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去!你快放开我!”夏槿之被他抱着,一股浓烈汗臭味吸进鼻端,只觉得一阵恶心感迅速袭来,浑身也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怕什么,反正……我们又不是没睡过。”说着,黄维德就淫笑了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那一天晚上,我记得,你还是第一次吧,嗯?”
夏槿之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那一夜,为了和吴晚谦在一起,所以她就去先找了黄维德……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也是她永远不愿意再记起的噩梦!
她一把推开了黄维德,大口喘着粗气,心口的疼痛一下比一下的强烈,直到……
黄维德还想再去抱她,却见她突然捂着心口整个人蹲了下去,他朝天翻两个白眼,“切”了一声后说道,“夏槿之,我劝你赶快起来,不要跟我玩花样!”
这时,路旁刚好有一个夜跑的路人经过,黄维德背过身去,待那人跑远了,他回头看着夏槿之,“喂,夏槿之!”
夏槿之一手紧紧的捂着心口,那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心跳让她面色发白,浑身冷汗连连。
她强忍着疼痛,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裤脚,粗喘着气说道,“送……送我……去医院!”
黄维德被她快断气的样子吓了一跳,两手抱紧手中的袋子,死命的甩了甩腿。
不知道是他动作太大还是怎么了,夏槿之浑身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双眼还睁着,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黄维德眼底惊慌,匆忙看了看周围,见没有路人经过,抱着袋子就迅速的转身跑掉了。
夏槿之看着黄维德跑走的背影,眼前也慢慢的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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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晚谦和夏成霖在警局报案,因为时间太晚,加上夏槿之失踪没有24小时,只好做了笔录,无功而返。
车刚开进夏宅的大门,吴晚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请问是吴晚谦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公式化的男人声音。
“我是,请问……”吴晚谦伸手解开安全带,问道。
“这里是石门医院,夏槿之女士正在这里抢救,请你立刻过来一趟。”
“……”吴晚谦惊愕的放下了电话,转头对夏成霖说道,“成霖,去军区医院,槿之在那里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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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两人开车来到了位于D市郊区的石门医院。
匆匆跑到急救室外,手术灯依然高亮,急救室外还有两名警察,正在和一个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小伙子说话。
“你们都是夏槿之的家属?”警察看着吴晚谦和夏成霖,开口问道。
吴晚谦走上前,“是,我是她的先生,警察同志,请问……我太太她……”
“哦,是这样的。一个半小时前,我们接这位小伙子的报警,他夜跑的时候,发现了躺在护城河边的夏槿之。”
“护城河边?”夏成霖皱着眉。
吴晚谦接过警察手里的物件,发现挎包和手机都在,却唯独没了那一个装钱的袋子。
他和夏成霖互看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警察又开口说道,“吴先生,您太太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刚才医生跟我们透露,您太太前不久刚做过一次手术,伤口都还没有好,以她这样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外面。所以……我们不得不检查您太太的手机通话记录,发现在事发的30分钟前,她曾给一个手机打过几次电话……可是,当我们试图拨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
吴晚谦面色凝重,“警察同志,我怀疑……我太太是被人勒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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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维德提着那一大袋的钱回到临时租的小套房里,妻子女儿都已经睡着了。
他翻箱倒柜将钱藏好,心里这才淡定了下来。
他早就计划好了,今天晚上拿到钱,明天上午去银行存钱,然后就坐飞机去加拿大……
突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推门走了出去。
“喂,夏槿之,你是不是没事了?”黄维德接听了电话,问道。
“手机主人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请问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硬邦邦的声音。
黄维德吓得立刻就按断了电话,但同时心底倒也放心了。
看来,她应该是被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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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黄维德一大早就起来,去银行将钱存好。
吹着口哨回到家里,刚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让他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