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小世界内龙吟声不断,震动频频,地面上不知道多少道剑痕。
哐当!
“呼……”
龙吟剑从手中脱落,秦天杵着膝盖,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整整两个时辰,秦天一直在小世界内练习挥剑,换做是常人,挥动这沉重的龙吟剑怕是一刻钟都支撑不下来。
秦天就地坐了下来,歇息片刻。
闲来无事,秦天打算故技重施,想去看看凤僧此刻正在干什么。
秦天拿出手机,打开了借债App,搜索‘凤僧’的名字。
很快,借债App上弹出有关凤僧的详细介绍。
秦天直接略过了那些介绍,想也没想便点下了凤僧的名字。
可刚点下名字,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个窗口。
窗口上提示【注:此行不便,请追债使隐身前往。】
秦天没有多想,施展隐身术之后点下了确认键。
不多时,身边便出现一个漩涡,将秦天吸入其中。
眨眼间,秦天便来到了一个房间内,环顾一周,总觉得这房间的风格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讨厌,你弄疼人家了。”
直到听见房间内传来的这道声音,秦天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摘香院吗?
好家伙,这凤僧竟然和王阜一个德行,妥妥的老色批一个。
顺着娇喘声走到客厅,便看到茶桌前坐着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搂在一起。
男的自然是凤僧,女的秦天刚好也认识,正是摘香院的头牌,菁华。
菁华坐在凤僧的腿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挂在凤僧的脖子上,似有些欲求不满。
她嘟着樱唇,趴在凤僧的肩头娇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人家还没舒服呢……”
凤僧搂着菁华的小蛮腰,喘着粗气:“你可真是个小妖精,非要榨干我不是?我明天还有比赛呢。”
“怎么?你是不是打不过那张三啊?”菁华打趣着说道。
“你放屁!”凤僧拍桌,面露不悦:“我会打不过他?要知道我可是甲级,就连天人榜都没几个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
说着说着凤僧顿了顿,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我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呢。”
秘密武器?
秦天挑了挑眉,露出好奇的表情。
不止是秦天,菁华也是一样:“什么秘密武器啊?”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明天你就知道了。”凤僧神秘道。
“不嘛,人家就想看看。”菁华搂着凤僧的脖子,一个劲的撒娇。
凤僧架不住这攻势妥协:“好吧好吧,我给你看一眼好了。”
说着他从储物戒取出了一个木盒,一脸得意说道:“就是这个了。”
“这是什么?”菁华拿过凤僧手里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个鹌鹑蛋大小的金丹。
见菁华伸手要将金丹拿出来,凤僧一副宝贝的模样,连忙阻止:“诶别动,别动,这可是我明天战胜张三的至宝,弄坏了我可就当不成大将军了。”
“这不就是一颗丹药嘛,我的箱子里可不知道有多少呢。”菁华傲气哼道。
“你那些是壮阳丹,跟我这个可没法比。”凤僧嘿嘿一笑,得意地继续说:“我这金丹可以短时间助我增加数倍的修为,你明天看我把那张三打的屁滚尿流就是了。”
菁华双眼发亮,惊喜道:“真有这么厉害?”
“那可不!”凤僧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那既然你都有秘密武器了,那你还不赶紧满足我一下,人家都等不及了,求求你了嘛。”
菁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一个劲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蹭的凤僧下身很是难受。
“骚娘们,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成全你,今晚不跟你大战个三百回合,我就不叫凤僧!”
凤僧一脸兴奋,桌上的‘秘密武器’都来不及收,便急不可耐的抱着手里的美人走向了房间。
看着遗落在茶桌上的金丹,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个长相差不多的金丹。
喜欢作弊是吧?
把我打得屁滚尿流是吧?
那我让你一泻千里!
……
正当秦天还在摘香院干坏事的时候,正有一个伤心人在渊城的街道上游荡。
只见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走路颠三倒四,摇摇摆摆,明显是喝了不少。
这个人,便是输掉今天半决赛的王阜。
王阜被秦天一拳打晕,从山海校场醒来后才发现比赛已经结束了。
本想着去摘香院找菁华一醉解千愁。
可谁知到了摘香院后,得知菁华已经被一个大客户给包了一夜,王阜气得直接冲进了房间内,正好瞧见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抱在一起。
而那个男人正是凤僧。
王阜最后被凤僧一脚踹出了房间,王阜没有了流光剑,根本不是凤僧的对手。
最后王阜只能在众多讥讽的眼神下灰溜溜的离开了摘香院。
这一天,王阜丢尽了脸面,将唾手可得的胜利拱手相让。
然后又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一个死肥猪滚床单,还被他一脚踹了出来。
王阜随便找了一家酒馆喝着闷酒发泄怨气,结果身边全都是嘲讽和鄙夷的眼神。
最终王阜只能抱着一个酒瓶离开了酒馆,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
“张三,你个杀千刀的,都是你,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王阜对着无人的街道咆哮着,发泄着心中的怨气与怒火。
不知不觉,王阜走到了同福客栈的门口。
“这不是张三住的客栈吗?”
王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迸射出一抹杀意:“张三,是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王阜丢下酒瓶,纵身一跃,身子拔地而起,跳向了客栈的屋顶。
他找准秦天房间所在的位置,揭开屋顶上的瓦片,见屋内一片昏暗,没有灯光。
“看来是已经睡了,正好。”
王阜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从腰间摸出一把冒着寒光的短刀,透着窗外昏暗的光芒缓缓走向床铺。
见到隆起的被褥,王阜双眸散发着猩红的杀意,面露狰狞,咬紧了后槽牙,想也不想铆足了劲便扎了下去!
刺啦,刺啦,刺啦……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王阜五官几近扭曲,狞笑不止,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手中短刀举起又落下,周而复始,被褥被扎出好几个口子。
“你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口忽然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