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的众人看着许家的阴沉、苦闷,以及不时传出来的吵闹声,
不由一个个八卦起来。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三大爷将自己的花从屋子里面搬出来晒太阳。
“今天不是去相亲去了吗?走的时候,看上去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三大妈也不禁说道。
“难道相亲的事儿黄了?”
“估计是,要不然怎么会这模样?”
“要说许大茂这条件,在咱们院子里面,那是最好的。”
“可不嘛......刚刚20岁,就已经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多好的工作!”
“父母的年龄都不大,而且还是双职工。”
“啧啧啧......反正许大茂是不缺媳妇,可着劲儿挑呗!”
众人正嚼舌根子,突然一静。
三大妈笑着打招呼,“大茂他妈,出去啊?”
“我去买点菜,中午的时候,在外面没吃好。”许母低着头,也不和他们多说,就赶紧往四合院的外面走。
根本不给众人打听的机会。
......
许大茂母亲刚走出去不久,陈平安就提着肉和面往外走。
他已经将地下室收拾的差不多了,往外倒垃圾的时候,才发现许大茂一家回来了,就停了一下。
从许家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许大茂这次相亲失败了。
接下来就该自己出场了。
刚走到中院,正巧碰到刚刚没有八卦到许家消息,愤懑不满的大妈们。
“呦,平安,你拎着这好东西,干嘛去啊?”
“哦,我舅舅给我说了一门亲事,今天去见面。”
“你舅?”
众人不由一愣,在他们的印象里面,陈平安自父母去世之后,就没有什么亲戚往来了,什么时候有舅舅了?
“倒也是,你没有爸妈,亲娘舅操持你的婚事也是正常。”三大妈假笑着说道。
“没错,亲娘舅”
俗话说,最亲不过娘舅,特别是在这时代,更是如此。
等陈平安出门,
这些人赶紧聚拢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这小子啥时候有亲娘舅了?那他的房子,咱们还怎么办?”
“怕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曾来往,估计也不亲。”
“对,咱们全院大会决定的,他一个外人,能管的着?”
说到底,她们还是想谋划陈平安的那间房子。
......
【离千年雪灾降临,还有8天!】
等陈平安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如之前那样,一行文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外面哄哄嚷嚷的的,
他出门打水的时候,才知晓,原来是秦淮茹过来了。
对于这个女人,
陈平安还真的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哪怕她现在是一手货,也不作考虑。
因为她的黑心,她的坏是来自骨子里面的。
从原剧里面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来,
第一集里面,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她看到小当身上的油污的时候,便早已经知道了,作为正常人,应该有最起码的廉耻心。
孩子偷东西,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她是怎么做的?
秦淮茹心安理得的和没事儿人一样,和傻柱一起嘲笑许大茂夫妇蛋生不出孩子,嘲笑娄晓娥不会下蛋。
同样作为女人,当众揭人伤疤,羞辱娄晓娥,但凡心存善良,也该知道这话有多么的过分。
可秦淮茹不仅不以此为耻,反而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花痴乱颤。
丝毫不觉的自己的孩子偷东西有错......谈什么底线?
再者说了,阎埠贵一个月27块5,养活一家六口人。
她秦淮茹一个月也是27块五,怎么就养活不了五口人,而且三个中两个是还没有上小学?
肯定是够的,有个明证。
棒梗偷许大茂家鸡的时候,开全院大会,让傻柱赔五块钱,秦淮茹自己说的:五块钱太多了,够我们家两个大人,一个月的口粮了。
更别说,院子里面还有傻柱天天带饭、易中海半夜接济这档子事儿。
看看贾张氏胖的跟球一样的满身膘,就足以证明一切。
可秦淮茹不满足啊,
许大茂和她说上后面的小库房的时候,她能不知道许大茂什么心思?
不,她知道,而且两人肯定不是头一回了,但不得不说,秦淮茹她玩的花,将傻柱这狗东西骗的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多高明。
即便贾张氏防贼一样,防秦淮茹,就该明白......
更别说她上环,原剧里面有个细节:秦淮茹自己承认,生完槐花之后,她才去上的环。
要知道,那时候贾东旭已经不行了,她上哪门子环?
对于秦淮茹这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能明知道上环对身体有害的情况下,却毅然决然的上环,她为了什么?
而且,上环要经常检查,而且五年的时间就要更换一次,她却一直上着环。
不能想,一想都觉的恶心。
......
