话。
魏红娟气的,大骂道,“你放屁,我敢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你说谎,你故意污蔑人,你就不得好死,出了火车,就让车撞死,吃饭噎死,你敢发誓吗?”
魏红娟也是怒急了。
不过是想帮一把老实人,却平白被人泼一身脏水。
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才被撞死,你一家人都会被车撞死。”中年女人跳起来,就要去挠魏红娟。
魏红娟吓得,双手护着肚子,往床里躲去。
卧铺就那么大,中年女人一伸手,就要抓到她脸,突然,一只纤手伸过来,死死捏住她手腕,然后,她头皮一痛。
中年女人被急匆匆赶回来的米小小揪着头发,拖出了卧铺,拖到了走廊上,然后压着她,啪啪啪……双手左右开扇。
等绿衣裙子小姑娘来作证时,中年女人的两张脸都肿了。
红肿红肿。
痛的中年女人吱哇乱叫的喊救命。
可没人帮她。
大家都幸灾乐祸的看戏。
只有中年男人给了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两根烟,让他帮去喊一下公安,他要报警。
其实,早有人去找公安了。
青年还没走出这节车厢,公安就来了。
米小小打够了,不打了,任凭中年女人躺在地上哭嚎,她进卧铺,偷偷倒了一杯稀释的灵泉水给妈妈喝。
是担心妈妈受到惊吓,会动了胎气。
“怎么回事?”
公安来了,凌锐的目光,扫向人群。
吓得看热闹的人,纷纷避开,只留下中年男人父子,和地上的女人,卧铺里,还有米小小母女。
中年男人阴沉着脸色,跟公安说了来龙去脉,然后咬牙切齿道,“我要告她污蔑罪,我好好一个同志,被她泼一身脏水,我名誉被毁,名声坏了,我要她跟我道歉,并且受到处分。”
年轻男人也道,“那位女同志帮我爸作证,被她差点打了,是她先动的手,那位女同志的女儿才会还手,公安同志,我们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