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旎抱着这小脸红扑扑的,小身子软成一滩水似的小娇气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直接拿浴袍一裹,也没有给这热气腾腾的糯米团子穿衣服。
就连平日里的小裤裤都给省了,穿了等会儿还得脱,何必多此一举呢。
反正屋里开着地暖呢,就算不穿也不会冷。
魏旎刚把人往床上一放,还没起身呢,这小粘人精就从裹着的浴袍里伸出两截白嫩泛着粉意的小胳膊。
环住她的脖子柔若无骨的依偎进她怀里,就要跟着她一起起来。
“姐姐……”
魏旎用浴袍把春光乍露的小粘人包裹好,柔声哄道,“乖乖,你先躺着,姐姐去给宝宝拿礼物去。”
‘礼物’其实就在床头柜里,她昨天趁着这小祖宗睡着的时候,悄摸摸的放进去的。
萧愆愆毫不迟疑的摇头拒绝,“不要,愆愆要和姐姐一起。”
魏旎帮这粘人的小祖宗把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低头亲了一下。
“刚才答应姐姐的事,宝宝还记得吗?”
粘人精萧愆愆乖乖的点点头,依旧搂着魏旎的脖子不愿意撒手,软着小嗓子趴在魏旎耳边小声回答。
“记得,愆愆会乖乖听话,配合姐姐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小粘人包精致的小脸,却飞霞满天,潮红滚烫。
虽然平日里姐姐早把他看光光了,但是让姐姐帮忙清洗那么隐秘的位置,他还是会觉得难为情的。
也不知道姐姐师父开的什么药,这么不正经,居然要……用到那里。
那里怎么用药呢?
他屁股又不会吃药。
魏旎侧首亲昵的亲亲这小娇气包滚烫的小耳朵,嘴唇贴着这小娇气包的耳朵低声哄道,“那宝宝先松开姐姐好不好?姐姐拿了东西就回来。”
惹得怀里的小娇气包瑟缩一下,声音都在发颤,但依旧搂着魏旎不舍得撒手。
“不好嘛,愆愆不想跟姐姐分开,姐姐抱着愆愆一起去拿好不好?”
“行,小祖宗,今天你生日你最大,宝宝说什么是什么。”
魏旎见他实在不愿意松开,就抱着这小粘人包转身坐在床边,单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檀木盒子。
盒子长约一尺,宽高半尺有余,木盒表面什么都没有,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紫檀木盒。
上面还带着一把精致的小锁。
从盒子外边来看,压根看不出来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粘人包萧愆愆垂头看着摆在床上紫檀木木盒,面露好奇,“姐姐,这里面是什么?”
魏旎但笑不语,里面是她给这小娇气包准备的‘好东西’。
玉佛吊坠雕刻的时候只花她两三天的时间,但盒子里的东西,每一个她都反复雕琢打磨,用手挨个摩挲过。
务必要让这小娇气包用得舒服。
没有得到想要回答的萧愆愆,看着盒子心想,这么大的盒子,姐姐给他准备了多大的礼物啊?
之前的礼物是玉佛吊坠,这里面该不会是……玉佛摆件吧?
他们从安西带回来那么多的玉,最好的两块软玉都被姐姐拿去了。
那么大两块玉,不可能只雕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玉佛吧?
