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道声响起,十颗网球应声返回另一边。
“干得不赖嘛!国光!”枫秀将球再次打回去。
“这...也是多亏了你!”
“谢谢你,枫秀!”手冢国光又在内心默默的说道。
命运使然,辛亏枫秀将手冢从青学解放了出来,要不然一方面被龙崎堇打压不得训练,另一方面大和佑大还会给手冢套上枷锁——青学的枷锁。
就像现在,手臂无伤,没有枷锁束缚,天赋才情极佳,这才是最完美的手冢,完全不弱于神之子辛村精市的存在,甚至更优。
要说关东大赛惜败于辛村精市完全是因为手臂负荷的原因,五感剥脱对于手冢国光已经不算是什么威胁了,因为他也在进步,现在需要的就是寻找到一套能够解除手臂负荷的行之有效的方法。
枫秀再次将十球回击给手冢国光。
“枫秀!”
“嗯?”
“要试试突破极限吗?”
枫秀闻言愣了一下,很快回神笑道:“来!”
手冢国光露出久违的笑容。
......
训练馆之行结束,三个满是喜悦的回到了家,正好晚饭就要好了,三位母亲看着一身是汉的儿子们,催促着他们赶紧上楼洗澡,然后下来吃饭。
三人便上楼洗漱了一番,待到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小小的人儿也睡醒了,正在和她爷爷的胡子较劲呢!
餐食过后,众人早早的开始休息,今天大家都累到了。
一个星期后,一群人乘机飞往了浪漫之国--法兰西的首都,巴黎。
一段时间过后,飞机落地,枫秀他们一群人出了机场,枫秀和亚久津很是淡定,因为他们两不是第一次来了,而枫秀基本上还是属于常客那种。
手冢国光呢!他就更淡定了,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不是白形容的。
枫秀的母亲完全就是那种少女的性格,第一次来到法兰西,而且还有家人和朋友陪伴,比小念儿还开心,这个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枫秀母亲拉着国光的母亲和亚久津的母亲想要去对面的公园里看看,因为那里面有个花圃。
手冢彩菜则是一幅“这就是个孩子,还能怎么办?宠着呗!”的表情。
亚久津优纪则是日常保持着微笑,耐心的跟着喻源新柔。
枫秀的爷爷奶奶看着儿媳开心的样子,都微微一笑,抱着孙女跟着她母亲去了。
作为家长的喻源真苍很是稳重,提着行李向经验较多的枫秀问道去哪。
“先去市区吧!那边有个酒店老板我很熟悉!”
“哥哥(尼尼),粑粑,快~过~来~啊!”
枫秀刚向父亲回复完,小念儿在奶奶怀里就对着他们糯糯的喊道。
得,小家伙发话了,四人搬着行李去找三位母亲了。
时间一晃而逝,天快黑了,枫秀他们已经到了酒店宾馆这里,酒店前面不远处就是巴黎圣日耳曼国家球场,四周就是公园,公园外面就是商业街。
枫秀推门而入。
“哟?小兄弟,你又来啊!”
正在酒店忙事的老板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小伙。
“哟!老板你好啊!今天真巧啊!居然能碰上你!”
“这不刚好这里有事吗?话说要不是有事,又怎么能遇见你呢!这不就是缘分嘛!”
“上次你来了都没给我讲一声,是不是不把老哥我放眼里。”
“要不是,有一次我来这里,员工提了你一句,我都还不知道呢!”
这个酒店的老板,热罗姆·拉斐尔,因为网球和喻源枫秀结识,又因为枫秀强大的实力,这位老板拉斐尔又与之交好。
这时,带着行李都喻源真苍,手冢国光,亚久津仁也提着剩余的行李进来了,身后跟着剩下的其他人。
“哦!这位小哥也来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亚久津难得的“嗯”了一声。
“是这样的,这次我是和家人和朋友们一起过来旅游的,这样,你开……!”
“对了,父亲,我们需要几间房。”枫秀转身向着喻源真苍询问道。
“七间!”
“好的,没问题,您几位这边请!”
“哈维,带这几位去贵宾房!”
“好的,boss。”
“枫秀,这……”喻源真苍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没事的,父亲,你先带他们上去吧!剩下的我来弄。”
待到他们离开后。
“真的是麻烦你了,拉斐尔!”
“对嘛,叫我名字多好,显得没那么生分。”
“况且在赌球这事上你也没让我少赚啊!哈哈哈哈!”
“那这样,我也有点困了,晚点再聊!”
“行,你先休息好,刚好有点事等你醒了后再和你聊聊。”
“oK!”枫秀转身上楼去了。
上楼后枫秀和大家打了个照面,众人经过长时间的飞行,都有点累了,都准备休息一会后再说。
……
两个小时后,枫秀睁开了双眼。
“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便起了身。
推开房门后,本来想着去找找手冢或者亚久津,但转念一想,他们也可能还在休息,就熄了这份心思。
枫秀走下楼,在楼梯口便看见了老板拉斐尔还在大厅里。
“老板,下午好啊!”
“哦!枫秀啊!休息怎么样?”
“还不错,哈哈哈。”
“嗯,是这样就好。”
“对了,老板,你之前不是说有点事要和我说说吗?!”
“哦!对,哈哈哈哈,说实话啊,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
“哦?何出此言?”
拉斐尔神秘一笑,转身拿出一张报纸。
“你看看这吧!”拉斐尔对着报纸其中一个地方指着说道。
“网球U17世界杯将于法国巴黎举行,时间嘛!”
“哦!一个星期后就是啊!”
拉斐尔拿着两杯茶走过来,给枫秀递了一杯。
“呼~呜~!哈啊!”
拉斐尔喝了一口茶后说道:“相信你也看到了,U17世界杯要在法兰西举办的事了。”
“所以,我才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枫秀亦是淡然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对着拉斐尔微笑着。
但实际上,枫秀内心里。
“还以为这个老板会和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
“怪不得我一来他就献殷勤,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