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着急忙慌打个车跑了过来忙前忙后终于忙好了,这才坐到文文身边,“文文,走路要小心点,摔得这么重,幸亏没伤着脑子。\\\"
文文手臂包着一切处理好了,“刘姨,再给我一笔钱,我想把这孩子做了。”文文这一刻明白了王启功表里不一他有老婆,自己和他再无可能这个孩子没必要来世间受苦受罪了。
刘姨小声劝着,“这孩子命大,摔都没摔掉,再说了月份也大了。”
“刘姨,王启功就是流氓!我去找他他有老婆月份比我的还大,是他把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文文的心都死了。刘姨惊得目瞪口呆,这个不是人的臭不要脸的?!
文文躺在病床上任由机器绞掉自己的肉,痛恨痛苦委屈的泪水和汗水一并落下,文文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吭气,机器停得间隙文文稍微喘口气,机器再动文文再次咬紧牙关用唯一能动的手紧握床沿,浑身都颤抖痛痛涌入每个细胞骨头缝每一个毛发丝。
“别乱动!疼忍住!别大口喘气。”医生不住叮嘱手下丝毫不留情。
文文咬着牙,孩子!你不要怪我!是我错了!没给你选择一个好父亲,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要怪你就怪我吧!是我太天真太无知了!我以为人与人之间最起码要诚信!可我面前这不是人!你要怪我我受着,如果你还愿意来的话我一定为你选一个好一点的父亲,最起码是个人。小雁说的一点没错,女人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没有结婚不能在一起不能有孩子,这绞肉刮骨之痛只有自己忍耐承受,医生有时还说上几句难听话这些只有自己承受,牙关都快咬碎了只有坚持,疼痛只是越来越痛,文文一手紧抓住床沿另一手伤着也勾着床沿,终于体验到了小雅那次是多么痛,为什么那么苦苦劝自己,这是多么痛的领悟?!疼得文文昏死过去又被折腾醒了继续受着丝丝肉从身上剐下来……
刘姨含着泪看着气若游丝的文文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端着红糖水煮鸡蛋,“文文,喝点吧,下脏的。”
“刘姨,不喝,我浑身都烫。”文文咬着牙抖抖嗦嗦说。刘姨伸手摸摸文文额头身上不烫啊?忙着找医生,“医生医生,24床说浑身都烫,我摸摸不热,你去给看看?!”
“没事,疼得。”医生司空见惯忙自己的去了。
刘姨毫无办法又回文文床边摸着文文的手,“文文,疼吗?”文文沉沉的躺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这可怎么办?自己家里有店面有孩子这都半夜三更了?文文这不能没人照顾,文文不愿意通知父母是啊这种事告诉父母?首先父母肯定的非常伤心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父母既使找那个姓王的理论文文这罪还是受了,倒是能照顾这丫头,但她父母那么宠爱这宝贝女儿看着女儿受了这么大罪只怕会与那姓王的好一番打闹,这怕也不合文文心思。小雁那丫头绝对不能说,她那火爆脾气?囡囡那千金大小姐来这恐怕不行,只有小雅了。刘姨拨通了小雅电话,“小雅,打搅了你睡觉了。”
“刘姨,这么晚了不睡觉你干嘛?”小雅都没睡醒。
“小雅,文文遭罪了。”刘姨把这段时间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倒了一遍给小雅。
小雅火大发了,“这个死丫头!她还想瞒着我们?!我马上去。”小雅忙放了电话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着衣服。
杜文渊和妻子听到小雅接电话只是听得不真,听到女儿叮叮当当收拾衣服忙起来,余宏开门忙问,“小雅,这么晚了去哪?”
“去徐州。”小雅忙把东西塞行李箱里。
“去徐州干嘛?”
小雅思想一下不能和父母说实话,“文文摔伤了,从楼梯上滚下来没人照顾。”
“噢!那明天去不成吗?”
