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的并不多,但就这一封,正好可以看清楚了。
“君艳!”老夫人怒的将那信纸,摔在了君艳的脸上,灰都迷了她的脸。
“祖母……”
“跪下。”老夫人喝着。
君艳不敢有二话,便跪了下去,但还是戚戚然的说道:“艳儿不知道哪里惹了祖母生气,请祖母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君夫人也赶忙说道:“娘,艳儿又没做错什么,您让她跪着做什么,这天寒地冻的。”
“她这还没做错什么?”老夫人气的指着地上的信,颤巍巍的说道:“收到了家书,却不给我,还敢烧掉,这是当我老婆子是死的啊?”
“我没有……”
老夫人怒的打断了君艳的话:“有没有,你自己看。”
信就落在君艳的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也都落入了她的眼,她看着就是家书,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祖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收到爹的来信啊,更不可能收到了,不给您,就私自烧了啊。”君艳哭着说道,没有的事,硬是背在她背上,她这委屈的,快哭死了。
“这些可都是在你的艳丽园找出来的,不是你,还有谁?”老夫人怒声说着。
“我……”
君管家站出来,打断了君艳的话,说道:“老夫人,奴才在搜到这些的时候,也命人问过了艳丽园的人,都说二小姐隔些时日,便在院子里烧金纸,就在腊月初三的时候,更是频繁了。”
腊月初三,就是传回了君颜他们死讯的消息回来。
“我……”君艳委屈的直哭着说道:“那夜我是听闻爹和姐姐的死讯,太难受烧了金纸的。”
那天才收到他们死了的消息,当晚她就做了君颜厉鬼来索命的噩梦,本该不信的,可她脖子上确实有被掐过的痕迹,便烧金纸,要安慰收买一下亡魂。
“二小姐,自腊月初三到现在腊月三十,近一个月的时间,您可是烧了七次的金纸,而最近一次便是三日前的子时三刻。”
君管家弯腰捡起了信纸,看着君艳说道:“三日前子时三刻后,可是下了一场大雨,把火给灭了,若不然这证据,怕是怎么都找不到。”
君慕辞听着,便对老夫人说道:“腊月三十到今天,我总共给家里写了七封家书。”
老夫人让君艳的丫环跟君慕辞对峙了一下,根据他家书到君府的时间,都与君艳烧金纸的时间相差无几。
这一次,就真的坐实了君艳吞了信,并烧掉了的事实。
老夫人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君艳,满是失望,冷冽的说着:“君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证据,可都是摆在她面前呢。
“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君艳哭的都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真的没有做啊。
虽然要真是有家书回来,她真的会这样做,可她压根就没收到过家书,根本就没机会给她做的机会啊。
君府这么大,哪有她一手遮天的机会啊。
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