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之后、、却发现门后什么都没有。
显得十分的荒凉,门自动打开了。
小厮头朝着里面看了看却发现空无一人。
人呢?
“福晋,若言格格没有人啊。”
“这门不知道怎么开了。”
若言胆战心惊的从马车上下来,手紧紧的抓着福晋的胳膊。
“本福晋不相信青天白日的有什么鬼,更不相信青天白日的人死能够复生。”
福晋拉着若言的手 ,富察隆林跟在身后三人刚刚走进院子,院子门忽然关上了。
三人心中一惊,被这声音惊得心脏骤停了一拍。
回头看去,本来敞开的门已经关上了。
啪的一声,忽然感觉阴风阵阵。
天空中飞下了白色的纸钱,一圈一圈。
从天空中如飞花一般飞下来,落在几人的身上。
若言快速的躲开,躲避着掉下来的纸钱,在若言眼中就和下火光一样。
快速的躲避着。
“阿玛,额娘。。”
“你是谁?出来,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阿玛,额娘,你们是在找我吗?我不是已经死了嘛,你们找我做什么啊。”
熟悉的嗓音让三人不寒而栗。
富察隆林脸色也是骤然一变,出现了恐惧。
抬头望去,便见着自己的大女儿从天飞下,脸上带着红色的泪痕,怨毒的眼睛看着三人。
整个人如同鬼一般的飞了下来。
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飞下来的鬼。
顾念看着几人的模样,十分满足自己杰作。
这人就要活在恐惧之中,尤其是自己的恐惧之中。
“你做什么??”
富察福晋大声的喊着。
“你是我们的女儿,你是若言的姐姐,你为若言做一些事情有什么错?”
“哈哈哈哈。”
顾念发出笑声,笑声更是让在场的三人更加不寒而栗。
“什么错?同样是你们的女儿,我却成为了牺牲品,进了宫,还成为了老皇帝的妃嫔。而她却被你们娇养在身边,凭什么??”
“我死了,你们呢?你们也别活了。”
阴风阵阵、、
风一阵子一阵的吹,让三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又是一阵风。
三人纷纷的昏迷了过去。
昏迷过去之后,顾念落于地上,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秀发上面一挽,发簪固定住了秀发。
枝露从暗处走出来。
“格格,这几个人怎么办??”
顾念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手上一翻,红色的药丸从顾念的手中变出来。
“将这几粒药一人一粒的喂下去。”
“是!”
“格格,这是什么药??”
“这啊,就让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世界里面的。”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一直在他们心中,成为恐惧的来源。越是恐惧,在心里的痕迹越深。”
“之后,就将他们扔到城隍庙去吧。”
“是,格格。”
顾念目光森远,嘴角笑容的深不可测。
自己也算是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报仇了。
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就这么被乾隆糟蹋了。
“关门!”
声音幽幽....三个月后、、
边关捷报。
前线大胜,轻松的击溃了小日本的防线。
船舶入了岛国,轻轻松松的占领了此地。
前线来报询问嘉庆帝接下来如何。
嘉庆帝大喜,高兴的站了起来。
目光正好落在了桌面上放着的杯盏上。
恍然大悟道:“将天皇等全部诛杀一个不留,至于百姓们,便继续留在岛上打渔吧。”
“建立俘虏营,若是有人逃跑直接杀无赦。”
大红朱砂笔写下圣旨,注定了一场悲惨的命运。
岛国毕竟相邻甚远,需要军队镇压。
嘉庆帝特意选了自己的心腹去当城守,这个小岛可是要好好的守。
必须学习大清文化,岛国语言什么的都彻底的放弃。
这下岛国是真的收复了。
安排这一切之后已经是半年之后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了。
开春有两件大事,一是皇上要重新挑选御前侍卫,让一众八旗子弟挑选。
二呢,便是皇帝选秀的大事。
这两件事同时进行,在此时就有一些玄妙了。
你说皇上是选择侍卫呢,还是选择秀女呢。
皇上到底是喜欢女子呢,还是男子呢。
之前在宫外传的沸沸扬扬,到了宫里面,却都有一些心照不宣。
八旗子弟挑选御前侍卫从在籍的所有八旗子弟中挑选,足足选了一个月。
选出来的例子个个都是英俊貌美,尤其是容貌更是偏中性一些,唇红齿白。
为什么这样不用多说。
各地八旗秀女通过层层的选拔,已经进入了最后一轮。
便是由嘉庆帝进行最后一轮殿试。
也到了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选御前侍卫和秀女同时到了最后的时刻。
皇上是先选侍卫还是先选秀女??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泛着浓浓的八卦,盯着嘉庆帝的选择。
就在八卦之心浓浓燃烧起来的时候,拍板定棺。
嘉庆帝选择了御前侍卫,两者撞到了一起,嘉庆帝的选择让一直以来保持观望的众人惊住了。
心中纷纷肯定: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男风,这换做是任何一个选择都会选秀女吧。
要知道现在中宫后位空虚,皇上却先选择御前侍卫。
..............
“跪!拜。”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整齐齐的队伍,四四方方的形状,每个八旗子弟之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
一眼望去一流水的俊美男子。
就连嘉庆帝看了都忍不住的感慨:真是难为这些人了,这些貌美的男子也是很难凑齐的吧。
嘉庆帝:哎呦!第一个还挺养眼的。
嘉庆帝:“诸位平身。”
“朕今日还真是难得一见,这么多貌美的男子之前朕倒是不知道八旗子弟其中有这么多貌美的男子。”
这里面有的人身份如何怕是也是见不得考究。
“这么多的俊美男子倒是一时之间让朕如何抉择的好?”