小雅执意要走,“今晚就没人照顾。”
“丫头,爸送你。”杜父慌忙跑回房忙着套衣服。
“爸!我一个人打个车就行了。”
“深更半夜一个女孩不安全。”杜文渊迅速弄好了。
母亲也?叨着,“到了一定来电话。”
“嗯,知道了,对了妈,你得和我们老板说一声对不住他了,我这去还不知道多长时间。”
母亲送出门,“放心吧,你爷俩小心点。”
小雅着急忙慌的直奔医院,看到文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坐在床沿搂抱着文文脸贴着脸泪全下来了,许久之后小雅止住了哭骂道,“大傻瓜!还以为自己聪明?!”
文文虚弱的说,“是笨!都笨到祖宗那去了。我一直觉得最起码人与人之间要有诚信。”
小雅抹着文文眼泪,“你读书读傻了?!人与人之间最起码要有诚信?!那是君子之间说的,人与人之间都不同哪有那么多君子?普通人到君子还是有很远的距离好吧?何况那个王八蛋还不是个人?!我们在学校时发现了多少次他和不同女人在一起?痛吧?!记着养好伤回无锡。”
文文点点头,文文先是摔了又引产实在亏损太大,小雅身体娇弱奔来跑去昼夜照顾一个人分身乏术,拨通了囡囡电话,“囡囡,最近可忙?”
“什么忙不忙的?忙,就出去逛逛,不忙就在家躺着。”
“来徐州吧,我俩倒个班。”
“什么?”宋茜哪里知道什么叫倒个班?
“文文死丫头!走了我的老路了。”小雅都想哭。
“什么?!\\\"宋茜吓坏了。
“别告诉那“雷神”,她要知道了不得了,那姓王的有老婆月份比文文的还大,是那姓王的把文文摔下楼,文文对他死心了把孩子引了…\\\"小雅难过极了边说边哭。
宋茜听着既恨又难过,这就对了!文文怀孕了一直阴瞒,自己一直觉得哪里奇怪这全和上了,可恨那个贱男真如爸爸说的有老婆,有老婆你不好好挣线养家糊口你出来祸害干什么?可恨!收拾好一切宋茜把车停地下车库,上楼和父亲告个别。
张慧见宋茜板个小脸乌云密布的奇怪了,“囡囡,你怎么来了?”
“二舅妈。”宋茜直接过去了脸色非常难看。
这大小姐脾气!谁惹着她了真是!张慧纳闷狐疑着。
宋茜直接闯进父亲办公室,长青一看忙放下工作,“囡囡,我的宝贝!谁欺负你了?\\\"
“爸爸!”宋茜扑在父亲怀里哭上了。
长青心急如焚轻抚着女儿后背,“怎么了?宝贝?”
“那个姓王的,”宋茜伯仰着小脸,“真有老婆,文文找他理论被他摔下楼,文文伤透了心把孩子引掉了。”
这群孩子们呐?!说无知吧都大学生了?!说草率吧真草率啊!谈恋爱就谈恋爱别同居啊?!实在控制不住同居了要有后手啊?!怎么也不能有孩子啊?!这是对自己极不负责对孩子极不负责!怀孕不能结婚一个流产伤害女人自己身体,生下来没有父亲伤害孩子又伤害女人自己,这些事没弄清楚不能凭一时脑子热啊?!男人干了这种事他提裤子他就走了伤不着他们什么的!有道德有责任有原则有底线的男人他也不干这事啊?!你哪能要求人人都有道德有责任有底线啊?男人有时候就像会捉老鼠的猫有时候也偷鱼!这群年轻的大姑娘们可是遭罪了!她们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难过啊?!长青不住的为女儿抹泪,“你是想去照顾她吗?”既为那丫头难过又无能为力又恨其不争!
