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星期五的早上,旧金市探长艾文·霍尔像往常一样坐在他的办公室喝着咖啡。
“霍尔探长,沃德街区53号发生了一起恐怖的谋杀案,凶手好像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整个现场被布置的非常诡异。”
“噗,人抓到没有,是那个人渣敢来我的地盘惹事,我要扒了他的皮。”
艾文·霍尔睁大眼睛,口中的咖啡被直接喷出,他愤怒的大吼着,急速上升的血压,让他红色的脖子显得更红。
“抓到了探长,是5名白象国的阿三,他们好像精神有问题,他们一直表现的非常恐慌,但见到我们也不逃跑,反而跪在地上继续祈祷。”
伦纳德探员向霍尔探长,汇报着自己得到的情报。
“呵,拙劣的演技,想要装作精神有问题,从而逃避自己的罪行,这不可能,我要把他们统统关进监狱。”
“带我去看看那些垃圾,我要撬开他们的嘴,他们每个人都会认罪的,我向上帝保证。”
艾文·霍尔拿起自己的配枪放入腰间的枪套,然后又拿起墙角的棒球棍,示意伦纳德探员带他去见那些罪犯。
艾文·霍尔来到审讯室,看到正在审讯犯人的几名探员,个个脸色苍白、坐立不安,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还有两个趴在座子上干呕。
“你们在做什么,记住你们都是联邦精锐探员,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
他非常生气,作为联邦的探员,什么血腥、恶心的罪犯没见过,怎么能在这些阿三面前表现的如此不堪。
“抱歉探长,实在是这些家伙太变态了,我们的棒小伙都被他们说的恶心坏了。”
“好吧,我暂时原谅你们几个的懦弱行为,伦纳德打开门,我去和这些人渣交流一下。”
艾文·霍尔探长扬起手中的棒球棍,看得出来,他说的交流不怎么和善。
“啊,法克,别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法克,你个白痴,伟大的湿婆神一定会惩罚你的。”
“***\\u0026\\u0026,啊,㎜?㎝㏕。”
“很好,看起来你们很有精神,知道疼会躲避攻击,证明你们的精神没问题,现在告诉我,谁给你们这些渣仔的勇气,竟然敢在联邦杀害自由的联邦公民。”
“现在告诉我你们来自哪里,杀人动机是什么,不然我不介意让我手下的棒小伙,都过来和你们交流一下。”
艾文·霍尔停手,随手拽过了一把椅子,拄着染血的棒球棍坐下。
“希望你听了不要后悔。
我们来自白象国的提哈监狱,我们并没有越狱,所有的异常都发生在那个晚上。
我们像往常一样睡觉,醒来就来到了这个该死的地狱,你知道这个世界在我开来是什么样子的吗,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你个白痴,哈、哈···,你什么也不知道。”
“嘣。”
“好吧,他看起来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艾文·霍尔甩甩沾满鲜血的棒球棍,然后用它指向一个瘦弱的阿三,示意他来回答。
“你杀了他也没用,很快他就会回来,如果死亡能让我们陷入永眠,我们早就自杀了。”
很奇怪的是,这名阿三表现的很平静,这点出乎艾文·霍尔的预料,现在的阿三都这么勇了么,还是我太温和了。
“我们在这个该死的世界,不断地死亡和重生,这已经是我第3次苏醒了,你能明白我的绝望吗。
这个世界在我们看来,恶心至极、到处散发着腐烂的臭味,这里没有一个正常的东西。
你知道你手中的拿的是什么嘛,那是一条浑身长满口器的虫子,你看你的手上沾满了,从它嘴了流出来的黏液。
你坐在一块腐烂的肉上,它还活着,它正用黏糊糊的身体撑起你的大屁股,它的触手在抚摸你的手臂。”
“呕,法克,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去死。”
艾文·霍尔听着这名阿三的话,恍惚间看到了他说的场景,他慌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棒球棍。
发了疯一般的,对着这名阿三拳打脚踢,仿佛这样能让他忘记,刚才惊慌一瞥看到的扭曲世界。
“哈、哈、哈···,你看到吧,你看到了!
别急,只要看到一次,以后的日子你就会经常看到这些东西,你的后半生会非常的精彩。
这才是这个世界正常的样子,不能只有我们能看到,这么美的东西,全世界都应该看到。”
“法克,你个疯子。”
艾文·霍尔失控的用脚上的尖头皮鞋,不断地抽踢着他的脑袋,他的双眼通红,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公牛。
“探长,霍尔探长,快住手,他快死了。”
“快,探长失控了,快控制住他。”
伦纳德探员与几名陪同审讯的探员,听到艾文·霍尔惊慌的大叫,好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们一起冲进审讯室。
看到正在施暴的探长,他们齐齐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探长被劫持了,不过探长好像失控了,他们来不及多想,率先控制了艾文·霍尔。
但一切都晚了,那名瘦弱的阿三已经被踢的不成样,鲜血从他的后脑勺不断地流出。
“知道探长脾气大,我们就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审讯,现在出大问题了。”
“探长的审讯手法,不符合联邦法律,如果我们陪同审讯就是助手或帮凶,再说探长也不会让我们陪同。”
“现在应该怎么办?”
几名探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向上级汇报这种恶行事件。
“霍尔探长在审讯他们的时候,受到了劫持,探长无奈反击,致使一名罪犯死亡,同时探长也受了很大的心理伤害,你们感觉这样汇报可以吗。”
“当然,伙计你真是个天才,或许我们应该让白象国,赔偿我们旧金警局的精神损失,谁让他们放出如此穷凶极恶的犯人。”
“这个可能性不大,不过他们不是出自提哈监狱的嘛,我们可以直接找这个监狱索要赔偿。”
几名探员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看不到,普通的白墙上有无数了眼睛,来回眨动着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