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愣的回到自己屋子的,他脑瓜里面嗡嗡的想着陈平安和他说的话。
何大清也要结婚了?
那是不是也要钱,白寡妇那边要不要彩礼?还有,他听说这白寡妇还有个儿子,到时候是和何大清一起住还是?
傻柱突然发现,自己刚从一个泥潭里面爬出来,前面又有一个泥滩子在等着自己?
“不行,自己得阻止白寡妇嫁进来门啊!”
傻柱‘咕噜’一下,爬了起来,去找妹妹何雨水。
“老妹儿啊,咱爹要是娶了那寡妇,可就不要你了,你到时候可得跟我站一条战线......”
八岁大的何雨水瞪着大眼,不住的点头。
而与此同时,
在中院的易中海屋子里面,一大妈和易中海聊起来今天这事儿,对陈平安那是恨的咬牙切齿。
陈平安还不知道自己将易中海夫妇的打算给破坏了。
特别是一大妈,她翻着那双狭长的眼,“好不容易,雨水这几天才和我亲近一些,这倒好,何大清这事儿缓过来了?”
“你说好端端的,那寡妇怎么就承认自愿的了?真是邪了门了。”
易中海猛地抽了几口,将烟蒂按在了桌子角上,“估计是陈平安在里面搞了什么鬼。”
“咱啊,就是没有孩子的命!”
一大妈一听不愿意了,“易中海,你啥意思?你在怨我咯?”
“埋怨我不下蛋?”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易中海白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一大妈却是指着他,“不要脸的东西,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在我怀孕期间出去外面乱搞,我至于流产吗?”
“如果不是那次流产,我至于后面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顿时不说话了,这牵扯到一些事情。
那时候,还没有建国,易中海在轧钢厂里面已经是一号人物了,人但凡有了点名气,就容易飘。
恰好,一大妈当时怀着孕,易中海鬼迷心窍之下,就和厂子里面的一个女工搞在了一起。
一大妈听说之后,就找易中海理论,结果气急之下,孩子流产了。
虽然后来易中海和那女工断了,而且那女工后来也嫁到了外地。
但一大妈从那之后,就成了习惯性流产,这也是为什么两人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
这事儿是在他们搬过来这四合院之前发生的,易中海夫妇对院子里面的人谁也没有说。所以,谁也不知道。
“我跟你说,你少给我使坏心眼子,对你易中海,我这辈子,不亏心!”
易中海自知理亏,腮帮子隆起,低着头脸色阴沉的不说话。
......
陈平安回到自己家,依然如以往一样,将房门给反锁了起来。
然后进入地下室,继续捣鼓楼梯的事情。
他先是将焊接好的铁件,一个个的安装好,然后将之前准备好的木头按照凹槽放了进去,然后是铆钉......
一直忙活到了大半夜,他才从暗门出来,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请注意,离雪灾降临,还有六天!】
陈平安先是往外面看了一眼,地面之上有一层冰,上面还有细细的雪。
果然,
气温还在下降,之前几天,雪落下来,但因为有地热,地面还没有那么冷,所以没过多久就化了。
他裹得厚厚的,然后在穿上军大衣,然后拿上一些钱,往国营饭店走。
刚出门,
阎埠贵看着陈平安,“平安,你什么时候举办仪式?”
“哦,我这也没有父母,老舅也过不来,所以就不在院子里面举办仪式了!”
“......”阎埠贵脸上的你笑容猛然凝固。
这老小子问举办仪式想干嘛,自然是想白吃,想占便宜。
却没想到,陈平安压根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陈平安看来,仪式这玩意,在娄晓娥这边办一下就可以了,在四合院这边办,真的没有必要。
以往,
不管是哪家做大锅饭,四合院里面的众禽恨不能将人家的东西全都搬自己家去。
以阎埠贵为例,他一共上一毛钱的礼。
却有六口人,自己吃了还不算,还把一碗一碗的往家里倒腾。
陈平安这边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没有必要为了让院子里面众禽狂欢,再举办一次仪式。
仪式是为了舒心,而不是为了糟心和浪费自己家的粮食。
......
等陈平安出了门。
阎埠贵气得脸色乌青在院子编排道:“我算是看透了,咱们院子里面啊,陈平安最鸡贼了,他连仪式都不准备在咱四合院办一次。”
“他想干嘛?还把不把我们四合院当回事儿了?”
此时易中海也起来了,他又对着易中海诉苦,“老易,你说,他陈平安眼里还有我们吗?他这是看不起我吗?他这是对你一大爷不尊重啊!”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行了,他乐意在院子里面举办仪式就举办,不乐意就算了,这是人家的自由。”
易中海多精明的人,他能不知道阎埠贵什么心思,不就是想沾陈平安的便宜,没有沾到吗?
拿我当枪使?
不过,他画风一转,“老阎,上次咱们说的,陈平安的房子的事情,倒是可以开一次全院大会。”
“毕竟,他一个人两间房子,不住也是浪费。”
“咱们院子里面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正好趁着机会,一并解决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眼睛放亮,“行,那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等陈平安回来,咱们就开全院大会!”
“我和东旭说一声,让他今天早点回来。”贾张氏的眼神之中也是灼灼闪烁。
......
第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