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无奈的叹气道,“哎,可是王上用的可是我们百姓幸苦交上去的纳税钱啊,如今那些税物越来越重,在这样下去,可是要活活逼死我们这些百姓啊,王上还这样浪费钱财,迟早有一天木国都会灭亡。”
“本来还以为王上有可能变好了,不再滥杀无辜了,可是这征税的钱是越来越重,王上只懂得和男子一同玩乐,这也就罢了,还这么的奢侈浪费,花我们百姓幸苦钱,这还不如直接将我们杀了来的痛快。”
“王上昏庸,昏庸啊,木国有如此君王,木国没有希望了啊,迟早会亡国啊……”
丁听到几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忍不住制止道,“你们真的不要命了吗?这么大声的讨论王上,王上可还在北边赛,万一他出现在这里,被他听到,我们就要人头落地了。”
听言,饭桌前的众人脸色一变,顿时嘎止住了声音。
虽然百姓们不敢大声讨论梵倾天的不是,但心中无一不因为这件事去而批判梵倾天的不是,无一不在心中暗骂他们的木国君王昏庸奢靡,北边赛的百姓刚对梵倾天建立起来的一丝希望再度因为建造这五座塔垒而希望毁灭。
在这座酒楼的另外一个靠窗的桌前座位之上,坐着一名身穿月牙色长袍男子,如冠玉的一张俊美面容平静沉稳。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深邃的棕色眼眸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看着旁边桌上讨论着梵倾天的百姓,随即视线收了回来。
轻摇着手中的酒杯,酒水轻轻的晃动着一丝的波澜,随即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后目光投向窗外。
正当墨旭颜的目光看向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是映入了墨旭颜的瞳孔之中。
一袭白色镶银边长袍看起来并不华丽的衣袍穿在那人的身上却天生的高贵,充满了王者之风。
虽然墨旭颜有脸盲症,看谁的脸都感觉是一个样子的,不过这熟悉隐约透露出来的王者风范又给人一种轻易近人但充满疏离气息的,墨旭颜知道只有梵倾天才有这特殊的气势。
回想起刚刚那些人讨论梵倾天的事情,墨旭颜的眼眸不由的暗了暗,梵倾天在他的眼中并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被百姓说的这么的不堪?
而且这梵倾天打造这塔垒明明就是为了保护木国,却被人这般的指责,墨旭颜不由的对梵倾天更加的好奇了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百姓对梵倾天的误会如此深。
墨旭颜会这样想,自然是不清楚他见到现在的梵倾天已经不是以前的梵倾天了。
就在墨旭颜愣神的时候,梵倾天以及梵倾天的身后跟着步海,步海抱着墨紫渊,还有东方御一同进入了酒楼,上了二楼,直接来到墨旭颜的桌前。
两位俊美男子,以及一位粉雕玉琢的孩童,顿时引得酒楼中的众人侧目。
一身隐敛王气的梵倾天一脸的淡笑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墨旭颜道,“墨兄,真是让我好找啊。”
被步海抱着的墨紫渊也是一脸笑意,软软的声音开口喊道,“爹爹……”
陷入思虑中的墨旭颜不紧不慢的收回了自己思绪,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向梵倾天,沉稳的面容含着淡淡的笑意起身道,“王,梵倾,你闭关出来啊,我刚偷懒一会没有想到就被你闭关出来抓住了,真是失脸,愧疚啊。”
“咦……我刚刚去看了机关塔垒,这机关城的进度可是完成的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你幸苦了这么久,我感激你还来不及,你这幸苦休息一下,我还能说你什么不是啊。”梵倾天淡笑的回答道。
落坐在了桌前,梵倾天对着墨旭颜又道,“别站着了,坐吧。”
不等梵倾天叫坐的东方御早就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听到梵倾天的话,酒还没有咽下,便是冲着梵倾天巴拉道,“梵倾你丫的别被他骗了,他这摆明了就是暗占你的便宜,故意要让你讨好他的。
他幸苦,幸苦的可是湘染山庄的那五名机关师,他每天只是逛一圈查探情况,就来酒楼里休息,他这样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幸苦呢……”
和墨旭颜相处了那么久,东方御怎么会不知道墨旭颜这个狡猾的狐狸,说什么都是自己占上风,要让别人对他愧疚,他东方御可是对墨旭颜知根知底的。
并没有因为东方御的话而生气,墨旭颜面上依旧笑容浅浅,淡然的目光划过一道光芒看着东方御平静道,“哦?我在东方御的眼中是这样的人啊,既然东方觉得跟在我的身边吃亏了,我等会就派人送你回家吧,免得我要被你这般小人看待。”
听言墨旭颜的话,东方御顿时哽塞住,暗骂自己的只张嘴能不能不要那么心直口快啊。
脸上骤然堆起了灿烂的笑脸,东方连忙讨好道,“啊哈,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你这么认真计较干什么呢,你带我可是上天仅有,地下绝无的好啊,我怎么会当你是小人啊,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啊,不信你问梵倾啊……”
狗腿的给墨旭颜倒上了一杯酒,东方御笑嘻嘻的道,“别送我回家啊,只有我呆在墨大庄主的身边,才能承托出墨大庄主的高尚,墨大庄主的好,喝酒,喝酒。”
目光投向梵倾天,东方御呵呵的笑着道,“刚刚我对墨大庄主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梵倾,你可不要当真啊。”
东方御内心中祈祷着梵倾天可不要真的将他的话认真听,她要是对墨旭颜态度改变,到时候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东方御最怕的其实还不是回家,都怪自己有把柄落在墨旭颜的手中,东方御被墨旭颜压得死死的,简直欲哭无泪啊。
而东方御一边祈祷,内心有不断的在暗骂墨旭颜,“老奸巨猾,老狐狸,就会来威胁我。”
看着东方御一脸紧张,被墨旭颜吃的死死的,梵倾天心中不由的笑了笑,自然也不会计较东方御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