“小雅已经照顾两天了,她一个人跑不过来。”
“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到了给我电话,我那边派个人协助你。”
宋茜听着点点头,“爸爸,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跟那“雷神”说,小雁最恨男人这样了,她那火爆脾气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等文文好点我们就送她回无锡。”
长青点点头把宋茜搂在怀里即担心又害怕,“宝贝!照顾好自己,常给爸来电话。”宋茜肯定的点着头。长青担心害怕自有道理,长青好好看了看张夫人那里的资料,自己撒出去的人还没进入内部只在外围搜罗回来的信息都令人发指,女儿上回真是走天运!女儿机灵没和孙敏进去,又看懂了那个女孩的眼神听那女孩建议聪慧逃下楼伶俐又躲在车内后来又关了手机,又幸运结交了魏夫人这位善人举荐的又是区夫人这个有实力的女人,否则女儿将沦落地狱,以女儿的性子外柔内刚必定以死了之。女儿虽然逃过一劫但这张夫人和她手下帮人还在,女儿出门什么的还是要小心,张夫人她们那帮人腐蚀了那么多官员人员谁知道哪个是她们的人还有哪些人?张夫人这帮人没有铁证搞不倒她们的,她们背后又有腐败分子撑腰,女儿在上海都要小心都要注意何况还出上海?再说孙敏这个毒妇既然和张夫人交往过密这个“毒瘤″还在,只能千般小心没有真凭实据不能把她怎么样,要不于老大还不跳天?他要是蹦起来那公司有可能都蹦散了。长青面前也是千难万险……
宋茜不在上海小雁闲着没事晚了还在加班整理账单,要账难!难要账!小雁在整理。
小苏工作没完成迫不得已也在加班,心不甘情不愿干了一点点就嫌烦,又忙手机看着那些八卦新闻,“李小雁!你是徐州念的大学?”小雁抬起头望了一眼没搭腔。“你们徐州的大学生就是厉害!给人家当小三还跟原配叫板?!\\\"小苏阴阳怪气不住的“啧啧啧″嘴。小雁也不理小苏由着她说,“这女人啊真是笨到家了,还想用怀孕来挤走正妻?!臭不要脸的!可惜啊人家老婆怀着孕差点气得流产!啧啧啧!徐州大学生真是贱呐!”
小雁义正辞严,“个人的事你说个人!你不要夹枪带棒扫了一大片好吧?!”
“我没胡说,这徐州大学生的事上了头条,这是你们徐州大学生自己干的事。”小苏仍然幸灾乐祸。
“我再说一遍,你不要带上整个。上海大学生像你这样也深感耻辱!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往宿舍里带你还没结婚呢,宿舍卫生给你们弄得猪圈都不如。\\\"小苏火了气得奔过来拿书就砸小雁。小雁侧身一躲顺势伸手拿水杯灌向小苏正中胸怀,疼得小苏抱着胸口蹲了下来,小雁本来就是野打架怕过谁?何况小雁经常干活揉面揣面手上有膀子力气还是灌向小苏,那是使劲砸得呀。小雁伤得人家了嘴还不饶人,“戳中你要害了?!自己也不想想你自己也不是什么洁身自爱的主?跟你上床的男人说不定也有老婆,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你贞洁烈女?!有人要你吗?!\\\"大声说话小苏心口都疼只能抱着胸“嘘嘘\\\"喘着,这个死丫头砸得可真疼。
“那我也不像你那么贱!\\\"
“你敢说我贱?!我是名牌大学。\\\"吵架小苏心口疼。
小雁抢白着,“别说你是名牌大学丢了你学校名声,就宿舍里这阵子我都见了四个男人了什么玩意?!我在宿舍里你俩就那样?!你俩不是人呐不知道回避啊?那第一个男人还是个小偷,他给你买得礼物偷的我的卡。”小雁亳不客气不留情面说得小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到最后瞠目结舌,“别人笨蛋你聪明?!那男人回来我就提醒你了吧?礼物二千八百多什么玩意?人家怀孕?!你说不定还不生呢!这么多男人怎么没见你大肚子?”小雁牙尖嘴利损到家了说话恶毒刻薄极了,小苏又疼又痛又气窝在地上爬不起来“嘘嘘\\\"喘着。
