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安然接到王金梅的电话。
王金梅的态度出奇的好,就是说的话依旧不着听,就差隔着电话给她念三从四德了。
不过能让安家老实,她也算满意了。
……
次日,安然上班。
原以为只有她自己,没想到颜语秋也在。
颜语秋因为昨天的脑残行为,被冯队狠批一顿,休假也泡汤了。
当然这些安然是不知道的。
她笑嘻嘻的走到颜语秋桌边,昨天因为突发状况,没和颜语秋说上话,今天刚好。
“这么爱工作,怎么也不回家看看父母,我记得你家就是煌宁的吧。”
颜语秋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安然,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她也懒得再装。
反正她和安然早就撕破脸了。
“我家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欠嘴。”
“那我家的事和你又有关系吗,嘴欠……是要被教育的。”安然侧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颜语秋。
颜语秋将键盘推进去,坐在椅子上转过身。
“就凭你还教育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总比你不是东西强。”斗嘴这事,安然也就在秦越泽那里吃过亏。
“你!”颜语秋一拍桌子腾得一下站起来。
安然气定神闲,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怎么着还想动手,在这儿打人什么结果不用我说吧,你今儿只要碰我一下,我就躺这里不起来了。”
“你,你还敢讹我,果然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姑娘,一家子泼妇。”颜语秋被气得脸都绿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安然会来这手。
下意识往后退开几步。
安然也不生气,虽然她挺看不上这种无赖手段,但不得不说自己使的时候。
真香!
这对付什么人,就得有什么办法。
对付心眼坏的,那你就得比她更损,不然麻烦永远不会完。
“我家里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有功夫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颜语秋梗着脖子,搞不清楚安然到底要说什么,“我家里挺好。”
“是吗。”安然唇角轻勾笑容意味深长。
“明明做事和思维都很女性,却总标榜自己像男人,明明是煌宁周边人士,却装作煌宁土着,明明自己精于算计到处攀高枝,却到处说别人的不是,明明……”
“够了,你是不是有病,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颜语秋咬着牙,拳头握得很紧。
安然微笑点头,“是没什么关系,我这人也不爱议论别人,但前提是别人不要惹我。”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大家都是刑警,观察、分析是看家本领,你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不难猜,我不说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和你不一样,好自为之吧。”
一个人的三观,与家庭教育多少会有些关系。
耳闻目染,潜移默化。
有时候她也挺同情颜语秋,不过前提是颜语秋不搞事情。
或许是被戳到软肋,或许是真的怕安然做什么。
反正接下来一段时间颜语秋确实老实了。
特案组也没什么案子,转眼半个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