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她的院落,李妙仪转身看着仲夏和孟春嘱咐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另外,不管屋里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不要进来。”
仲夏和孟春点了点头,便站在门口候着。
李妙仪这才转身进去。
宋砚行坐在屋内,身着白袍,眉如画,目似星,出尘不凡,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微抬的眼角,好似随时在看透人心。
李妙仪缓缓走到宋砚行的身后,轻轻的抚上宋砚行的肩膀。
李妙仪的手细长柔软,指间修长,白皙的肌肤上还留有淡淡的香气,让触碰到她的人都感到心旷神怡。
李妙仪的双手灵巧,轻轻揉捏着宋砚行的肩膀,瞬间,一股暖流穿过宋砚行的全身,每一次按压好似都在散去他的疲惫。
宋砚行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和放松。
突然,宋砚行睁开眼,温柔的将李妙仪拉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柔和温暖。
李妙仪缓缓的将头靠在宋砚行的肩膀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两人的心灵似乎融在了一起。
宋砚行搂着她腰的手渐渐缩紧,半响,宋砚行开口,问道,“我听小七说这段时间,各家的贵公子都来府上提亲了?”
李妙仪早就猜到了宋砚行会这么问,毕竟男人的掌控欲向来都是很强的。
李妙仪点了点头,柔声道,“是,那日天法方丈的话传出来以后,便有不少人上门来提亲,但你放心,我娘亲皆都帮我拒了。”
宋砚行深吸一口气,李妙仪身上的幽香在他的鼻息之间流窜,这是他日思夜想想要闻到的清香。
那日宋砚行在东宫处理政事,小七走了进来,神情严肃在宋砚行的耳边说了李府的情况。
其实当日宋砚行便坐不住了,想出宫去,但东陵的规矩便是太子不能随意出宫,在理智的压制下,宋砚行坐下了。
可这事儿一直在宋砚行的心里挥之不去,今日终于在宫中坐不住了,最后以来三皇子府中探访三皇子为由出了宫,但第一件事儿还是来李府见了李妙仪。
宋砚行是翻墙进来的,虽然他不在李妙仪的身边,但是李府发生的种种都没有脱离宋砚行的眼睛。
宋砚行来到了这处李妙仪小时候的院落。
刚好碰到了仲夏,仲夏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唯恐被旁人发现,无奈之下便把宋砚行带到了李妙仪的闺房中。
宋砚行瞧着这闺房中布置的种种只觉得心情微妙,他与李妙仪相识太晚了,甚至不曾见过她小时候的样子。
宋砚行对此感到惋惜,不能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是他的憾事。
见宋砚行许久未说话,李妙仪以为宋砚行是恼了,一时之间有些情急,抬起头,轻轻的把她的唇贴近了宋砚行的唇。
两人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如同两朵绽放的花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难以割舍。
宋砚行的手轻轻抚摸李妙仪的脸颊,让她更加投入。
李妙仪则将双手环绕在男孩的脖子上,紧紧拥住他,就这样,两人热烈的亲吻越来越深,时间也仿佛停滞了。
良久,两人才堪堪分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平稳。
李妙仪绯红着脸坐在宋砚行的腿上,若不是靠在他的身上,李妙仪会觉得她会倒在地上。
宋砚行感受着李妙仪炽热的呼吸一时间心软了。
他目光深深的看向远方,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子如此魂牵梦绕,我从未遇见一个女子如你这般,心中有家国大义,有黎明百姓,有天下苍生。”
其实宋砚行说的不对,她的心中,更多的其实是如何让女子的地位不再如此低下。
“宫里人情冷漠,为了皇位的斗争,争的是你死我活,太子之位,我每日在上面都是心惊胆战。”顿了顿,宋砚行轻轻的抚了抚李妙仪的头,道,“你是我黑暗生活中的一抹光。”
“绾绾,能不能一直在我身边。”
李妙仪抬起头看向宋砚行,他们的目光在一瞬间交汇,彼此的思绪在眼中交错。
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表达,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
宋砚行的眼神是满满的悸动和热情。
这是李妙仪平日里很少看见的。
李妙仪没有说话,反而是一颗颗的解开了上衫的丝扣。
白皙如玉一般莹莹的香肩一瞬间露了出来。
宋砚行的瞳孔瞬间放大。
李妙仪沉默着伸出手,解开了宋砚行长袍上的丝扣。
他的肩膀宽厚,仿佛能扛起李妙仪的整个世界,在袭衣的轮廓下清晰可见,散发出一种力量的美感,他的肩膀,像是一个温暖的港湾。
就在李妙仪还想脱下宋砚行的袭衣之时,宋砚行拉住了李妙仪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曲线,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气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电流般的感觉让他们心跳加速。
“要我。”李妙仪的眼神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接抵达目标。
男人的劣根性李妙仪太明白了,宋砚行如今虽说已然爱慕上她了,但这还不够,她要的更多,要宋砚行完全失去理智。
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宋砚行明显愣住,没有下一步动作。
李妙仪伸手拉下了太子殿下高贵的头颅,重重吻下。
宋砚行再也受不了李妙仪的这般撩拨,反客为主,重重的吸吮李妙仪的红唇。
他的指尖向下滑,顺着李妙仪的后颈来到她的腰际,顺势往里面探去,直到触碰到她的柔软。
宋砚行站起身来,有力的臂膀抱着李妙仪,缓缓把她放到了床塌之上。
宋砚行无孔不入的将李妙仪侵占,李妙仪微微的抬起头,思绪不由的渐渐飘忽。
两人就如同那海面上遇见了风暴的船帆,随意摇摆。
李妙仪下意识勾住了宋砚行的脖子,眼底的情,欲没有半分掩饰。
不等李妙仪失神太久,宋砚行的唇便再度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