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神色狠戾,“怎么朕如今说话不管用了吗?你若是还想当你这个瑞亲王便将那个叫墨竹的处理干净!若不想如此,你同你大哥一样!带着他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那墨竹自小便陪在我的身边我们二人更是如亲人一般……”一听陛下这么说,宋砚良顿时有些语无论错。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陛下打断,“他不过是一个贱奴罢了,若是他称得上是你的亲人的话,日后便别再唤朕父皇!朕没有你这个儿子!”
瑞亲王的神色陡然变得严肃,他紧紧的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陛下不满的声音响起,“你们不去瑞亲王府将那人捉拿归案,站在此处做甚?”
众人有些犹豫,看着瑞亲王不知所措,不知是否该听陛下的话,瑞亲王一直没有动静。
许久陛下有些恼怒,喘着粗气道,“怎么,如今朕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吗?你们这群刁奴!朕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不知这句话里面的哪个字触碰到了瑞亲王的逆鳞。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大殿之下的众人,开口道,“诸位!太子殿下今日给陛下送了虚假信笺,还惹恼了陛下,还望图谋反!你们说应当如何?”
站在后面的的男子很快便反应过来宋砚良是什么意思,大声喊道,“杀无赦!杀无赦!”
宋砚良闻言点点头,“诸位说的很对,这样的不孝之子的确应当杀无赦!动手!”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却只有少部分的人有些异动向宋砚行扑来,却被大部分人挡住了。
宫殿内爆起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两批身穿银色战袍的禁卫军在宫殿内激战,发出的刀剑碰撞声不断回响。
其中一位禁卫军统领神威非凡,手中的长剑灵活而凌厉,连续几次斩断了对手的长枪,他身形敏捷,攻势犹如疾风骤雨一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而另一位禁卫军副统领则是沉稳而谨慎,他一步一步向前,脚下步法诡异而灵巧,凭着他精湛的内功,他成功地躲避了一众敌人的攻击,在单刀对决中挑战了多少人的极限。
最终,禁卫军统领胜了,他高高举起长剑,从对手的通红的眼中看出一点畏惧,对方则一脸不甘的倒下。
瞧见这一幕,陛下和高台上的瑞亲王两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直到一切结束宋砚行拍了拍手众人这才扭过头去好好站直。
宋砚行缓缓走了过去,“诸位今日当真是辛苦了。”
“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再说不辞!不辛苦!”
“钱大人?”宋砚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禁卫军统领钱大人颔首,道,“您虽然给了我很多银子,但是太子殿下对我有再造之恩,孰轻孰重,我相信您的心里是清楚的,不要怪我。”
陛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砚良,好似随时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宋砚良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死后这个位置无论如何都是留给他的,可如今他却像个笑话一般!被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欺骗了!
陛下直接便倒了下去,闭上双眼,宋砚行趁机开口道,“瑞清王已经把陛下气成这样了,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宋砚良大怒,“你血口喷人!宋砚行你别逼人太甚!”
说完他转头看着下面的人怒气冲冲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刚才都看见了吗?陛下分明是被太子气晕的。”
众人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宋砚行转头瞧了他们一眼,“臣等瞧见陛下是因为瑞亲王而晕倒,”
这一句话给宋砚良整的可谓怒气冲冲,他怎么都没想到宋砚行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买通了这么多人!他恶狠狠的盯着宋砚行,好似随时准备杀了他一般。
很快禁卫军便出来了,他们还押着宋砚良,他们瞧见门外站着的人,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押着他便走了。
过了一会儿孙公公着急忙忙慌的跑进了大殿,不一会儿后他又跑了出来大声喊着,“召太医!召太医!”
他刚说完,宋砚行便出来了,没人知晓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在御书房里的人全部口径统一,都说陛下是被想要谋逆的宋砚良气昏的。
等姜云嵩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不免松了一口气。
上次是陛下赢了,这次太子赢了太,子终于赢了。
宋砚行瞧见他时冲他作揖行礼,清冷的声音响起,“老师,我有一要事要和你相商,还请您随我去东宫一趟。”
如今这也算得上是风口浪尖了,本来姜云嵩是不想随他去的,可是宋砚行从来不是个没有规矩的人,他如今能叫他当真有事儿要知会。
东宫之内,一个和当今陛下长得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坐在红木椅上拿着书卷,他身穿白袍给人一种读书人的清流感。
姜云松瞬间睁大了双眼,那男子连忙走了过来跪在了姜云嵩的面前,恭恭敬敬道,“老师。”
姜云嵩一时之间有些失礼,“你这是做甚?太子殿下你我到底君臣有别,你不能拜我,这不合规矩。”
男子摇了摇头,“我早已不是太子,如今的太子是砚行,若不是砚行助我,我又怎会苟且偷生到现在,也没有机会再见老师您。”
当年先帝身体每况愈下,他早早便立了太子之位,太子殿下也是深明大义,爱民如子,却因为陛下狼子野心,争夺皇位从而被圈禁。
后来先帝驾崩,陛下登基,传言被圈禁的太子,因为自己没有登上那皇位自刎于宫殿之内,死时还振振有词。
我是陛下,我才是陛下。
这事儿的真假没有人知晓,还不等姜云嵩等人前去查探,废太子所住的宫殿便起了一场大火,瞬间烧干净了一切,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姜云嵩等人的确怀疑过事情的真伪,也在私底下偷偷调查过,得到的结论却无一不是废太子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