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第一人？西门卡微诧异，他只在电视和网络上看到过觉醒第一人，当时的觉醒第一人年纪还不大，至少比现在的九方城看起来稚气一些，但2人之间眉宇的确极为相似，十有八九就是觉醒第一人了。
九方城瞧了眼姬如红，虽然这个女人带着面具，但他能辩识得出来，他并不认识。
这个世界遍地都是认识他的人，但他认识的，却是少数中的少数。又是这种尴尬的局面，九方城想。
“你认识我？在网络上见到过我还是我们以前见过面？”九方城问。
“我见过你，觉醒第一人，在一场签名会上，我陪我的朋友过去，不是我去要的签名，是她，但我远远地瞧见过你。”姬如红说。
“是这样啊。”九方城喃喃。
“但我这次是慕名而来，我过来要加入长乐社团，其实是因为你，甚至可以说是为你而来。”姬如红说。
九方城微愣。
他想了想，说：“慕名而来？如果是以前，或许还会有可能，现在还说这话，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想怎么圆这谎？”
“圆什么谎，这就是实话，大大的实话，如果不是为你而来，那你说，我好好地自由修炼者，为什么要来加入长乐社团？”姬如红理直气壮。
九方城一愣，喃喃：“你这姑娘说着说着，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你为什么来这里我怎么知道。”
姬如红扭头看向西门卡，问：“西门，你说我是不是为了觉醒第一人慕名而来，你本来也是自由修炼者，还是我拉你跟我一起过来的，你说是不是？”
西门卡想了想，点点头示意。
“你看，我就说我是慕名而来，为你而来的吧。”姬如红扭头直视九方城。
“你这姑娘就是强词夺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问了2个问题，先是问你是不是为我慕名而来，又问是不是你拉他过来，他点点头，不一定就是承认你是慕名为我而来，还有我为什么要跟你争辩，我真是脑子秀逗了。”九方城说。
“我们不是在争辩，我们只是在好好把话说清楚，你是堂堂的觉醒第一人，你怎么可能脑子秀逗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姬如红说。
九方城瞧了眼那姑娘，却不理她了，去离她较远的地方，拉开白色实木椅子入坐。
独孤月拉开九方城对面的白色实木椅子，入坐了。她想了想，扭头看向姬如红，问：“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姬如红微愣，她对独孤月的搭话有点意外。
“我叫姬如红，虞姬的姬，蔺相如的如，红玫瑰的红，请问你是？”姬如红说。
“我叫独孤月，九方城的搭档。是这样子的，我想问个事，比赛的过程中可以带面具是吧？就像你这样。”独孤月说。
“可以啊，你问这个做什么。”姬如红说。
“我们这边有个需要顾虑的问题，谢谢。”独孤月说。
她看向九方城，小声说：“九方，等下我们也带上面具吧，你这张脸太过明显，之前在西城区不是刚有罗刹团的人要围杀你吗，这里鱼龙混杂，更容易出事，我担心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戴上面具会好点。”
九方城想了想，说：“好，那就戴上面具吧，我去找柳如烟主任拿两个面具。”
他从白色实木椅子起身，走出去了。
外边廊道里，有一名打扮精神的青年拿来一份资料，那是关于特殊资源调度的申请报告，需要柳如烟审阅签字。
那名青年叫归海田，西外酒吧办公室职员。
她大概扫阅了那份报告，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金色的钢笔，就龙飞凤舞地签字了。
归海田离去的时候，九方城正好过去。
“柳主任，独孤跟我商量了一下，为了我的身份不引起骚动，或者说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和独孤打算戴上面具参加擂台赛，就像姬如红一样，你看行不行？”九方城说。
“戴上面具参加擂台赛？”柳如烟想了想，“觉醒第一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叫你团长，你是堂堂觉醒团的团长，并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知道没必要遮遮掩掩，只是戴上面具会更加方便，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罗刹团的人就在追杀我，我不随便暴露身份，他们也不会很快地找上我。”
柳如烟想了想，说：“觉醒第一人，团长，我就老实跟你说吧，赵部长安排你跟独孤月小姐参加擂台赛，除了想让你们加入到长乐社团里以外，其实还是为了逐渐树立起你的威信，让你在长乐社团里站位脚跟，当然还不止这样，他们还谋划得更加遥远，毕竟你是觉醒第一人，觉醒团的团长。”
“你们端木社长和赵部长的打算，其实我也猜出一二了，这件事我无法给出结论，这事暂且不提，但我和独孤现在戴上面具参加擂台赛，并不影响我和她在长乐社团站稳脚跟，如果后面有需要，我们到时再揭露我们这时的事也是可以的，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子？”九方城说。
柳如烟想了想，说：“是倒是是，行吧，我给赵部长发个消息告诉一下他这事，我现在就给你们找面具。”
她说着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发过去。擂台场入口处，有一名西装革履的白皙男生，昂首挺胸在那里站岗。他叫关小龙，长乐社团成员。
柳如烟冲关小龙招手，叫：“小关，过来一下。”
关小龙一路小跑过去。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面具？”柳如烟问。
“有。”关小龙说。
他走了几步去推开一扇栗红色室门。柳如烟和九方城走过去了，往里瞧。那是极小的一个房间，但里边壁面上挂满做工精巧的面具。
“觉醒第一人，挑两个吧。”柳如烟说。
九方城进去挑选面具了，挑了一黑一白。
“你们戴上面具，是不是名字也应该稍微改改？”柳如烟喃喃，她扭头看向关小龙，问：“参加擂台赛的人员必须用原名吗，用绰号什么的行不行？”
“可以，擂台赛其实绝大多数人就是用的绰号。”关小龙说。
“觉醒第一人，要不你给你和独孤小姐起个绰号吧？”柳如烟说。
“柳主任，你直接叫我九方就好，不用老是觉醒第一人的叫。”九方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