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发出温文儒雅的气息,将绝代翩翩公子展现的淋漓尽致,纵可倾倒无数女子。
站在百官面前,独缃秀一张温柔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就算他是冷着脸,也是浑然天成的温柔。
独缃秀的左边站着两名少年,年纪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
其中一名身穿一身蓝色宫装长袍,一张秀气的脸上充满了灵动之气,一头蓝色长发高高束起,身上散发出沉稳内敛的气息,目光却显得有些聊赖的向四周张望着。
另外一名则是身穿浅棕色宫装长袍,长得有些的婴儿肥,一张微圆的脸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脸上有着浅浅的两个小酒窝。
水灵的双眸闪烁着一丝胆怯的惊慌,靠着独缃秀很近,显然是和独缃秀比较要好。
这两个人自然是梵倾天以前身边的男宠了,蓝色衣袍的是江质,父亲是邻城的一个县官,梵倾天出游的时候遇上了江质,便是将他带了回来。
那长得婴儿肥的男子是晏唐陵,是被自己的养父为了代替自己的儿子被送进宫中的,梵倾天看他长得惹人疼爱便是将他纳入了后宫。
而这两个人则是属于独缃秀这边的人,他们两个人从进宫后便是受到了独缃秀的照顾,纵使如今独缃秀有可能保不了他们,他们也并没有就此远离独缃秀的身边,
而站在独缃秀右边较为远的三人,其中一个人和独缃秀一点也不相上下。
一身暗红色的宫装长袍勾边暗金色的玄云纹,其上点缀着银色的亮片,衣袍看起来分为的华丽骚包穿着在该男子的身上只让他更显华贵,一点都不庸俗。
暗红的服饰让男子白嫩的肌肤更加的盈白泛光。
一张刚毅夹杂柔和的轮廓十分的突出,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
剑眉横卧,一双暗红色的双眸带着狡黠的光芒,不免一个不小心就被其算计了去。高挺的鼻如水珠一般悬着,适中的桃色红唇嘴角挂着荡漾人心的炫目笑容。
一头桐红色长发以华丽的银红色的发饰盘起,发饰上的珠链流苏和垂落的长发相得益彰的混合一起。
该男子浑身上下带着夺目的阳光气息,周身却缭绕着一丝狂野的邪魅。
一脸的自信,相对于在场的这些人脸上带着的忐忑不安的表情,眼前的男子则是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而能够期盼着梵倾天早点回来的人,也就只有缎轻一人。
缎轻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人长相也是秀美俊俏,不过若是和缎轻以及独缃秀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这两个人的面容有七成相似,一人名叫上官曲缺,另外一名叫上官浩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两个人感情不和,但为了能够在宫中生存,两个人也不得不一同跟着缎轻。
如今的缎轻是除了叶孤岚以外在梵倾天身边最为吃香的一个男宠,自然也是比较多人攀附的。
而且在这些百官的眼中,独缃秀在他们的眼中可以直接的轻蔑藐视,但看缎轻的目光那绝对是很恭敬的,就算内心在瞧不起缎轻他们也不敢鄙视缎轻,更加的不敢招惹缎轻,反而要巴结他。
因为缎轻是一个极为有仇必报的人,敢惹怒他,只要缎轻在梵倾天的面前说上他们一句坏话,他们这些人保准人头落地。
有句话流传,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缎轻。
小人最多在暗地里使阴招你还有所防备,而缎轻不仅使阴招,得罪他,那就等死吧,不管过多长的时间,只要缎轻没死,那得罪他的人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凄惨。
而缎轻和独缃秀一直都是死对头,所以百官们可以毫不客气的和独缃秀说话,甚者羞辱独缃秀。
不过缎轻一直想要弄死独缃秀也没有办法,因为有叶孤岚保着独缃秀,使得独缃秀可以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其实缎轻和独缃秀做对的原因也有一半是因为嫉妒叶孤岚。
应该是说缎轻想要叶孤岚死比想要独缃秀死更强烈。
叶孤岚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便是得到王上的欢心,而缎轻使劲全力的讨好王上,却还连叶孤岚一只脚趾都比不上。
一向心高气盛的缎轻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付出回报得来的却不如一个什么都没有付出的人。
而且这些百官之中的人是什么心思,缎轻可是明明白白的,表面上是对他毕恭毕敬,可是心底怎么讽刺他的他还会不知道吗?
这些百官最为马首是瞻的便是叶孤岚,而且叶孤岚还是一个国相,而他混到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禁卫军统领一职。
缎轻的心里极为的不平衡,所以,只要是叶孤岚那边的人,缎轻就没有一个看的顺眼的,没有一个想要将他们弄死的。
等在城门口的众人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
百官们看着太阳都已经身上半空中了梵倾天的马车队还迟迟没有来,而且国相到现在也还没有,不由的让这些人心中有些的忐忑不安了起来。
若是国相不来,那么他们这些人那里震得住王上啊,万一王上没有见到叶孤岚,那么生气了拿他们开刀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着,一些人的视线放在看独缃秀的身上。
很清楚独缃秀和叶孤岚的关系十分好,想要知道叶孤岚什么时候来,问独缃秀说不定就有结果,也可以安安他们的慌乱的心。
可是想想自己以前是怎么看不起独缃秀的,在场的人又有些的尴尬和不好意思。
众人眼中闪过着暗光踌躇,这时身为府尹的何施礼终于安奈不住的朝着独缃秀上前靠了过去。
心中想着脸皮厚丢人又如何,还是命要紧啊,挤出一抹谄媚的笑,何施礼态度很是要好的对着独缃秀道,“独缃秀公子。”
见何施礼上前和独缃秀打招呼,在场的人的目光带着各自不一的心思看着何施礼以及独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