小雁不管小苏继续坐下来,这破电脑整天弹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新闻干什么?刚才还为这破新闻吵了一架。徐州?!徐州哪个丫头这么不长心呐?小雁气哼哼的打开看看,嗯?一一一图片清晰文文被摔下楼梯在楼梯上翻滚落在平台,是文文不会错!小雁把视频逐个看了遍所有评价所有文章所有观点,小雁气得牙咬得“格吱格吱”响,这个文文居然瞒着自己几个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就是瞒着?!问她总是不说,让她回无锡她不恳非说那王八蛋是她的真命天子,就这么个玩意都有老婆还在外面鬼混是个人吗?还说他是真命天子?小雁火集满了胸膛铁青个脸拿上包直接走了。
小苏看小雁走了回头见电脑没关扫到桌子没收拾,缓缓撑了过来看小雁资料没收心里那个恨啊!吵又吵不过打又打不过,把小雁的资料撕了个粉粉碎稀巴烂也不解心头之恨心头之痛。
清早宋茜端来了稀饭点心给小雅,两个人五相调换着也能歇一下。文文特别过意不去,“把你俩拖累了。”
“没事,过两天我们就出院回无锡。”宋茜安慰,两个人点点头。
清早王启功在办公室里抱着妖绕的秘书双手也没闲着,秘书得意的娇笑着用小刀切着水果块轻挑喂着王启功,情浓意浓春消昨暖,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快乐似神仙。一阵躁声办公室的门“呯″得一下被踹开了,秘书吓得紧紧抱着王启功,王启功也愣住了不认识这女人呐?!哪来的疯婆子?!“滚出去。”
小雁一看这对狗男女!文文受伤还在医院这事还没了,这个渣男大清早就这么不像个人样?火一直往上窜,小雁眼疾手快抓住桌上水果盆砸在王启功脸上,秘书吓得赶紧逃命,王启功忙着提裤子。小雁怒火中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子上所有东西全砸王启功身上脸上。
王启功边逃边提裤子极是狼狈又被小雁砸得“嗷嗷”叫,“疯女人!疯婆子!发什么疯?!别砸了啊?我要报警了啊?!”王启功边躲着藏着,这不争气的裤子这不争气的拉键这不争气的裤带,只有搂着裤子这边躲那边藏匆忙逃跑逃避逃窜。
小雁虎着脸只追着王启功打!砸!但这东西乱飞办公室里的人全都逃了,这些东西一般有点份量砸着了有点受不了,哑铃居然都让小雁抄着了砸在王启功身上疼得“嗷嗷”叫,“快报警!快报警!″
门外的人乱哄哄的也有人打电话也有人拍视频也有人看热闹。
王启功躲来躲去裤子也没提好搂着裤子一个劲逃窜,逃过来逃过去又逃回了经理办公室,桌子上有把水果刀一下了拿了过来对着小雁,“疯婆子!再过来我不客气啦?!”
小雁虎着脸伸手抱起桌上的电脑冲着玻璃门砸去砸了个稀巴烂,王启功心疼的不得了紧张忙着拉上拉链,小雁又把展柜内藏品一个个砸向王启功,东西飞测王启功不胜其烦拿刀冲过来,“你住手!你这个疯婆子!”看小雁凶式式的又拿东西砸自己赶紧逃跑,地上东西乱混乱之中忙躲着刀子也掉了,小雁随手在地上捡东西乱砸王启功混乱之中刀子又被小雁抄起来直接钉在王启功背上,王启功疼得呲牙裂嘴哪哪都不好躲,受伤了也没逃过打砸。一阵阵乱砸之中不知道为什么玻璃门也“轰″的碎了一片藉,这就小雁也没有住手的意思,回身抄东西的时候见一名孕妇本着脸瞪着自己,小雁在视频中看到过这是王启功的老婆。
王启功疼得叫喊着,“老婆!快报警!这个疯婆子要杀我。”王启功这才得了功夫忙着系裤带。
孕妇盯着小雁,“你是谁?他不认识你,你不是他的女人。”
小雁恶狠狠地,“幸亏不是!否则他早死了!\\\"
孕妇环顾一圈废墟般的办公室,“那你这么做为什么?”
