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路口很大,那么大一个大殿的宽度变成了平均大小的五个路口,足可见一个个路口的面积。
但步入进去后,越走道路越小,走了约几分钟后,青玉为砖白玉为壁不见了,前方像是个漏斗一样骤然变小,前方约百米远是目测过去一条仅能容二人通过青石为地石壁小道。
‘里面要小心,一步步该怎么走听本帝的。’
‘有机关。’
‘对。’
见子夜停下,而且前方给人的感觉并不好,众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这是灵修者对于危险的一种本能,遇致命之险时他们心中都会有股强烈的不安,身上寒气直冒。
“这儿有机关,你们等下跟着我的脚步走,一步都不能踏错,知否?”
众人点头,心中不安更大了。
不过疑惑也越大。
怎么子夜小师姐好像对这儿很熟悉?
但这时谁还管这个,心中一有疑惑立刻就被抛到了脑外,个个目光不错的盯着子夜。。。的脚,
‘左三,右二,前五,右三,左一。。。。。。’
随着老祖的指示,子夜尽量放慢脚步能让后面看到。
等所有人都通过后,子夜这才继续前进。
再后面几乎是处处有机关,不过有着老祖在,他们算是有惊有险的穿过了近千米的小道。
子夜这时可以肯定,老祖曾经,必是来过此地。
快到小道尽头时,道外传来了两道一男一女吵声。
男子压抑着气急败坏的怒吼:“我不管,都走到这里了,要退你退。”
“你别忘了大长老的话,大长老当初怎么说的?”女子的声音很清冷,清冷中带着轻视。
“那你什么意思?我就说当初大长老就不该让你带队,娘们就是娘们,胆子这么小你跟来做什么?”
“我是不是娘们不重要,大长老指令我带队这点你别忘了就行,有什么意见你们现在保留着,等回去了你们愿意怎么告怎么告,但在这儿,你们全得听我的。”语气甚是强硬。
“你,你。。。。。。好,好,听你的是吧?那你说,咱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那责任只要你担得起,我们听你的没问题啊。”
“我没说我们现在退回去,我的意思是咱们先别冲动,这道门我来想办法开,你们先退到后面去防止有人进来。”
“凭什么是我们退?你有本事开门的话现在就开。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独吞功劳是吧。”
“开这道门的法子大长老教过我,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开的,我需要时间。浮云学院的人能找到山洞来,你们能保证别人找不到?”
“你。。。。。。你娘的,好,我去外面守着,要多少时间?”咬牙切齿。
“。。。。。。两小时。”
“好,两小时。”
随着怒气而踩出来加大的脚步声,还有跟随着那脚步一起的规则脚踏声,小道内暗处的几人全部立刻戒备了起来。
只是人家并不是走他们这条道,而是越来越远,听声音应该是走的另一边第一条道。
子夜。。。
‘老头,你不是因为他们走这条道才指的这条路?’
‘他们要是走的这条路,那里面的机关还能全须全眼的在?’老祖鄙视之。
子夜。。。
还特么的说不记得。
“浮云学院的学生都像你们这么废吗?”女子清冷的声音带着王之藐视。
“妖,妖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一道虚弱的男音。
“没干什么,不过是借她的血一用。”
“不要。”一个女子害怕的轻呼。
叶鹤预靠近了子夜些消声用口型道:“小师姐,这两人我认识。”
顿了下,张了张嘴,终没再出声的又退了回去。
子夜。。。?
众人。。。
德性。
“傅子夜,上官家主的外孙女,浮云学院云老师的徒弟,不是你吗?放心,我不要你太多的血,只要几滴而以。”
小道中的众人立时全望向子夜。
子夜眉头一挑,眼中露出了兴味的笑意。
“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刚才你们不是说她是?我这人很讨厌别人骗我,我只是要她一点点血,只要她贡献了血,我立刻放你们走。”
“真的?”
“师兄,你不能这样,我不。。。。。。”
“子夜师姐,又不是要你的命,只是一点点血而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难倒我们这么多条命,还不值得师姐你出一点点血吗?”
“我不是,对了,对了,你看,你看我的头发,傅子夜的头发是白色的,我的是黑色的。”
“师姐,你明明进秘境前染了发。师姐,你真是太让师弟们失望了。”
“我不是。。。。。。”
“够了,是与不是,试了便知。”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
小道中的几人面面相视,这又是几个情况?
‘老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用她的血,这地宫难倒和她有关?
‘我也不知啊!’老祖表示,他是真不知道,这儿怎么和丫头扯上关系了?
难不成?
‘丫头,你爹到底是谁?’
‘我父王?我没有见过,说起来,他也是赫连家族中人,只是后来我祖上改姓了傅。’
‘不对啊丫头,你爹是赫连族中人,那你和赫连家那个少主。。。。。。’
不是吧,他这是什么命,好不容易等了这么久等到个顺眼的后辈,就等着她成年后嫁给自己好友的后辈,结果给他来个同族中人。。。干。
老祖早忘了子夜与这地宫有何关系的事儿,烦燥的在空间里飘来飘去。
子夜也知道这问题,所以现在她和九皇叔分离两地并不埋怨。灵稀岛中同族不通婚,越是大家族越是如此,与其未来有人出来反对时他们已是对方的命,不若现在这般分开两地的各自先冷静冷静,也许冷静着冷静着,就冷了呢。
里面子夜正与老祖交谈中而沉凝,一众人以为她在沉思中,皆默默的等着她的指令。
外面那个自称是傅子夜的女子,已经被清冷女子给强硬的拎到了一座巨大的铁门边。
“不要,不要。”眼见对方拿出把匕首要割自己的手腕,那可是动脉,一割下去会死的。
去他的狗屁一点点血。
女子惊恐的大叫,连声儿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