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疑惑地看着宫尚角,想在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直把人看的不自在地扭开脸。
苏唯暗道一声奇怪,“你这么厉害,事业和爱情应该能双丰收啊……”
怎么就想不开只选一样?
厉害吗?
宫尚角心里一片黯然,苏唯很想撮合他们,他也给过他们机会,可是……宫尚角闭上眼,不想再聊这件事。
……
上官浅的事情敲定了,没过几日云为衫就顺利诞下一个麟儿,她们俩人有同峰的“情谊”在,见她平安生产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所以,上官浅和宫唤羽在第二天就离开了,他们虽然没说,苏唯也知道他们是要重振孤山派,所以她准备了很多东西,吃食,衣物,暗器,各种毒药以及解毒的药,最重要的肯定就是金银珠宝,什么事有钱开路都会容易很多,东西装了一包又一包,最后她直接准备了一辆马车送给他们。
宫尚角,老执刃,还有一些有事来不了的长老们,也让侍卫送了东西过来。
宫子羽,宫紫商等人更是亲自送行。
一阵寒暄后,宫唤羽驾车启程,上官浅掀起窗帘探头回望。
今日的苏唯格外的唯美,一身淡黄色的锦缎,柔滑的布料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光泽如水波般流转移动,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接,上官浅看到苏唯扬起笑容,自己也回了一个真切的笑。
上官浅知道,自己是羡慕苏唯的。
苏唯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和善的面孔,这份和善不过是对他们这些人的不在意罢了。
在苏唯的世界里人只分为两类,宫远徵和其他,她看着宫远徵的时候,眼里永远都是能溺死人的一汪春水,这种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偏爱,不止宫商角想要,连她都想要。
可惜,她和宫尚角已经没有了这份爱人的能力,宫尚角事事以宫门安危为第一位,而她,也有她的使命,应该向他学习。
“表哥,我们先去找一个人。”
不知道那位故人是否还在等她。
……
宫远徵一回来就看到苏唯倚着栏杆,在喂鱼食,池子里的两条锦鲤一红一金,经过几年的繁衍生息,子孙后代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宫远徵熟稔地拉住苏唯的手,“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今天回来早了?恒儿他们呢?”
继宫恒徵后,苏唯又生了一对龙凤胎,已经五岁了,正是人嫌狗嫌的年纪。
“哥哥留恒儿在他那里过夜,俩小的多黏他哥你不是不知道。”宫远徵笑道。
“可不是,比黏我这个老母亲还黏他们哥哥……还好有执刃大人,我带娃是轻松多了,可怜执刃大人未婚先养娃,年纪轻轻的就蓄起胡须苍老不少,还有你!真想把你的胡子拔了!”
宫远徵把人搂进怀里,在怀里人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尽是复杂之色。
这十年来,岁月不曾在苏唯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人,青春永驻,他该开心的,因为没有女人不怕看见铜镜里日渐憔悴的朱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