除非……姐姐把其他的玉全都雕刻坏了。
想到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财大气粗的萧愆愆心大的想着,算了,坏了就坏了吧。
毕竟姐姐是新手,第一次雕刻东西,刻坏了很正常。
姐姐如果下次还想要雕刻东西的话,他们再去买就是了。
魏旎把盒子摆在床上,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又从抽屉里摸出三个小白瓷罐罐。
每一个都足有魏旎半个手掌大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感十足。
魏旎为了帮这小祖宗调理身子,特意找她师父,也就是她二大爷魏广白拿了些药膏。
这小祖宗怕吃药,她就让她师父准备了些不用吃的,只需要外敷、不对,应该是内敷的药膏。
她师父的‘独家秘药’,绝不外传。
药膏是魏旎暑假开学前夕去看她师父时,趁着这小娇气包不在,鬼鬼祟祟的找她师父偷要的。
当时她以要看女孩子家私密问题为由,把这粘人的小妖精放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由渊哥陪着,她自己独自进了屋。
进屋后,没等魏广白调侃她们俩终于舍得分开了,她先厚着脸皮问她师父,他那里有没有滋养修复的药膏之类的。
魏广白还以为她问的是眼霜之类的东西呢,还笑话她未雨绸缪,保养的太早了。
她这个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连个黑眼圈都没有,用什么滋养修复的药膏啊。
那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风吹日晒的,用来亡羊补牢的。
魏旎却一脸微妙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她说的那个,跟他说的都不是同一处地方。
什么上面的,下面的,这丫头在说什么……嗯???!
这丫头在说什么呢?!
得知她的用途和企图之后,魏广白笑容一僵,再也难以维持慈爱的长辈形象,一脸看变态的神情看着她。
又一脸同情的看着院子里浑然不觉的萧愆愆。
他就说平日里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不对吧,总给人一种怪怪的违和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把身份一对调,那一切就说的通。
怪不得这丫头平时有求必应的,恨不得把人宠上天,原来是打小就图谋不轨,没憋好屁啊。
在魏旎拿着药膏离开之前,魏广白还在摇头感慨,他们老魏家怎么就出了,魏旎这么一个离经叛道不走寻常路的玩意儿呢。
这得亏来找的是他,这要是换个人,还真不一定有他要的东西呢。
不过,这回头让人家孩子的父母知道了,她把人家孩子这么小就霍霍了,人父母能轻易放过她吗?
他要不要跟这丫头的家里人提前打个招呼呢?
万一哪一天人家孩子父母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一头雾水摸不清楚状况。
可是再想想这丫头的家里情况,还是算了吧,她妈在县城里常年见不到人,她那个爹更不靠谱。
前几年酗酒成性,成天烂醉如泥的,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不仅把酒戒了,还开始正干了。
镇子上改建重造,他带人承包了装修工程,也算挣了些钱,总算把房子盖了起来,不用再窝在街上老宅的破房子里了。
再过几年成皓那小子娶媳妇,起码也有地方住了。
不过,就算他这堂弟如今洗心革面了,恐怕也无权置喙魏旎那丫头的生活方式。
算了,这丫头是个有主见的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她们去吧。
魏旎从魏广白那里取来的药膏膏体是半凝固状态,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草本的幽香。
药膏随着温度升高,会逐渐融化成透明液体,流动性很强。
如果直接涂抹上去的话,到时候温度一上来,融化之后就会弄的哪里都是。
到时候不但会沾到衣服上,弄脏床单,这小祖宗肯定也会感觉不舒服。
所以魏旎才会专门雕刻了一些配合着上药的小玩意儿,而且还贴心的准备了不同的大小。
“怎么样?”
魏旎盖上药膏的盖子,把檀木盒子打开,一脸期待的递到怀里的小娇气包跟前。
为了这小娇气包的身体,也是为了她俩以后的‘幸福’生活,她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不择手段,不是,是用心良苦。
萧愆愆垂眸,只见盒子里的软布上,摆放着六只大小不一雕刻精美的软玉。
最小的有成年人拇指大小,最大的能有魏旎中指那么长,直径两指左右。
中间全部是中空状态,外面环绕着一圈镂空花纹。
尾端带着可以扭动的同色系玉石塞子。
精美绝伦中,总带着一丝……不正经感。
萧愆愆想起在浴室里魏旎帮他清洗的一幕,他再看看盒子里的东西,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丝不妙之感。
姐姐说的上药,不会是拿这些东西给他上吧?
魏旎从软布上拿起最小的那只软玉,先放在掌心里焐热,免得等会凉到怀里的小娇气包。
“宝宝第一次上药,所以我们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好吗?”