夫妻是同甘共苦的,如果要防着,那就太累了。
所以,即便没有系统的安排,他也不会选秦淮茹,根上的东西。
他不愿意去赌。
突然,一个声音将自己的思绪打断。
“平安,你去贾家吃饭不?今天他们定亲呢......”二大妈看了陈平安一眼,故意的说道。
“我就不去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儿呢!”
“你能有啥事儿?”
“上次我舅给我说的相亲的事情,我今天去见女方。”
“哦,女方是农村的?”
“不是,城里的。”
“嘁......”二大妈撇了撇嘴,摇着头回了屋子,冲着陈平安的背影,“瞅你那样吧,连农村的姑娘都被贾东旭给截胡了,还城里的?”
......
当陈平安拿着东西再次来到娄家的时候,明显感觉娄家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180°的改变。
“来,小伙子,吃水果。”
娄母将洗好的水果,端在陈平安的面前。
“谢谢伯母!”
五十年代,冬天的水果那是极少的,足可见娄家的地位以及能力。
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此时也在看着陈平安,
人就怕比较,许大茂第一次登门的时候,巴结的那嘴脸,让他很不喜。
反而陈平安脸不红,心不跳、四平八稳的样子,让他心里十分的舒坦。
“上次也没有怎么听你说,你在哪个厂子上班来着?”
“哦,我在红星轧钢厂,在里面当电焊工学徒。”
“电焊工,不错。上次听说咱们厂子刚引进来电焊,想不到你就是其中的一个啊!”
说起来这个,娄半城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作为四九城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就是他一手创建起来轧钢厂的,所以对于轧钢厂有着特殊的感情,虽然已经退出厂子的决策层,但依然关注着轧钢厂。
很快,
两人相谈甚欢。
而在一旁听着的娄母也听出来陈平安的职业不错,脸上也不由露出喜悦的笑容。
“平安啊,你们家住在哪里啊?”
“就在难锣鼓巷。”
“你们家有几间屋子?”
“两间!”
“......”
如后世的丈母娘一样,对于这种问题,有着同样的执着。
只是谈到陈平安父母都没有的时候,富贵出身的她却与四合院里面的那群嚼舌根子的女人有着不同的理解,“这个问题也不大,至少我们家晓娥过去,不用担心和婆婆合不来!”
“而且,我们只有晓娥这一个孩子,等你们两个有孩子了,我们可以给你看。”
丈母娘挑女婿,只要看上了,怎么看都合适。
“晓娥,别一直在楼上待着,也下来坐一会儿!”娄母冲着楼上喊道,然后拉着意犹未尽的娄半城往外面在。
给两人制造机会。
等娄晓娥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顿时脸色通红。
脖子都是红的......白里通红。
陈平安算是第一次见到娄晓娥真人,一双柳眉,杏眼之中徜徉着波光。
眼眸,又勾勾又丢丢!
上身鼓鼓囊囊的,扣子绷的很紧,貌似下一刻就会绷断一样。
这年头,可不像后世到处充斥着义肢、假体,这绝对是真的。
再往下,
该细的地方细,刚粗的地方粗,腚盘子也大......按照老话说,这种身材女人最好生养。
“......”娄晓娥感受着陈平安的目光,脸色越加的鲜红欲滴。
陈平安见状也不禁老脸一红,连忙找话题问道:“你现在工作没?”
“工作了,我在轧钢厂子里面当会计!”
“会计啊,那也挺好,在办公室里面风吹不着,雨淋着不住的。”
“嗯!”
“你们家离着厂子挺远的,怎么过去的啊?骑自行车?”
“嗯!”
来回问了这么一会儿,陈平安实在有些无语,太过矜持了,离着雪灾还有八天不到,由不得自己不急,于是便朝着娄晓娥的身旁靠了靠。
却见娄晓娥的身体猛然紧绷了起来,更加紧张了。
她想往边上挪一挪,却发现陈平安坐在了另一面,她这一挪,反而离着陈平安更近了。
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陈平安鼓起勇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娄晓娥,我看上你了,想跟你结婚,你愿意吗?”
“啊?”娄晓娥瞪大眼睛,神情猛然僵住。
脸上的红润,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一直延伸到了脚踝。
作为接受新市文化的她来说,其实已经算是很开放的了。
可即便如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平安竟然能说出如此直白、露骨的话来。
一句话将她整个人给砸的晕晕乎乎。
不知所措!
“咋,你不愿意?”
“没......”娄晓娥面红耳赤的,紧张无措的回道:“没有不愿意......就是......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如果可能的话,我今天就想举办仪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