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来到了下午。
秦天和柳纤馨开车到高铁站,接上秦中华和郑静芸。
车上。
秦天问道:“爸,姑姑他们住在哪里?”
秦天之前从未去过秦霜鸽他们家,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们住在哪里。
不光他,就算是秦中华和郑静芸以前都不曾来过。
秦中华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方才回答说:“你姑他们住在保利香园小区。”
“保利香园,那我们现在是直接过去?”
“对,刚才我已经给你姑打过电话了,她把地址发给我,让我们直接过去。”
“成。”
秦天打开导航,让柳纤馨开往保利香园。
大约半个小时,他们抵达保利香园。
不过因为保利香园是高档的洋房小区,管理比较严格,他们自己进不去,所以秦中华就再给秦霜鸽打了个电话。
秦霜鸽告诉秦中华,让他们在小区外等会儿。
于是,四人把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外等待。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后他们都在门外等了大半个小时了,依旧不见秦霜鸽他们谁出来接。
这种情况下,秦天、柳纤馨、郑静芸都变得不耐烦了。
秦中华再给秦霜鸽打电话过去询问怎么回事。
而,这次打完,秦中华脸色变得不太好了。
秦天见状,问道:“爸,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秦中华看了秦天三人眼,有些难以开口的道:“霜鸽她、她说,他们现在很忙,有许多事情要做,没有空出来接我们,让我们自己找个酒店先住下……”
“什么?”
听见他这句话,郑静芸立马就不高兴了:“我们专门从庆市跑过来参加她儿子的婚礼,作为主人家,居然连面都不露一下,这都什么意思???”
秦天则冷笑一下,说道:“他们恐怕是故意的吧!让我们在门外等这么久,现在又说没时间,叫我们自己去酒店开房,真有意思!”
“哎。”
这次,秦中华没有再为秦霜鸽他们辩解的意思,轻轻叹息了声。
然后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去找酒店还是?”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
郑静芸抱起双手,把身体转向一边。
显然,她现在心里面意见很大。
秦中华苦笑下,看向秦天。
秦天对此,只得让柳纤馨启动车子,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开好房间,秦天让秦中华和郑静芸先休息了一阵,到晚上,他们又自己出来吃晚饭。
一整天,秦霜鸽一家都没有出现过,甚至后面秦中华再给秦霜鸽打了两个电话,还都没有打通。
也不知道是对方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不接。
这种情况,秦天、郑静芸对秦霜鸽一家的印象是越来越差,彻底跌落到了谷底。
要不是看在秦中华的份上,他们绝壁直接打道回府,回庆市去了。
还参加吴子祥的婚礼,参加个屁!
…………
晚上,午夜时分。
临海郊区外一座独立的别墅中。
李明珠穿着一件睡袍,卷坐在藏红色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摇晃着。
在她对面,坐着一个珠光宝气,身材超过两百斤的大肥婆。
此刻,大肥婆满脸的气愤:“明珠,我可是你的老顾客了,这些年在你这里的消费没有一千万也有好几百万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就跟你没完!”
李明珠淡笑着道:“刘姐,你先不要生气嘛,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哼。”
刘桂花冷哼一声,道:“最近三个月,我总共在你这里找了三个少爷,第一个颜值一般般、技术也一般般,我不满意。”
“第二个,颜值倒是不错,技术也还过得去,可他就算是吃了药,也最多五分钟,太特么的废物了,我不满意!”
“上周我花二十万,在你们这里找了第三个,这回倒是没有其它方面的缺陷了,可是他又太不听话了……”
“明珠你是知道的,我这人就喜欢玩点游戏,可他却不愿意配合我,甚至在昨天晚上,他还咬了我舌头一口……”
刘桂花张开嘴巴,伸出自己舌头,起身走向李明珠:“你自己瞅瞅,我舌头上现在还有这么大一条伤口,当时要不是我的保镖及时冲进来,把他拉开,说不定我这个舌头都要被他给咬掉了!”
李明珠见她越靠越近,忙抬手阻止道:“好了好了,我看见了!”
刘桂花这才没继续靠近,退回坐椅坐下。
双手抱于胸前,翘着二郎腿道:“反正事就这么个事,明珠你自己看着办,该如何解决吧?”
对此,李明珠稍作思索,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一名西装保镖便走到了她旁边,恭敬道:“夫人?”
“去把人带过来。”
“是夫人。”
保镖走开,没一会儿,便把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鲜肉带到了她们面前。
“夫、夫人,饶命啊!!!”
该小鲜肉此刻满脸煞白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要不是被保镖提着肩膀,他估计站都站不稳了。
李明珠没管他什么反应的意思,摇晃着红酒杯问道:“邓安马,你为什么不愿意配合刘姐玩游戏,还咬她?”
噗通。
邓安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夫人,刘姐她玩的那些游戏,实在太变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呵,老娘花了几十万在你身上,你受不了?你以为钱这么好赚的吗?”刘桂花说道。
邓安马调转方向,跪在刘桂花面前,磕头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再给我次机会,求求您叫夫人放过我吧!”
他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很快额头上就出现了血印。
李明珠看向刘桂花问:“刘姐,你要原谅他吗?”
刘桂花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对此,李明珠明白了,对保镖挥挥手说:“把他带出去吧,打断他双腿,再废了他的命根子,然后丢去乞讨组,让他上大街讨钱去。”
“是夫人。”
保镖抓起邓安马的衣领,将其拖出别墅。
任凭邓安马如何大喊大叫求饶,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