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大家喝到尽兴之后便各自回去了,志伟却是在临走之前特地过来和木子龙说了一声,就是刚刚那事儿,他怕木子龙在意,要是无意中弄得大家关系不好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其实也没多大点事情,木子龙压根就对金爷的事不放在心上,但是啊算却是特别在意金爷的出现会影响到铜锣湾的势力。
就是这一个有心一个无心,啊算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木子龙这有时候心不在焉的,好像有着什么秘密似的,虽然他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但毕竟他可是铜锣湾的话事人,这么多兄弟跟着总得上点心吧,放着金爷一步步搞的场子鸡飞狗跳的最后还得自己带人摆平,虽然失败了,但进了局子的啊算心里也是特别当心这短时间恐怕得出大事,铜锣湾要不保了,如果这事儿轮到洪盛的其她势力插手的话,那话事人的位置说白了就已经不稳了,自己的地盘都罩不住还做什么大哥呢。
木子龙就是木子龙,一方面啊算觉得他好像有些问题,但是另一方面事情又是他摆平的,弄得他心里五味陈杂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哥的确不是那么好做的,这段时间木子龙多亏了啊算她们才稳住兴隆的场子,说起来自己也并不是特别的出彩。“做大哥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扭转局势的不是嘛。”志伟倒是挺会说的,木子龙知道,啊算的看法志伟也想到过,当初木子龙的确是对金爷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只是吩咐让她们注意一点而已,听起来就像是在敷衍了事一样,不过木子龙亲手解决了麻烦却又是让众人无话可说。
“你们是在怪我对金爷的事情不上心吗?没有及时将他赶出铜锣湾才让大家经历了那么多麻烦事?”木子龙直言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是大哥,可能想的事情比较多罢了,说白了你硬要我实话实说的话是有那么一点,明眼人一看金爷就是存心想找我们麻烦的,但是你却并不是特别在乎,我只是说没有特别而已,但是这也无可厚非,至少你最后解决了麻烦,但你也是第一次当话事人,所以不用太在意,啊算他喝多了而已,而且以你们的关系,就像是平时互相调侃而已,不用太在意的。”^
饶是志伟这么说,木子龙知道当时他们一定觉得自己不太称职吧,只不过现在有惊无险的,所以一切都看似没什么问题而已,真要没了铜锣湾的地盘,难不成..........哎,啊算的确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很是在乎和上心,而自己却是另有所图,一直不想去面对这些问题,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除了往前看之外也别无他法。
“我答应你们,以后我会考虑的更多的,危机意识,我明白。”木子龙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但这就像是一个预兆一般,让他开始为今后处理兄弟之间的事情感到棘手了。
第二天啊算就跟没事人一样,似乎忘记了昨天酒后吐真言的话,依旧如同往日兄弟之间那般熟络,但木子龙知道,他们的心里已经开始种下了根,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深,碰到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他忽然意识到一些可怕的想法,在俱乐部里头,木子龙的偏头痛犯了,他的脑袋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想太多,时而有些惆怅,担心一些琐碎的问题,对其开始衍生性的挖掘,就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
南帝还在住院,他的伤口被干出了一个洞,能活下来还是因为金爷无意中给他来了一个完全不致命的透心凉,避开了所有的要害器官和动脉,但饶是如此,一两个月内他还是别想畅快自如了。
既然铜锣湾的一切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状况,木子龙忽然觉得没啥事儿了一样,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人手一齐,一切都变得有条有理的。
至于那会儿突然遇到啊嫣的事情,木子龙也如实兑现,给她引荐了洗浴中心的工作,这个看起来可怜的少妇,但却又有着让木子龙无法拒绝的魔力。
但木子龙这边没事儿,可蓝枫那边好像出了事情,先前驻扎铜锣湾的人和杰仔也全部回到了蓝枫所在的沙田,说是东曜的人最近开始对蓝枫有所行动了,就像姜先生当时在会议时所说的那样,沙田区被东曜的三方势力包裹着。
木子龙二话不说,自然让杰仔一行人回去了,而且告诉他需要帮手的话自己一定亲自带人过去,正所谓有来有往有借有还,社团里头他还是有几个认为不错且值得一交的朋友。
话虽那么说,但木子龙清楚,以蓝枫的身份估计不会让自己帮忙,就像铜锣湾出了事也一样,最终自己的地盘还是得有自己来解决,这样大家才会承认你是这里的话事人。
不过蓝枫也是**湖了,东曜的人自己交过手,绝对不会是蓝枫的对手,闲来无事,木子龙便打算去医院看看南帝,因为这家伙以后可就得和自己并肩作战了,有了这么一个强劲的帮手,对于铜锣湾来说那更是士气大增,而且自己有了知心的帮手之后,可想而知有些需要背着兄弟们的事情也不会变得那么棘手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希望不是吗。
南帝的伤口做了缝合,现在恢复的倒是不错,木子龙到医院看望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下床在病房里头来回渡着步了,就是适当的做着些简单的恢复性运动,让身体的新陈代谢更快一些,这样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木子龙带了水果,这已经成了一种像是规绳矩墨的法则一般,两手空空的去看望病人总觉得不怎么上心一样,哪怕你是内心沉甸甸的,但眼睛可看不出来这些。
“谢谢你。当时我知道你想牺牲自己让我走的。”
南帝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上,木子龙本想帮忙的,但是坚强的他并没有让其帮手,嘴角稍微挑了一下说道:“但你可一点都没领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