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一刻钟,刘师兄便渐渐败下阵来。
刘师兄剑一收,朝虞挽弯腰行一礼,“虞师妹厉害!谢虞师妹手下留情。”
“刘师兄此话客气了,本就是切磋,点到即止即可,谈何手下留情。”
“虞师妹所言甚是,待来日与师妹再来比过。”
“刘师兄,回见。”
刘师兄走后,虞挽站在台上迟迟未有人来,就她无聊想下台的时候,乌泱泱的一群人朝这边儿来。
“就是她!”
然后虞挽也不知他们来寻她是要干什么,反正她不缺练手的了。
终于一天她都没闲着,右手挥剑挥累了,便换左手,一开始不太熟练还被划了两下,但不是什么大伤,她都没处理,到打完血都不留了。
就这样一天下来,她隐隐要进入星辰剑法第九层了,距离达成只差一步之遥。
等到她和三师姐回去,她又在小院练了一会儿,果真是实战是增长实力最快的办法,她的星辰剑法成功大成。
一天的不停的挥剑,灵力也挥霍一空,正好晚上用来修炼最好不过。
就这样,虞挽白天去找人切磋,夜里回来修炼。
半个月后,她成功在整个胤家金丹期内出名了,而她也成功的迈入了元婴期。
或许是因为成为了混沌之体的原因,她突破至元婴期甚至没有花很长时间,就如平日里晋级一样,半个时辰左右就完成了金丹到元婴的转换,她晋级后看着丹田处小小的自己,这感觉好新奇。
她的晋级严重刺激到了明翊,所以她退出了黄擂的舞台,转而叫五师兄接手了。
相对于黄擂的热闹,绿擂就冷清许多,或许是元婴期的修士比较少,也可能是他们不太热衷于对练,三师姐除了第一天去过,再没有去。
而五师兄,源于他的努力,终于在上古遗迹开启前突破至了元婴期。
五师兄结婴花了近十天的时间,虽说与虞挽没得比,但是在众多修士中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毕竟普通修士结婴的时间通常在十五至十八天。
终于过去了两个月,上古遗迹的开启时间有了确切的消息。
三天后,上古遗迹于凤鸣山山巅上空开启。
从冯长老处出来之后,虞挽想到了灵泽要见二师兄的事儿。
从上次她落荒而逃之后,她们就没再见过,进入上古秘境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是进去之前将这件事情解决为好。
“灵泽,二师兄要进空间,那他不是就知道空间的存在了吗?我就这么告诉他不会有事儿吧?”
“挽挽,这你不必担心,你直接去跟他说就行。”
“奥。”她总感觉灵泽和二师兄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但灵泽嘴太严了,愣是一句没撬出来。
虞挽回到小院,还是先联系一下二师兄吧,虞挽想着便掏出身份玉牌,发了一句话给他。
“二师兄,有空吗?有点事儿找你。”
“来。”
虞挽挑眉,这次怎么不直接过来了?
怀揣着疑问,虞挽御剑往漪澜居飞去。
虞挽到时,发现他正在炼……器?
二师兄还会炼器!炼器与炼丹不同,丹药神级以下并不会产生雷劫,而炼器达到圣阶,即能够炼出上品灵器便是圣阶炼器师,就会降下七道雷劫,极品灵器炼成时会降下七道银雷劫,如果是神器的话,则会降下七道金雷劫。
经过雷劫淬炼的法器才能拥有一定程度自动修复的特质。
虞挽抬头看向头顶乌泱乌泱的黑云,这二师兄是圣级炼丹师,看样子这炼器也不遑多让啊!
虞挽还在思索间,就见二师兄向她猛地冲过来,腰身一紧,然后一个恍惚间,重新稳住身形。
虞挽就见刚刚还在头顶的雷云,眨眼就离了那么远,还没有说话,就见一道脸盆粗细的金色雷光猛地劈下,霎时屋顶炸飞,周围一片狼藉。
虞挽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二师兄跑得快,不然自己岂不是就被劈成焦炭了!
金色!金色!虞挽震惊的僵住了身体,声音带着些颤抖的问,“二师兄,你这是在炼什么?竟然是神器!”
“嗯,刚突破的。”
虞挽震惊于他的淡定,神器哎!这星辰大陆不是没有神级炼器师的吗?怎么回事儿?
“轰隆!”
直到第二道金色雷光落下,虞挽才勉强接受了,二师兄竟然是神级炼器师的事实,侧过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二师兄的大手还搂在她腰间。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大手,眼神示意他该放开了。
胤渊接受到她的意思,微挑的凤眼里带着一丝戏谑,“我放开?”
虞挽皱眉,她的意思不够明显吗,还问!等一下!她现在是漂浮在空中!
她才刚元婴,并没有凌空而立的本事。
“哎!哎!哎!二师兄先别放!等我一下!就一下!”
感受到腰间渐渐放开的力道,虞挽忙掏出月华,才不至于掉下去。
重新稳住身形,半遮的桃花眼带着一丝幽怨的瞥向胤渊。
胤渊冷峻的眉眼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生气了?”
“没有!”虞挽嘟嘴,哼哼了两声,矢口否认,她才没那么小心眼,这就生气。
“奥~那赔礼就不必给你了。”
虞挽闻言耳朵一动,桃花眼微微转了两下,“什么?你刚刚听错了,我有,有生气!”
“噢?”胤渊闻言一脸不相信,挽起胳膊,挺起胸膛,披靡着那双凤眼斜望向虞挽,“我不信。”
“哎?二师兄,你怎么这样!快说!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呀?”虞挽上前揪住他的衣角左右摇晃,语气中不自觉的就带着一丝撒娇卖乖。
胤渊看着小丫头亮亮的犹如小鹿一般的眼睛,不甚明显的微勾唇角,“你觉得呢?”
“啊?”虞挽被他问的懵了一下,你送我礼物,我觉得什么?是要猜礼物是什么?她怎么……
“不会是那个吧?”她伸出手缓缓指向那座被雷劈的小屋,心里不由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