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哎哟!”
纪凌宇的脑袋吃了一个大栗子。
疼的他抱头直哼哼。
“他叫离.......是我师傅的徒弟,算是我师弟吧。”
纪晓虞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丝毫没看到少年忽然暗淡的眼神。
凭空挨巴掌后,用晚餐的时候,傅小少爷没敢再多言,只是眼神时不时的怒瞪过来,好似这样就能报复回去似的。
纪凌宇吃完饭后立马就凑到了禹离的跟前,小声问道:“离大哥,刚刚是你打的傅家小少爷吗?”
虽然他知道幸灾乐祸不太好,但这个未来四姐夫真的太逊了,打游戏满嘴脏话就算了,还总是对着四姐姐发脾气,今晚还言语冲撞三姐姐,被教训也是活该。
“嗯,你看到了?”
禹离没有否认,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来,递给了纪凌宇,“见面礼。”
“是什么?”
纪凌宇接过时不小心碰到了禹离的指尖,那寒气冰凉彻骨,冻得他一个哆嗦。
“隐身符,一小时,一次性的。”
“哇~太感谢了,离大哥你真好。”
纪凌宇兴奋不已的差点蹦起来,有了这个,他肯定可以好好报复回去了。
一群渣滓,等着被揍吧!
他已经开始期待周一了。
由于医院里打来电话,傅家有亲人离世,萧蔷薇的住宿计划落空,临走前也只来得及看一眼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就算受伤坐轮椅,也依旧如此俊美无俦。
再一看自己已经肿成猪头的未婚夫,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等贺管家亲自派人送他们回去后,傅言宸就哭丧着脸来告状了。
“大哥,都是纪晓虞那个野丫头她把我打成这样的,你可以帮我报仇吗?”
见大哥面无表情的坐上了去医院的车子,傅言宸跟在后面气的张牙舞爪。
“妈妈说让你好好照顾我的,你看我都成这样了,你也不管我,下次你让我被打死算了。”
“闭嘴。”
傅言慎阴鸷冷酷的声音吓得傅言宸瞬间就熄火了。
“若不是有母亲的嘱托在,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大......大哥,我不报仇了还不行嘛,那个纪家三小姐给您治好了嘛?”
傅言宸被吓得脸都白了,弱弱的问道。
屋外黑夜正浓,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傅言慎闻言,摸了摸口袋里被折成心形的黄色符纸,这是那丫头临走前给自己的。
让他用这个烧成灰,泡成茶水给那个女人喝掉,让她忘记关于自己的一切,桃花煞便成迎刃而解。
这事,他也没必要告诉别人。
看着大哥理都不理他,直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气的傅言宸又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离开傅家,几人直接回到了漓江公馆。
萧蔷薇柔柔的抱怨道:“这么晚还不如在外面找家酒店算了,女佣人们也不容易,把她们都吵醒就不好了。”
“四姐姐没事的,她们拿的薪水高,大晚上值夜班也正常。”
纪凌宇感叹四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地善良。
【都到门口了才说这种话,假惺惺。】
听到三姐姐心声后,纪凌宇:“..........”
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萧蔷薇不说话了,这死孩子就知道拆台。
瞧着一直跟在纪晓虞身旁的蓝衣少年,穿的什么的奇装异服,虽然长得好看,可惜却是个吃白食的。
路上听小弟和她介绍了几句,她也知道关于禹离的身世。
父母双亡,被纪晓虞的师傅收养,算是她师弟。
这小白脸,除了长得好看,真的就一无是处了。
还是傅家大少爷更有魅力。
刚到别墅门口,一群女佣人齐齐涌了过来。
萧蔷薇看着众人脸上的欢喜,还以为是欢迎自己的,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正想矜持一下,就听到为首的小琳朝着纪晓虞跑了过去。
她们也全都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三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本想给您发微信的,但这个好消息我还是想当面告诉您。”
小琳捧着一把喜糖塞到了纪晓虞的怀里,“我闪婚了,不过那个男人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认识十多年了。”
她兴奋的巴拉巴拉的拉着纪晓虞往别墅里走去,其他女佣人也七嘴八舌的讲着想要三小姐算一算自己的姻缘或财运。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她们都不睡觉的吗?
冷风中,徒留萧蔷薇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四姐姐,我们快进去吧,现在不怕她们被吵醒了。”
纪凌宇心里还是有这个四姐姐的,见她落在最后面站着不动,立马过来拉着她往里走,“嘿嘿,我们快去瞧热闹。”
“不用了,我困了,先上楼睡觉了。”
萧蔷薇甩开弟弟的手,冷着脸上楼去了。
纪凌宇:“........”
他一脸疑惑的挠挠头,四姐姐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难道是觉得自己未婚夫被打了,所以对三姐姐有意见?
一下子觉得自己猜中真相的纪凌宇,更加讨厌傅家小少爷了。
女佣人们的热情旺盛,纪晓虞并不想加那么多好友接单,只每人点拨几句就将她们打发走了。
不过这些女佣人也很识趣,都把算卦钱打给了小琳,然后全都转给了纪晓虞。
小琳的喜事令她们开心,但小春的事也令她们唏嘘不已。
原来小春辞职了,且她母亲给她找了个二婚带娃的富商,那男人今年都快五十岁了,小春还说不用生孩子挺好。
众人的劝解如鲠在喉,有些时候,就算知道了未来的命运,有些人也依旧过不好一生。
第二日一大早,萧灵芝领着一个中年男人回了漓江。
听女佣人说儿子女儿都回来了,她却没有半分欣喜的表情。
“陈管家,你拟定的这个离婚方案真的能让他服软吗?”
萧灵芝这些日子回到娘家,磨了母亲许久,才送给她这么个人才。
陈南自信的点头道:“您只要掌握他出轨的证据,纪家大半的产业都将归您所有。”
上次大吵一架后,她就去找了大师,那人告诉他,婚姻既然无法维持,那么财产才是一个女人傍身的唯一有力武器。
她痛定思痛,只觉得几十年的痴情都喂了狗,跑去找母亲哭诉才终于得到了解决办法。
要么离婚,得到纪家大半的产业,要么让纪向荣签下合同,乖乖听话继续做个好老公。
“他现在夜不归宿,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怎么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