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家与岳家现在争得非常严重,岳家攀上了贺兰家,贺兰家似乎又攀上了什么势力,现在尤家已处于下风。至于路家,已被尤家打压得已经在昆城已经没什么地位了。”
“那我小舅他们。。。?”
“性命暂时无忧。”子夜顿了下又询问道:“哦,对了,尤家是否有做灵玉生意?”
路严述有些懵圈,怎么话题转到生意上来了,不过老实听话的他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尤家有两个灵石矿,开着几个玉器铺子。”
“夜鹤山庄有准备在昆城开玉器铺子。”
路严述。。。??
几个意思?
西门玉渊见他那发懵的样儿极是无语,重重一拍他的背:“你个猪头,还不谢谢小师姐。”
路严述还是不明白,只是习惯了听西门玉渊的话,他让谢,那就谢。
众人。。。
聚会到了深夜才结束,所有人都离开,独上官玉尘留了下来。
火堆还在燃着,后期没再添柴已经开始朝熄灭的路子走。
上官玉尘丢了根柴进火堆:“你还是不见他?”
那人也真是够坚持的,坚持得本来对于他们在一起持反对态度的他都软化了,明明族中事务繁多,依旧雷打不变的每个月都会跑来玉龙峰顶,哪怕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还未醒来。
想想,他还真有些同情他。
“还不是时候。”
“其实。。。”上官玉尘顿了下无奈道:“算了,你心中有成算,只要自己将来别后悔就好。”
“不会。”现在的分离,是为了将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何来后悔之说?
至于他会变心,她有着迷之自信。
再说,他们又不是从来没联系,和她前世那些异地恋没虾米两样。
上官玉尘被狗粮喂得有点撑,无语的送她一大白眼。
好吧,什么情什么爱的,他是外行。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爷爷他们很想你,奶奶现在已经清醒了,一天到晚的都在念叨着你,给我传音三句话里有两句半是在问你的情况。”
子夜低头沉凝,片刻后才笑道:“快了,下月吧,下月我也该醒了。”
“呵呵。”好笑而又带着佩服的摇了摇头。上官玉尘真是服了他这位小表妹,脑子弯弯道道的比谁都多,且能力又强。
自成立夜鹤山庄以来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夜鹤山庄从最初在学院门口开了个百来平米的小饭馆开始,现在已遍布天下,吃穿用戴各行全有。
按小表妹的话说,对抗势力不如从内里侵蚀。
她——做到了!
月渐落,初阳在东边隐要升起。
上官玉尘早已离开,独自在崖边坐了一夜的伸了下坐久了有些发麻的四肢,灵力游走一圈后起身准备回无崖峰。
“站住。”
一声冷喝随风飘来,那遥远却又熟悉的入骨寒意瞬间侵入骨血,后背脊梁一阵寒气直冒。
本能反应,子夜准备一个闪身就要逃。
可是悲催的,对方已洞悉她的心思,她已被全身禁锢住无法动弹。
一身玄黑色纹龙华服,满头青丝在风中飞舞。半空中一步迈进,看着很慢,但缩地成寸,只是眨眼已到子夜的身后。
背后熟悉的气息传来,来人是谁她已知道,心中酸楚,可也欢喜,同时带着惧怕,还有深深的思念。
谁说不见才想,其实有时,见了更想。
后背一暖,子夜被一个重力扯进了温暖的怀抱中,抱着她的双手力道重得似乎要将她直接镶到对方体内去。
“你可真是我的好夜儿,瞒得我好苦。”
知情后一路上的怨与怪,在能拥着活生生的她这一刻,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将他掩埋。
“对不起。”
一切的理由,在真正面对他时,除了这三个字,她已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将人掰过来面向自己,赫连冥寒大手怜爱的抚去子夜滑下的泪:“不哭,我这儿痛。”他指着自己的胸口。
已经能动的子夜立刻毫不犹豫的扑进那想念了几十年的怀中:“九皇叔,我想你,好想,好想。”
忙时能假装自己心中只有工作,可闲时他的脸他的人他的一切全跑出来在她眼前晃悠。
她想他,非常非常想,想得心口疼。
赫连冥寒捧着她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然后低头以吻封唇,封住他念了几十年的甜美之地。
只是轻轻触碰,似是试探这人是否是真实存在,小心翼翼得令子夜更加心酸。
大胆的环住他的脖子,子夜主动的探出小丁舌碰了他下,似如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赫连冥寒瞬间狂野的朝子夜扫荡而来。
双臂紧致的肌肉紧紧的环着子夜今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那狂风暴雨的吻,她也想他,所以迎合。
两人相拥于崖边,微风吹过将他们的银青丝交緾到一起,形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直到子夜快要被亲窒息过去,赫连冥寒才终生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不过这个放过仅只是不再深吻,他的唇依旧停在她的唇上,圈住她的力量依旧没变。
等子夜喘过气来,这个既是未来丈夫又是爹的男人,终于开始算账。
“为什么醒了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见我?”
“夜儿,你到底当我是你什么人?”
“如果不是我发现了夜鹤山庄与你有关前来阻你,你是不是还是不躲我远远的?”
赫连冥寒承认,他受到伤害了。
他被子夜将他排除在外的行为而伤。
“不是,不是,不是的九皇叔。我虽做不到准眼看着任何人出事,可我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出事,哪怕你只是伤心,我都不愿看到。”
一向独来独往的子夜,并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一个至爱他的人,赫连冥寒脸上能痛意一出,她才感觉到自己所行的不妥,立刻紧紧的环住他将脸埋在他怀中轻声解释。
先告诉他自己入秘境后的事情,包括前生今世,“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并不是逃避现实,回院后不到半月我就醒了。
我醒来后,师傅告诉我,学院中有个未知势力,那个给两学生毒药的长老只是这势力中的小角色,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角色。
而且这势力似乎就是冲着我来的,更准确的说,它是冲着傅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