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只见天空中一艘飞船飞过,刮起一阵狂风。飞船底下的草海,被吹弯了腰,露出一只只肥壮的牛羊!
这是北方部族才独有的景象,风吹草低见牛羊!
飞船船头上,一个裸露上身,露出一身腱子肉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把赤红色的灵剑,狂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尽管如此,少年依然脸色沉静,目光坚定。一身灵力输送到手中的灵剑上,灵剑轻微颤抖着,散发着微弱的红芒。
“一剑光寒耀九州!”少年心中坚定说道。
随即只见少年用剑一挥,只见一道百丈长的红色剑光,自剑身上挥出,挥劈向远方。
在下方原本悠闲吃着草的牛羊,在剑光携带的威势下,纷纷腿软的趴在地上。
面前肆意的狂风,都被这一道百丈长红色剑光劈成两半。剑光直飞几百米远,这才缓缓消散。
“不错,不错!”少年后边,一道带着笑意的赞同声响起:“总算是没有辜负祖师的名声!”
剑光消散之后,飞船破空飞行携带的狂风再次肆意吹拂着,少年深呼吸一口气,收回灵剑,脚步平稳的转身。
“差不多要到了吧!”少年淡定的说道,并没有沉浸在夸赞声中。
“快要到了!”后边,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淡淡说道。
飞船上的两人,正是李羽和药圣两个。在之前药圣劝退了追踪者们后,李羽灵力耗尽。药圣便取出飞船,两人便搭乘飞船飞向神锻城。
有着明晃晃的一个圣级绝顶强者,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来劫杀李羽了,这一路上最是平稳。
飞船速度虽然慢,但好在有一个安稳的落脚之地。李羽在恢复好灵力之后,意识便沉浸在丹神记忆中。
他可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弊端,便搜寻着一门合适的天阶剑法。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李羽找到了一门适合的天阶中级剑技。
便是:一剑寒光耀九洲!
飞船飞行了三天的时间,李羽也在飞船上修炼了两天半的时间,也就在刚才,终于劈出了一剑。
天阶中级剑技,稍稍的弥补了一下他的短板。
在两人的谈话之下,只见远处的天边露出褐色大地,一座城市轮廓显露出来,飞船立即加速前进。
一个时辰后,飞船停留在城市之外的半空上,从半空上,一老一少两个身影降落下来。
随着老者右手一挥,一道华光闪过,半空中飞船消失不见。
李羽抬头向前看,面前便是一座褐色城池,给人一种高大厚重,坚固的感觉。李羽觉得,就算自己全力一剑,使出天阶中级剑技,才堪堪在城池上留下一道剑痕。
在城池两边,有着两座同样高大,光秃秃的大山,就想是城池的左膀右臂一样。
城门口上方,一张牌匾之上,书写着三个金光闪闪大字“神锻城!”
城门口下,排着一条老长的队伍,一车一车金光闪闪的矿石。大多数男子都光着膀子,女子也是豪迈开发,大片大片小麦色皮肤露了出来,春光乍泄。
北方部族女子不同于南方女子,南方女子皮肤白皙,嫩的想要掐出水来一样。而北方部族女子,小麦色皮肤,矫健身材,别有一番风味。
“还不走!”前方药圣回头说道,只见他微皱着眉头。
“哦!哦!走,我们走!”李羽吞咽一口口水,回过神来说道,便加快脚步,追上了药圣。
大饱眼福啊!
跟着药圣,哪还需要排队。在门口侍卫们恭敬的姿态中,两人进入到神锻城之中。
城中的景色,跟以往李羽去过的城市大相径庭,没有热闹的街道,反而感觉到一丝燥热。
街上也没有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没有小孩在街道上奔跑追逐嬉闹。
有的,则是车轱辘的声音,一车一车珍贵的宝石运输进来,还有,晃悠悠的肉球,清脆的打铁的声音。
对,就是打铁的声音!
从进入城中不到三分钟,李羽在街上便看见了不少于三家打铁铺子,清脆的打铁声音不间断传出。
不愧名为神锻城,竟有如此之多的打铁铺子,感觉这里的人各个都是锻造师。
“药圣,你知道这里谁的锻造技术最厉害吗?”李羽视线从一个个肉球上离开,嘴中喃喃说道。
“咚”
“唉哟!”只听李羽唉哟一声,双手捂着头,周围的人无不被李羽惨叫声音吓一跳。
“你干嘛!”李羽随即怒视着药圣喊道。
“败坏门风!”药圣不耻说道。
“那你可以不要我啊!我走就可以了啊!”李羽不忿说道:“美景谁不喜欢,就你一个糟老头子,有心无力吧!”
“咚”
“唉哟!”
只见李羽再惨叫一声,疼的他眼角含着泪水。
周围不少女子,纷纷笑着摇晃,也不害臊。
“哼!”药圣冷哼一声,随即转身走去。
只见李羽嘴里小声的骂骂咧咧,但身子十分诚实的跟在药圣身后。
不多时,药圣便带着李羽来到一处府邸,与其说是府邸,倒不如说是一个更大的打铁铺子。
“春风打铁铺,好奇怪的名字。”李羽抬头看着牌匾心中喃喃说道。
当李羽跟随药圣踏进去时,只见一排一排赤露上身的肌肉猛男,挥舞着一个个大锤子,锤打在烧红的金属上,一道道脆耳的“铛铛”打铁声音传来。
春风打铁铺,富婆的梦中情地啊!
“哈哈哈,不知药圣前辈大驾观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突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李羽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年约六十左右老者,只穿着一条花白中裤,白头发,白胡子,但身材确实看起来很健朗,一身结实腱子肉,孔武有力,看起来比那些打铁的有力气多了。
“小健啊!”药圣看着来人后,淡淡的喊道。
话落,李羽震惊的看着药圣,心里难以置信啊。
“这…这…这……小健!”
然而,李羽看着走过来一身腱子肉的老者,却好像没有反感这个称呼一样,依然笑容满面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