“前几天从这楼梯摔下去的女孩是我同学。”
孕妇心都在滴血,“同学?!为同学打抱不平?!”孕妇心中笃定那天那个女孩说的应该是真的,而王启功一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所有誓言所有话都是假的。
“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他犯下的恶你不知道吗?他大清早的和那妖精一样秘书一一一追我同学四年了,甜言蜜语说了几大车……”小雁气恨恨指责见王启功老婆气得抖脸色难看不再说了,她毕竟怀着身孕,再说王启功在外作做她也不想的。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扑闪着大眼慌张害怕惊恐的看着拉着孕妇,“妈妈!妈妈!″
小雁一下子怔住了脑袋“轰\\\"得一下了大了!孩子看到了这一幕将会怎么样?……忽然间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小女孩,自己无数次看着大姨和母亲追着大姨父打骂,比这更加不堪更加血腥的场面一下子涌了出来……
警察们慌忙跑了过来扒开众人,“散开!散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小雁浑浑噩噩被带进了派出所坐在小铁凳上,警察还给小雁带上手铐上了‘防盗锁”锁在凳子上(就是审讯凳),小雁的思绪乱啊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还犯法了?自己怎么被关起来了?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啊?为什么要生气?生气有什么用?这是自己自作的呀?为什么要来打那个男人?那不是一个人就是个兽!为什么要打这个兽?他和自己无怨无仇自己为什么要打他?他和文文俩有事文文都不打自己为什么来打?文文受伤在医院这才几天大清早的这个人就和秘书在一块这哪是个人呐?自己明知道他不是个人还打他干嘛?他老婆都不管自己有什么必要要管?文文父母都不管自己来逞什么能?用得着自己来管吗?自己算什么凭什么来管?人家亲生父母都不操心自己操什么心?这种男人太多了,刚入大学那会那个姓王的那个臭“稻草\\\",还有那个大姨父?大姨父抛妻弃子砍伤了大姨害得大表姐生不如死,大表哥生死艰难讨生活,人家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大姨父不是活的好好的幸福的很?!又是生意做大又是盖楼买房买车,哪里有恶报了?难道大姨父不是恶人?难道大姨大表哥大表姐才是恶人?如果不是什么才是善报什么才是恶报?如果说大姨父那样没遭恶报那么幸福的活着他是得善报了?到底怎么样才是善怎么样才是恶?难道自己错了大姨她们那样才是恶?大姨父那样的才是善?自己小时候就像那个小女孩总是看着打打闹闹中诚惶诚恐的长大在惊恐中度过,大了之后自己最讨厌大姨和母亲的做法,没想到啊自己今天也回到母亲她们那做法,为什么要这样呢?自己一直痛恨母亲不满大姨那样处理事,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自己还不是母亲大姨他们那一套?撵到男方那里又吵又打又砸又闹?这种方法娘和大姨做了自己深恶痛绝,自己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好哪去了?自己为什么有这些毛病?还是没有弄清楚,母亲帮大姨还说的过去她们俩好歹是亲姐妹自己和文文又不是?自己和文文不过大学同寝室生活了四年,她对自己是不错就为这要打那头兽?不应该啊没必要啊?世上有那么多大姨父那样的人自己个个都要去打?自己打的了吗?自己能这么干吗?不能!绝对不能!自己觉得大姨父十恶不赦但是他后来的老婆孩子都觉得他好的很呐?!一家人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生活,那是大姨不对?娘肯定是不对的就像自己肯定不对!那大姨做错了什么?就像那头兽他的老婆又做错了什么?她抚养两个孩子肯定不希望那个兽到处留情,那她没错?那个兽肯定错了不是吗?小雁想着都不敢回答自己都迷糊了颠过来倒过去怎么也想不通,是文文太傻?是大姨太假?是那个兽的老婆太傻?反正自己是又傻又笨又蠢!都说现在社会进步了,真进步了还是倒退了?……小雁不断流泪思索着,没有在自己的心中思想中得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