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言没再看地上哀嚎的五鬼,转身往回走,严君格立刻迎了几步,“言言,就是他?”
“对,把人交给师兄!”看向一边的李俊,“可以吗?李队长!”
李俊看了看他的剑,开玩笑道,“我要是说不可以,你不能捅我吧!”
“看情况!”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尴尬的笑了两声,发现就他在笑,呵呵两声收了声,对上张一言平淡的眸,心里直突突,这人还真是,不会真的捅我吧!那也太狠了。
余光看了一眼五鬼的惨状,这人下手这么黑,都能告他虐待了吧!
张一言勾唇浅笑,把剑递给一脸跃跃欲试的乐升,“帮忙冲洗一下!”
“好好好!没问题!我一定好好洗,洗的干干净净的!”乐升眉开眼笑的捧着剑欢呼一声就走了。
剑收走了,李俊稍稍松了口气,“这人什么情况,说一下呗!”
点了点头,张一言指了一下跟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五鬼,“他下药杀了谢局!”
“他下药,杀了谢局?谢局不是在抢救,,,”李俊突地瞪大眼睛,“谢局他,死了?你怎么知道?”
“。。。你,你,,,,”
这人,,,不是在说假话!
李俊踉跄一下,转身就往外跑,中间撞了几个人都没注意。
严君格心里也有点忐忑,谢局要是死了,这,,,“言言!”
“一起去医院吧!”张一言冷静的可怕,来到谢淮身边,拉了一下他的手臂,“师兄!”
谢淮看不出情欲,点了点头,“。。。走吧!”
这边自有其他人收拾,一行人往外走,上了车,沉默着直奔医院。
众人到时,只在抢救室看到已经盖上白布的谢益谦。
匆匆看了一眼,谢淮便走了出去,张一言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楼梯间里,谢淮难得的点了根烟,在看到跟进来的张一言,又丢在地上碾灭。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张一言扫了一眼,目光一沉。
谢淮表情木然,“知道谢益谦的事之后!”
“。。。”
“师兄,他是你的叔叔,可也不能因为他而影响你太多!如果你实在难受,回去休息吧!”
“师弟,我就当你在安慰我!”谢淮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在我三岁的时候车祸也死了。”
“是谢益谦把我接回家去,一直养到六岁遇到师父。那之后他也没少关心我,他更像是我半个爹!”
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答应了他一死保全名声的法子,结果却,,,”
“师弟,我后悔了,我不该答应的,应该陪他一起去开会,否则也不会,,,”
张一言看着他这么痛苦,在心里叹口气,“师兄,有的人在乎钱,有的人在乎权,而有人在乎名!”
“谢局54了,如果晚节不保,即使命留下,也只会生不如死!”
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别自责了,更别哭了。”
扯了扯嘴角,“哭的有点丑!”
“我这么帅,哭起来那也是帅哭了!”谢淮擦了擦眼角,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张一言向前半步,学着之前张天明安抚他的模样,半抱着谢淮的身体,轻拍着他的背,眸光闪烁着寒意,“师兄,你别伤心,我会帮你杀光封神族人!”
谢淮怔了一瞬,随即更用力的回抱着张一言,将下巴垫在他有些单薄的肩头,破涕为笑,“好啊,杀光他们!”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那个可爱的小师弟又回来了,还会安慰自己了!
勾起嘴角,还没笑起来,隔着楼梯间门上的窄玻璃框,谢淮和严君格来了个四目相对。
严君格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王八蛋,果然觊觎自己老婆!
猛地推开隔间门,张一言松开谢淮看向来人,一点被撞破的窘态都没有,“师兄,回去吧!”
“。。。走吧!”这,师弟比他自己淡定多了!
之后的气氛简直降到了冰点,严君格一双眼睛仿佛要把谢淮穿透,整张脸都气红温了!
谢淮觉得有必要当场解释一下,“咳咳,那什么,谢局是我亲叔叔,他死了,我有些难过,师弟就是安慰我一下!”
“安慰也不用,,,算了!!!”严君格一肚子火气被浇灭大半,但是还是有些不爽。
不想再听谢淮的解释,拽着张一言的手臂进了一个空病房,把人抵在墙上凶狠的吻落下,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
低头凝视着张一言的眉眼,心中有些酸楚,“言言,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是纯阳体,可以给你阳气,调理身体,所以你才和我在一起!”
“。。。你怎么会这么想?”张一言回忆着,两人也确实是因为这个才开始亲近的。可后面他对严君格也是动了心,否则又怎么会让他那么对自己。
严君格眸光微动,眼中满是妒火。强烈的占有欲和醋意在倒腾,“言言,你爱我吗?”
他用力抓紧张一言的双臂,语气中多了丝紧张,“爱不爱我,言言,你说啊!”
张一言定定看着他的脸,“我爱你,严君格,只爱你!你别胡思乱想!”
“唔~”严君格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脆弱和疯狂,带着惩罚意味的咬着红唇,细细磨着。
火热滚烫的欲望汹涌而热烈,粗暴而用力的扣着细腰往自己这边按。
痛意与快意袭来,张一言上身穿戴整齐,下身被扯开,怎么看怎么暧昧慌乱!
从侧面看去,单薄白皙的美人儿和男人魁梧健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一言仰着小脸,红唇微张,浑身如电击一般哆嗦颤抖着。
前仰后合的身体,伴随着一声尖叫急喘,纤白的双腿细细抽动着。
严君格欣赏着张一言表情崩坏的美景,带着茧子的大手细细揉搓着,也不管结实的背被抓挠成什么样,只觉这刺痛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张一言微弱哭叫着,却没叫他心软半分,而且更用力的欺负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