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夜陌只觉得这声音倒是好听，就是感觉不出来有一点情感。
“小若，你来了。”方老爷子伸手拉住了那个女孩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夜陌看见了老爷子那个干枯的眼睛里似乎有水光流转。
这个小若是谁？！小若？方允若？新一代方家的天才？不过看着这个架势，要是真的是有内乱，这个天才只怕是死的比自己还要早吧？！
夜陌低下了眸子，看不清楚眼底的风起云涌。自己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想到了这里，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笑靥，是那一个自己不久之前看见的女孩。
夜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就出现了那个女孩的笑靥。她是谁？！夜陌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夜陌偏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允若，可是那个允若就似乎没有感觉到一样，似乎夜陌的视线就是空气一样。
夜陌自然不会自讨没趣，自然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却没有想到方老爷子却拉住自己的手，夜陌有些不解地看向方老爷子。
当然了，夜陌也没有忽略他们的争吵。
这时间，已经方羽州却是出手了，只不过方羽州实力不济，便被打了一掌，吐了一口血。
夜陌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说争斗不会死吗？！看来也不是像自己这个小舅舅说的这样了。
“方羽州，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是以为你是方家的小公子吗？！你不知道还是你爹不知道？成王败寇！你和你家这帮人该到那里就去那里！”
方羽州勉强自己爬了起来，又猝了一口自己嘴里的血。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就是那么咧嘴笑了，看起来就是一个无赖。但是他冰冷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方广峰。
半分贵公子的样子都没有，十足的邪气。
“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说着，还往前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撕下自己的衣服下摆，开始往自己的手上缠。
倒是那个方广峰看着这样的方羽州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里没有什么底。现在的方羽州就像是一匹狼。
“方羽州！你别以为方家祖训就有用！我要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能给你做主！”
实话说，夜陌原就觉得这个方广峰没有什么气概，现在一对比自己的小舅舅就更不能看了。
夜陌自然知道方羽州不会是方广峰的对手，其实夜陌知道现在不说话不表明自己立场的人就是墙头草。
方家人的确不能杀方家人。
可是……
在场并不是只有方家人。
“方广峰，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可以立足了？！方广峰，你不敢。你怎么敢？我还有哥哥姐姐，我还有侄儿。怎么着你还能杀我们一支族人？！”
方羽州已经缠完了左手，开始缠右手。期间看了一眼夜陌他们。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东西。
方羽州在赌，因为方羽州知道要是现在认输了，将方家大权交出去，不用方家人弄死他们一支族人，就是方家的跟随者就会在暗中弄死他们。
“你这话说的，成王败寇。方家内门忠字本就不在！”
方羽州这时间也缠好了右手：“就算是你夺得大权，你觉得你可能知道什么？！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
方羽州就袭了上去，速度极快，快得就像是一到残影。
夜陌仔细看着方羽州的脚底的步法，没有被方老爷子拉住的手在轻轻地虚点着，似乎在记忆着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