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们绑架了我?我警告你们,赶紧放我走!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色厉内荏地叫嚷着。
他身旁那名个子娇小的清秀女孩,也是一脸的惊恐。
而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三个人。
左边的男子穿着黑t恤,露出的手臂上纹着老虎,身材极为健壮,一看就很社会。
右边是位衣着朴素的大妈,中间是位戴着眼镜的文弱青年。
“谁绑架谁?嘴巴放干净点!”
黑衣男子没好气地怼中年男。
他看起来很不好惹,中年男不敢跟他吵,看向文弱青年。
文弱青年不理他,警惕地观察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座废弃的车站,站牌顶端有两个锈迹斑斑的大字:新生。
字体是楷书,端端正正,颜色鲜红。
红得就像血。
车站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浓雾。
文弱青年活了二十五年,就没见过这么沉重的雾气。
大家还能看见彼此,是因为车站顶上挂着一盏白炽灯。
光线昏黄,每个人都有种不真实感。
“喂,说你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中年男上前拉扯文弱青年。
他也知道搞鬼的很可能是黑衣男,可他惹不起,就只能柿子拣软的捏。
文弱青年用力甩开他,怒道:“我看你才像绑匪!”
中年男不依不饶,骂骂咧咧,“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伙的!”
边说边指指点点,怀疑着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昨晚他早早就睡了,睡梦中醒来,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身边全是陌生人。
这不是绑架是什么?
就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那个黄脸婆指使的。
黑衣男心头火起,猛然伸手抽了他一个耳光,“你他x的能不能安静点?”
傻子都看得出不对劲,这死肥猪脖子上那玩意儿是摆设吗?
中年男猝不及防被打,激起了骨子里残存不多的血性,嗷地叫了一声,扑过去打黑衣男,又被一脚踹翻。
黑衣男还要再踹,被大妈拉住,“别打了,省省力气吧。”
中年男也要起来翻盘,大妈用一只手压住他的头顶,淡淡道:“不要再闹腾。”
黑衣男暗暗心惊,他的力气,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大,可这不起眼的大妈,竟然能轻轻松松拉住他!
这,这怎么可能!
要是传出去,他王老虎还怎么做人!
清秀女孩许是觉得大妈有安全感,悄悄走到她身旁。
大妈看一眼她,漠然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有很多疑惑,等人到齐了我再讲。”
文弱青年:“人到齐?还有谁会来?”
大妈:“不知道。”
文弱青年:“那你怎么知道还有人没来?”
大妈指着站牌,“看到了吗?那有个六字,现在只到了五个人。”
文弱青年这才发现,在“新生”后面,还有个绿色的小字。
有心细问,又想起大妈的话,要人到齐了才说。
正在此时,众人忽然听到了清晰的开门声。
下一秒,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眉目精致的女孩子,突兀地出现在站台里。
也许他们过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来的。
......可这是什么技术?!
华国,不,地球上,有这种科技吗?
几人还在惊讶,就听大妈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琼芬,家庭主妇,今年五十五岁。”
说完一抬下巴,示意众人介绍。
黑衣男子:“我叫王老虎,自由职业者,今年二十八岁。”
文弱青年:“我叫许照,程序员,今年二十六岁。”
清秀女孩:“我叫夏蓝儿,大学生,今年二十岁。”
中年男也不情不愿地道:“我叫张富国,自己开公司,今年四十二。”
最后到的女孩:“我叫刘宁宁,公司文员,今年二十四岁。”
张富国盯着她的脸,笑道:“文员?能力怎么样呀?考虑下来我公司,工资亏不了你!”
刘宁宁揉了揉拳头,众人也看不清她的动作,就见张富国在空中划出道残影,摔在站台另一边。
夏蓝儿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照也目露诧异,一个李琼芬,一个刘宁宁,貌似都不简单。
王老虎大笑:“妹子,有性格,我喜欢!”
李琼芬面色凝重:“你不是新人?”
一次游戏中,如果出现两名影人,就说明这次游戏难度不低,通过很难。
刘宁宁:“如果你指的是职场,那我确实不是新人,工作快两年了。如果你指的是这儿,那我第一次来。”
李琼芬:“第一次来,就有这种身手?”
刘宁宁:“亲戚家开武馆,从小习武。”
这倒也不算假话,刘宁宁的表舅确实教过她咏春。
可惜她学得稀松。
此时的刘宁宁,自然不再是原来的她,内里换成了七杀。
李琼芬将信将疑,但也不寻根问底。
“你们肯定在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面,我就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