下面的八旗子弟将嘉庆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身子不免的一僵,菊花一紧....
............
嘉庆帝是有一点恶趣味在身上的,看着这些八旗子弟的模样,心中只觉的有趣。
自己是没有什么名声了,这些大臣们倒是也不在乎朕的名声了,公然找来这么多的男子。
“开始吧。”
嘉庆帝威严的说着,只是这种场合威严,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味啊。
下面的人也有一些紧张,若是真的被皇上选中了,等着他们的命运自然就不同了。
这里自然有愿意的,也有不愿意的。
气氛紧张起来了。
第一排站着的八旗子弟上前三步,离得嘉庆帝更为近了一些了。
“朕知道你们都是通过层层选拔选上来的,手上的功夫朕自然是信得过得,不知道你们手上可有什么才艺。”
众八旗子弟:才,才艺??
他们没有听错吧,他们能有什么才艺,都是男的,难道还能和女子一样唱曲跳舞不成?
“怎么样?你们谁先来?”
目光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最前面的十位男子。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恩客一样,看着这些人。
“皇上,奴才可以。”
一人行礼道。
是一个圆脸,浓眉大眼,可以用漂亮来说的男子,能够这般形容一个男子的人不错。
“哦??你说你可以,那朕倒是要好好的期待一下了。”
“你会些什么?”
“奴才会舞剑。”
“舞剑?”
“是,奴才从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剑术了,这舞剑一事上,还是很精通的。”
“好,呈上剑来。”
武器都是提前备好的,毕竟是御前侍卫选拔,看的就是各个八旗子弟的身手。
男子将剑拿在手中,快速的挽了一个剑花。
剑花飘逸,整个人的气质马上变了。
上前一步,身段都柔美了几分。
走至嘉庆帝正前方。
一个个剑花出现。
嘉庆帝目光也忍不住的落在这男子的身上,当然只是单纯的欣赏罢了。
真是不错。
舞的不错。
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这男子的身上。
男子调转了一个方向,目光正对着嘉庆帝。
眼眸流转,似乎水汪汪的。
好似有千言万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呢。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男子的眼色忽然一变,手中的剑忽然变的凌厉起来,尖锐无比。
手中剑一抖,发出剑鸣声。
剑,直直的朝着嘉庆帝刺去。
剑尖在光芒之下闪过耀眼的光芒,几分刺眼。
嘉庆帝身前的八名侍卫愣了一下,快速护驾。
身形拦在了嘉庆帝身前。
男子则是遇强则强,哪里还有之前的柔媚。
一双好看的眉眼带着冷意,身形更为凌厉,这几个侍卫看这模样还居然不是这男子的对手。
男子身形在人群中你来我往。
“狗皇帝,拿命来。”
嘉庆帝: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吧??怎么就是狗皇帝了?
还在等着的八旗子弟见到这种场景免不得的愣住一下,纷纷动手。
、
双拳难敌四手,在挣扎过后,被人用剑架着脖子,跪在嘉庆的面前......
男子干脆不装了。
眼神愤恨的看着嘉庆:“狗皇帝 。”
嘉庆帝起身,身前的侍卫们自动的让出来一条道路。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名男子。
“朕倒是不知道是应该夸你英勇无畏,还是夸你愚不可及呢??”
“在这等情况之下刺杀,你是觉得凭借着你自己能够抵御朕的千军万马不成??”
“哼!!没有刺杀成功是我无能。”
男子依旧嘴硬的说着。
“什么人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要杀了你这个狗皇帝,是老天不长眼,没有让我杀了这个狗皇帝,什么狗屁皇帝,这就是万恶之源。”
“皇上,这人定是白莲教的余孽,这般大费周章的进宫来,定是他们在捣鬼。”
一旁的大臣 义愤填膺的说着。
嘉庆帝却是面不改色的看着这男子,这男子眼中的恨意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倒是让嘉庆帝好奇了。
问道:“万恶之源,那你倒是说一说,朕为何为这万恶之源。”
“官官相护,都是狗官,狗官这么猖狂,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皇帝。我一家都是被你这个皇帝害死的。”
男子极为悲愤的说着,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般。
“你有冤??”
“你说来朕听听。”
“听了又如何,还不是和那些狗官一样,我们老百姓的命就是不值钱。”
男子绝望的说着,左右自己一家也就剩下他自己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大胆刁民,你怎可和皇上如此说话。”
“我连死都不怕。”
“你、、、”
“好了。”
嘉庆帝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大臣,道:“朕乃天下天子,今日就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今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一个交代。朕乃是天子,自然是说话算话。”
男子微怔,半信半疑的看着嘉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他一路走来,本就是状告无门,正好遇见了到处找美男的八旗中人,自己的模样就这么选中了,借着这个机会入宫了,这才有机会靠近嘉庆。
他本就没有想过能够杀了嘉庆帝报仇,在赌,一个绝望人的赌注。
杀了就杀了,不能杀就死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么多人都在呢,朕不会说谎,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草民见过皇上,请皇上给草民做主。”
陈尔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谢谢,选侍卫的戏码换成了申冤大会了。
陈尔:“奴才老家乃是河南人,父亲是当地的富商,奴才在家中帮衬着父亲的忙,谁知道走商回来,却已经是家破人亡。原是有人诬陷我父亲乃是白莲教,便因此将我父亲害死,家中妻儿也都尽数丧命,家产全部被收。”
“我一路上状告无门,便进了宫。”
陈尔泣厉的说着,眼睛猩红,悲伤至极。
嘉庆帝:“白莲教??”
“白莲教不是尽数被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