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交杯酒,她还是头一次知道。
淳于越见她小脸红彤彤的,睁着一双清澈水眸看着自己,心下痒痒的,笑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忍不住了。”
他说着又倒一杯酒,饮下,封住她的唇,把酒一点点送到她口中。
这般温柔的气息,让唐稣心醉神驰。
她的手改为搂着他的脖子。
淳于越的手在她发间轻轻一拔,最后一根束着长发的金簪跌落,长发犹如瀑布般跌落下来。
她的雪白脸孔在蓬松的长发间,鲜嫩欲滴。
淳于越稍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唐稣躺在柔软的锦被上,看着上方男人俊美的脸庞,轻声说:“全福太太说,我们要吃床头果,然后你可以在床上,我得坐着等到那红烛燃灭了才能睡觉……”
这是俗称的“坐床”。
“是吗?”淳于越挑眉,随手从床头捡两颗红枣,朝正燃烧着的一对龙凤红烛扔过去。
噗的两声轻响。
蜡烛应声而灭。
屋里便只剩下红灯笼散发出来的红色黯淡光线。
“这样就行了。”淳于越勾唇。
唐稣抿嘴:“你这是耍赖。”
“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美景良辰,你跟我说,你要守着蜡烛枯坐一夜?”淳于越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吻着,声音低沉,“我可不能答应。”
“红烛哪有这么快就燃光的?”唐稣噘嘴,“你现在把红烛灭了,别人必定能看见这屋里光暗了。会说我不守规矩……唔!”
淳于越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我的女人,不需要守任何规矩,”他深深的吻着她。
衣衫一件一件落下。
唐稣缩了缩脖子,身上起了一层粒子。
“阿越,有点冷……”她低低的说。
淳于越从嗓子里嗯了声,抱着她随手一扯,把锦被拉起来,覆盖住他们。
“还冷吗?”他在上,俯视着她。
他的身体滚烫。
唐稣打了个颤,摇了摇头。
淳于越撑起身体,仔细打量着她。
她肤白如初雪,长发散乱在身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绚烂花朵。
唐稣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忍不住抱起胳膊,阻挡他的视线。
“让我好好看看你。”淳于越霸道的把她的手按住,“我现在可是你的合法拥有者。”
他的目光在她洁白纤细手指上的钻戒扫过。
唐稣别开视线,低声啐道:“我是我自己的,什么拥有者,讨厌。”
“你说我什么?讨厌?”淳于越听着她娇俏软糯的语气,心神微荡,手捏住她的要紧处,促狭笑道,“我的好娘子,为夫很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讨厌。”
他攻城掠地。
这一次,唐稣只能沉溺其中,被动承受。
“阿越,你别咬啦。”唐苏实在忍受不住,伸手推他。
他咬着她的耳朵不放,霸道的说道:“不许说话。”
“耳垂上有耳洞,咬着很痛!”她不满的踢腿抗议。
淳于越按住她的腿,除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道障碍,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才温柔的霸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