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梵倾天也居然听从了左逐矜的话让步海给左逐矜银子。
而且吧,半路上有妇女,老太婆,老爷爷神马的啊,左逐矜能帮到的都帮了他们,这就让东方御对左逐矜越发的好奇了。
索性东方御直接来了左逐矜的马车上,决定好好的解解他的好奇。
但见左逐矜对别人很热络热心的样子,可东方御呆在左逐矜马车上一天了,直到现在左逐矜才开口和东方御说话,一说话便是凶东方御,让东方御感到好生郁闷。
眉头微微一蹙,左逐矜一副你很无聊的样子看着东方御道,“我看起来很闲吗?这真是怪了,我自己都没有发现。”
听言,东方御轻声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喂,兄弟,听说你是被梵倾俘虏来的战将,你应该痛恨木国的人吧,你怎么还帮助木国的人?木国可是你的敌人啊。”
“百姓无辜,我只是和梵王是敌人而已。”顿了顿,左逐矜手撑着额头,侧头怪异的看着东方御道,“喂,你看我就像是那么可恶的人吗?”
正当东方御要开口,左逐矜随即又道,“你要是真看我像是恶人,那就怪了,你眼睛一定有问题。”
当下被左逐矜的话给噎住了,东方御嘴角微微抽搐着,半响才道,“我没说你是坏人,只是好奇,感到有些的不可思议。”
顿了顿东方御很是豪迈的拍了拍左逐矜的肩膀道,“兄弟,看不出来啊,你有这般悲悯救世的胸怀。”
眼眸微微一暗,左逐矜拍开了东方御的爪子淡淡道,“战争会让百姓流离居所,会让很多百姓失去亲人,如果可以不打仗,天下太平,我又何须和任何人敌对。”
口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无奈,东方御听了也不由的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脸上也显得有些的凝重。
抬头仰望着马车顶,纵使有些不懂人间疾苦的东方御听了左逐矜的话也不由叹气道,“诶,要是梵倾能够一统天下,那就不错了,一定会天下太平的。”
听着东方御这话,左逐矜嗤笑了一声道,“你们百姓都传言梵王是暴君,她能够统一天下就真是奇了怪了。”
蓦然左逐矜想到了梵倾天曾经对他说的话,左逐矜到也并不小瞧了梵倾天,只是想要统一天下何其难,况且有金国那样的强国在,木国这个小国怎么能够一统天下。
“这可不一定,我看你一定是不想要看到你的敌人成功,嫉妒才这样看轻梵倾的。”东方哼了一声道。
就算梵倾天不能够统一天下,但是梵倾天是他东方御的兄弟,是兄弟,那他就力挺到底了。
若是能够一统天下,盛世太平,左逐矜倒是很乐意看见,也并不会因为是谁当王而针对谁,只要谁能够给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当王都可以。
而就在左逐矜这样想着的时候,瓢泼的雨声夹杂着凄惨的叫声传入了左逐矜众人的耳中。
“不要,救命啊,不要卖我去青楼,我不要去,娘,娘啊……”
在瓢泼的大雨之中,只见一位身穿洗的有些发白的水蓝色衣裙,大约十七岁左右的清秀女子被一个大约四十来岁,长得一脸猴腮瘦弱男子拽着往前走。
水蓝色衣裙女子眼眶通红,眼中流出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衣服已经被大雨给打湿了,整个人冻的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水灵的双眼同时也布满了惊恐,挣扎着想要脱离猴腮男子的掌控,呼声大喊着。
“女儿,女儿啊,你这个混蛋,她可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送她去青楼……”
而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的妇女则是扯住了猴腮男子的胳膊,对着猴腮男子悲愤的控诉着,想要从猴腮男子手中将水蓝色衣裙女子解救出来。
“哼,都快没有饭吃了,养一个拖油瓶有什么用,还如卖了她,换老子一笔钱可以吃饭,你这个泼婆子,快给我让开,别挡着老子的路。”
而一脸猴腮的瘦弱男子一脸的狰狞凶狠,手紧紧的扣在了水蓝色衣裙女子的手臂上,伸脚狠狠的踢在了妇女的身上。
妇女一个吃痛便是栽倒在了地上,雨水低落在地上化为的污水溅的妇女,使得妇女更加的狼狈。
“啊,娘啊,爹,爹要打娘了,我,我跟爹去,跟爹去就是了……”水蓝色衣裙女子满脸和着雨水混合的泪嘶声哀求道。
妇女一脸的惨白,痛苦使得她的面容扭曲了起来,即使自己身体在痛,妇女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被卖入青楼,那可是她亲生你女儿啊,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
趴在地上伸手拉住了男子的裤腿,妇女悲痛的喊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够将自己的女儿卖入青楼,你不是人,不是人啊。”
“老子的事情要你管,给我滚开别碍手碍脚的,要不然老子也将你顺便卖了。”猴腮男子一脸恶狠狠的凶道。
顿了顿,猴腮男子又冲着地上的妇女道,“你也知道,上面征收的税务重不说了,咱们干点农活还要被地主剥削,你生的这个女儿长得也没有别人家的女儿漂亮。
就连进入大户人家当小妾的资格都没,嫁给那些穷汉,一点钱都捞不着,还不如进青楼,还能够换一大笔的银子呢!
运气好的,说不定能够勾搭上一个贵客,到时候也可以让别人替她赎身,我这纯属就是为她好!
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做的,你这臭婆娘怎么就这么想不通!”
猴腮男子显然是对女人一脸的不屑态度,似乎女人就只能任由被宰割的份。
当然在其他男人的眼中,这男尊女卑的思想,女子就永远没有出头的路,女人就只能是用来生孩子,和发泄用的,在男人的眼中女子就是一无所用。
并没有因为猴腮男子的话而有所动容,妇女躺在地上,依旧死死的拽着猴腮男子的脚,不让猴腮男子将水蓝色衣裙女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