此时那软玉就算雕刻再精美,在萧愆愆眼里都如同鬼魅一般未知而可怕。
萧愆愆搂着怀里的檀木盒子,跟捧了个濒临爆炸的定时炸弹似的,仰头眼神无助的看着魏旎。
“姐姐愆愆害怕……”
魏旎把盒子接过来放到一边,搂着这惊慌失措的小祖宗柔声哄着,“宝宝不怕,刚才姐姐不是试过了嘛,宝宝可以的。”
萧愆愆小脸又红了两分,那、那是因为是姐姐的,他才不抵触的。
姐姐的所有一切他都喜欢,而且他清楚姐姐不会伤害到他,他才会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她的。
可是那玉是死的,又不是姐姐,他才不想要呢。
这小祖宗不要怎么行呢,这可是她狠心舍下陪着小祖宗的时间,花费了两个月的心血呢。
再说,这小祖宗现在不开始保养调理身子,她俩以后的幸福生活怎么办呢。
魏旎凑到这小娇气包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又低声哄了两句。
“好不好嘛宝宝~嗯?”
怀里本来还充满抗拒的小娇气包,听完后,小脸通红,眼神飘忽。
在跟魏旎对视之后,神情羞涩的垂下小脑袋,声如蚊蝇那般小声嗯了一下。
“那姐姐、轻点儿哦,愆愆怕疼。”
这小娇气包一想到魏旎说的那些,他就满怀羞涩而又暗暗期待着。
姐姐说,只要他肯好好调理身子,等他们结婚了,就会……
哎呀,想想还挺难为情的。
不过,只要那个人是姐姐,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吧,姐姐先试试,如果宝宝难受了就咬姐姐,姐姐就不继续了好不好?”
魏旎搂着这小娇气包转身上了床,也没把人放开,直接把人调转了一下,让这羞答答的小害羞包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害羞包萧愆愆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搂紧身下人的脖子,小屁股坐在魏旎的大腿上,紧张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好紧张啊,怎么办?
姐姐会不会嫌弃他没用呢?
明明刚才在浴室里已经试过了,可是他还是会紧张害怕怎么办?
萧愆愆没事的,没事的,别紧张,为了姐姐和你的幸福生活,不就是上个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难受了,就、就咬姐姐 。
姐姐不是说了嘛 ,难受了就会拿出来的。
不行,拿出来了,那他和姐姐以后怎么办呢?
不能拿出来,难受就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
忍不了,他还是紧张肿么办!
“乖乖不怕,姐姐在呢。”
魏旎把掉落的浴袍扔到一边,一只手在这怀里的小紧张包光洁顺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低头在这小娇气包凑到她嘴边的小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嘴里还黏糊的喊着宝宝乖乖之类的。
从肩膀到脖子,再到往上,张嘴把这小娇气包那鲜艳欲滴的小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啃咬着。
魏旎温柔的动作,慢慢抚平了怀里的小娇气包的紧张。
嗯~~
好舒服啊。
愆愆好喜欢姐姐的亲亲啊。
萧愆愆十分享受魏旎同他亲昵的行为,搂着魏旎的脑袋,把她往自己的胸前按去。
小脑袋后仰,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阖上,享受的哼哼出声。
等着小娇气包放松的差不多了,魏旎才抽空把手悄悄的往这小娇气包的小屁股上探去。
手指刚按在这小娇气包屁股上面,怀里正在沉迷享受的小身子就猛地一僵。
“宝宝放松,别紧张,姐姐就先摸摸。”
魏旎说着把床头的另一个白瓷罐子打开,弄了一大块软膏出来。
“呀!唔~”
好……凉啊!
怀里的小娇气包被突然微凉湿润的触感惊得蓦然瞪大双眼,神情委屈的看着始作俑者。
姐姐她太坏了!
说好的只是摸摸呢,结果、结果……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人家。
嗯呀……
有点儿涨涨的。
是姐姐的手指。
怎么越来越往……去了呢?
姐姐的手指好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