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今日那里还会有心情宴请宾客.他们夫妻二人这一场婚礼在京都来说可谓是史无前例了.既没有媒人也没有高堂.任凭周家和崔家关起门来生闷气他也是铁了心不会去请他们过来.
不过这在叶倾城他们几个看来没有这样琐碎的娘家烦恼.也没有公婆和堂兄族弟来处理立规矩.这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多少想分家不成的夫妻两个的毕生梦想了.等到周修过来陪想法.她们几个那里还能不明白赶紧各自回家去.这春宵一刻值千金.
“欢儿.咱们终于在一起了!”
周修掀开崔韵欢的盖头.里面的美人肌肤胜雪.两人都不是十几岁的那种少年成婚.所以自然是大气一些.等到崔韵欢替他宽完了衣带之后.周修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知道崔韵欢之前的伤还没有大好.可是若是自己不为所动的话怕她心里有想法.误会自己嫌弃她可怎么是好.崔韵欢今日极美.比当初穿着公主着装和亲时的装扮还要好.托单音离的药方.才短短半个月就把这身子和气色调养得很好.脸色都是白里泛着红润
便生她这么大的改变周修这个大老粗竟一点都没有看见.这半个月不见怎么还没有长进?崔韵欢先是将自己的外面红衣褪下.柔情蜜意地喊着
“周郎!”
周修此刻按耐不住.便轻轻地为崔韵欢褪去衣物.可是当这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的时候.他惊讶地问道
“怎么这样?伤呢?”
原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着之前看到的伤疤.已经不是忽视而是完全接受了.可是眼前看见的却只剩下一些些淡淡的伤痕.皮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一般.崔韵欢看见这个楞头青疑惑的样子.淡淡地笑道
“这个还是单大夫给了药方.又配合着点香拢香娘特殊研制的凝胶露.这才把疤痕褪了!”
“原来如此!”
虽说不讨厌那些疤痕.可是这没有总算比有好.看着周修脸上惊讶又满足的神情.崔韵欢觉得她这样做是值得的.叶倾城这个人凡事都不喜欢留遗憾.直到她知道崔韵欢这身伤疤的时候便立刻让单音离给她治疗
只是这祛疤不难.就是疼.将原来的伤疤全部动刀剔除止血.配合祛疤的汤药喝下去.等到结痂以后下重量用着凝胶露.要知道这小小一瓶凝胶露都已经是天价了.可是崔韵欢一日都要用无数瓶.这疗效又怎么可能不好
最重要的是.崔韵欢原先服侍过人.这身子自然不同未出阁的姑娘.不过单音离偏生是一个喜欢研究旁门左道的人.所以每日给崔韵欢配合针灸.再加上每日锻炼.身体虽然不如黄花闺女一般紧致.但是绝对不会差太多
所以理所应当的.周修同崔韵欢的一夜很是和谐.两人多年的思念就好像要揉在了这清寂的夜色里面.一夜红烛垂泪到天明
崔韵欢回来之后除了照顾好周修的饮食起居.把府里打理好之后就是没事过来安国府找叶倾城她们聊天了.姐妹几个都是多年不见.好不容易闲下来了自然有一匣子说不完的话.叶倾城取笑到
“姐姐最近这段时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去都圆润了许多呢!”
可不是吗.有了爱情的滋润又没有烦心事.崔韵欢自然也胖了些.今日是莜哥儿的百日宴.因为满月那会正值战事.所以并没有大办.这宴席也就放在了百日里来办.
“你这丫头.惯会打趣我!”
崔韵欢害羞得低下头.如今这一番她才体会到了新婚夫妻的快乐.那周修也是正好沉这个这会告了假在家陪了她六七日.两人成日都磨在一起.当真是羞得见人.叶倾城看见曲颂雅抱了李莜过来.她赶忙伸手道
“莜哥儿.干娘抱抱!”
“你的身份可是表姑姑.怎么就成了干娘了?”
曲颂雅将儿子放到叶倾城的怀里.作为一个已经抱端哥儿瑞哥儿那两小子习惯了的人.抱着莜哥儿自然是熟练异常.叶倾城将准备好的红宝石金锁给他戴上.说道
“这便是定物了.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若是你嫁人生子了就要认我做干娘的!”
“你瞧瞧这丫头.还没有嫁人呢就惦记着做人家莜哥儿的干娘.你知不知羞啊!”
崔韵欢笑道.不过当初叶倾城那里会知道曲颂雅最后还是落到自己家碗里头.不过这表姑姑要当.干娘也要当.还是生的是个哥儿.要是是一个姐儿的话只怕叶倾城得抢回去自己养着了.众人玩笑间并未见到李萩.叶倾城便问曲颂雅是怎么回事.只见她说道
“嗨.前日听二婶婶说起.这萩姐儿及笈都那么久了.来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差点连门槛都踏破了.可是她硬是咬死了不嫁.众人也问不出什么原因.你说要是她心里有人了.她也咬死了不说!”
所以李萩这次心情不好.连闺房都没有出就自己在房里生闷气.叶倾城可忘不了当初李萩求她办的事情.不过这件事确实是不好说.毕竟这是人家分享的私事.叶倾城并未同众人说就独自来到了李萩这里.
原来当初她早早就叫秦玄去将云阳伯爵府的二公子云沐打探清楚.两家本就是亲戚.所以大致的事家庭状况都了解得不差.云沐同兄长在京中.虽然父母没有在身边但是却是十分自律的.如今一十有八了房里还没有放个人.
行事作风光明磊落.最重要的是对人都是谦卑又尊敬.任凭那个长辈看见了也喜欢.可是秦玄就只打听出一处.就是这云沐是有意中人的.如此一来倒显得李萩自作多情了一些.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萩姐姐.人家既然无意.咱们便忘了他.这天下好男儿千千万.难不成非她不可吗?”
叶倾城一进门就直入主题.并没有规劝她什么想开点.这李家的姑娘就从来没有愁嫁的.李萩听她这样说.平日里面性子也活泛.大大咧咧的.自然是想什么就说什么
“其实自从我知道他心仪魏琼羽之后.就差不多死心了.可是当初在英国府里面出的嗅确实是太难堪了一些.所以才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