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紧咬着嘴唇,此时她的心里极度的纠结。
犹豫。
作为一个顶级的绿茶,她对于眼下的形势,以及自己的处境有着自己的认识。
姿色,是她最后的依仗,也是她唯一的依仗。
如今,贾东旭死了,秦三儿死了……尽数四合院里面的人,如果说陈平安贪恋她的美色的话,那是最优选,但可惜,她不是没有尝试过,陈平安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瘸子里面挑将军,似乎傻柱这个舔狗,还可以满足她的期望,剩下的许大茂、刘海中、易中海……他们一个比一个靠不住。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到了不得不做不行动的境地,她太需要一个依靠了。
秦淮茹将傻柱拉到了墙角,院子里面的众人看不到的角落。
“秦姐?你咋了这是?”傻柱看着秦淮茹突然愣住,不由问道,他随即明白秦淮茹应该想说之前那事儿。
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我其实愿意的,但我爹他……他那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秦淮茹突然在傻柱的脸上亲了一下,傻柱一瞬间就懵逼了,眼睛猛然瞪的驴蛋一样大,整个人像电线杆子一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咕嘟!”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呆滞如木,“秦姐,你……你怎么……”
“何雨柱,你真的不稀罕秦姐吗?”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肩膀抖动的说道:“姐作为一个女人,拉下来脸找一大爷和你说。”
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啪嗒啪嗒往下落。
傻柱顿时慌了,“稀罕,稀罕……我做梦都稀罕。”
“姐一直等着你回话呢……”秦淮茹脸上此时也是绯红一片,目光却是盯着傻柱,眼底露出果然的笑容。
“秦姐,你放心,我一定能说服我爹。”傻柱再次干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的说道。
傻柱这“舔狗”只要给他一丁点的好处,整个人就像火把一样,熊熊燃烧了起来。
“我等着你,但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秦淮茹直勾勾的看着傻柱,欲拒还迎,恰到好处的在他耳边低声有说了一句,“其实,我自打嫁给贾东旭,他从来就没有……”
傻柱听着最后的几个字,嘴巴张的如箱子那么大,脸上狂喜。
等他癔症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走了。
傻柱咬着牙齿,狂喜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说着朝着自家的屋子,狂奔而去。
……
易中海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一大妈直接将门栓给插上了。
“你倒是把门给我打开啊,这么冷的天,能冻死人的。”
“咋能冻死呢?你可以在贾家睡啊,那边有儿子……”一大妈在屋子里咬着牙骂道:“可惜那儿子是造孽的种,早死的命。”
“你给我住嘴。”易中海一听,脑门子的火“腾”的一下着了起来。
他扭头,院子里面此时还有人没有回去呢。
阎埠贵、刘海中故意顿了一下脚步,问道:“老易,你这是?又吵架了?”
“住嘴?你做的出来,还怕人说吗?”一大妈咬着牙,扯着嗓子骂,“你和贾张氏也就算了,之前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你易中海是真的行啊,长得丑,玩的花啊。”
“你……”易中海脸色狰狞看着一大妈。
易中海气的指着一大妈,半天说不上来话,真想扇她两巴掌。
可惜,没有什么用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以及白赵氏早就听见了。
外人说什么,院子里面的住户或许是不信,但一大妈都这样说的话,他易中海的形象在这场雪灾中,算是彻底崩塌了,而且是那种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的那种。
“咋就这样了呢?我这一大爷的身份,咋就变成这样了?”他看着一大妈,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憎恶、埋怨
身心俱疲。
他在这院子里面十几年了,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也好几年了,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累过。
怪谁?
怪陈平安?还是怪这场雪灾?亦或是……
……
第二天一大早,
陈平安吃完早饭,和岳父说了几句,然后就开门然后来到了轧钢厂保卫科。
轧钢厂有上万的工人,人员多,职能部门也多,就连铁路都有一条支线直接通到他们轧钢厂。
就像范韦演的电视剧里面那样,大型厂子里面,不仅仅有支线,而且有着自己的火车司机。
保卫科三个组全到了。
老聂、李怀道也到了,但却都被挡在外面,有两个穿着国防绿的干部,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门岗上。
在一个接一个的检查了他们一遍之后,才一一将他们放过去。
检查的时候,还专门检查了一下他们的瞳孔。
并且还问了他,家里有什么人,各自有什么异常没有,这让陈平安很是不解。
仅仅是卸货,怎么搞的这么复杂,像是提拔审查一样。
老聂也很是不解,和对方握手,然后问了几个问题,却被对方给叫到了一边,穿着国防绿的干部对着老聂似乎说了什么,老聂的眼睛陡然之间瞪的牛蛋一样,然后又和对方确认了几遍。
那个干部拍了拍他。
老聂的脸色变了好几遍,才跑步赶到了保卫科这边,“快,我们赶紧卸货。”
杨树很少起这么早,此时还没有睡醒,“艹,啥情况啊, 搞的这么急,咱们厂子不是有专门的卸货的人吗?咋还要我们自己卸货啊?”
“就是,咱们是保卫科,顶多也就是押送,怎么还让我们来卸货啊?这里面装着什么?金子还是银子啊?”
“就是……”埋怨的人不在少数。
\\\" 让你们干啥就干啥,废什么话啊!不想卸货的,立马滚蛋,回去直接脱了这身衣服。\\\"老聂劈头盖脸的骂道。
顿时所有人噤声了。
陈平安皱着眉头,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头。
直到,他们将车皮给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一瞬间,陈平瞳孔猛然收缩,心如擂鼓,额头上的一层细汗,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唾沫。
车皮里面压根就不是粮,
而是枪弹、装备。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架幽光、冷冽的巨炮,炮口正对着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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