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广自治州内,一个身穿正装的人站在高台上,对着面前的民众们说道:
“各位,我们清广自治州本次大选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随后那个身穿正装的男子拿着手里的文件,通过面前的麦克风,对着面前的民众说道:
“本次州长大选的获选者是,宫称都先生!”
随着选举结果的公布,地下人山人海的民众们,立刻爆发出了空前的欢呼之声。
“宫称都!”
“宫称都!”
“宫称都!”
......
从街头巷尾,所有的民众几乎都在欢呼着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就是本次州长选举的获胜者宫称都。
只是和外面民众的欢呼声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就是,在暗处,有两群人。
不,准确来说是有一群人和一个人正在冷汗直冒。
那一群人正是以古风申和白宿临为首的那群红色组织的人。
而那一个人则是被李复派到清广自治州,并被寄予厚望的弘元州。
以古风申和白宿临为首的红色组织的人,看着外面民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疑惑。
最后古风申看着面前的众人问道:
“监视那两个七级修炼者的人有汇报吗?
情况怎么样了?”
白宿临立刻对古风申说道:“刚刚他们汇报了,那两个七级修炼者风平浪静,好像那两个七级修炼者没有出手的打算。”
面对这个消息,古风申也不禁感到疑惑,难道他们之前的情报和推断都是错的。
联邦根本就没有对宫称都的选举有干预的打算。
现在宫称都都选举成功了,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难道他们真的错了?
自从他们来到了清广自治州后,就好像在和空气战斗一样。
宫称都的选举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简直就是一帆风顺啊。
他们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们没有发挥任何的作用。
不对,那为什么他们的情报显示,联邦往清广自治州派人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们真的不想干预清广自治州,为什么突然往这里增派人手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现在宫称都选举成功了,他现在是州长了,联邦再想干什么,那可就艰难许多了。
就在宫称都他们集体疑惑的时候,在清广自治州的酒店之中。
弘元州则是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看着外面欢呼宫称都胜选的民众们,那一声声的欢呼声,就像一把把刀子,把他扎的千疮百孔。
想起自己当初对石阳长官的承诺,他就陷入到了极大的恐惧之中。
他很清楚,他现在的处境已经和丁黎昕他们一样了。
自己也变相欺骗了石阳长官等人。
自己最后很有可能和丁黎昕他们,一个下场。
想到这里,弘元州就止不住的双腿发抖。
这一切都怪韦安宁和耿天成那两个混蛋。
他们两个为什么没有发起进攻。
韦安宁和耿天成他们两个为什么没有发动进攻。
他们两个不是答应自己,在大选这一天,对宫称都发起攻击,干掉他,之后宣布宫称都选举舞弊。
扶持新的傀儡州长吗?
他们居然没有信守承诺,他们两个无赖,亏自己还给了他们每人五十个亿。
他们居然。
想起了那五十个亿,弘元州那被恐惧占据了的大脑,立刻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对了,我手里还有他们私通联邦的证据。
必须现在逼他们两个动手,只要可以干掉宫称都,那么一切都还是可以挽回的。”
思考完毕后,弘元州随便拿了一件黑衣服穿上后,就立刻离开了酒店,前去了韦安宁的府邸。
此时在韦安宁的府邸之内,韦安宁也是疑惑不解。
“耿天成那个混蛋为什么还没有动手,我还准备等他干掉宫称都那个混蛋后,在携大义前去驱逐了他。
再扶持自己的傀儡州长,这样名利自己就可以兼得了。
还不用担心其他自治州的制裁,简直是一举两得。
可是为什么耿天成还没有动手呢?难道弘元州那个家伙骗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吸收了那只妖兽的精血后,韦安宁的大脑就一直很浮躁。
想要找人打架。
现在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人骗了,更是怒从心头起。
很快家里的仆人就立刻来报,说弘元州来了。
听到了弘元州来了,韦安宁立刻让仆人把弘元州叫了进来。
他正好要问问弘元州呢。
为什么,他说耿天成今天也会对宫称都发起进攻,但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是不是他在骗自己。
而弘元州也是异常生气的走了进来。
他也想质问一下韦安宁,说好今天发起进攻的,为什么他迟迟没有动作。
只是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对面的韦安宁拍案而起,走到弘元州的面前说道:
“你不是说耿天成今天会对宫称都动手吗?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动手?
你是不是骗我呢?我差点就中了你的奸计了,你还敢来?”
一进门的弘元州听到了韦安宁的质问,他今天来这里,本身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能让这两个人动手,就石阳长官的狠辣。
自己绝对的死路一条。
将生死看淡后,弘元州面对韦安宁的质问,没有丝毫的胆怯,而是带着怒气的回怼道。
“耿天成没有动手,我稍后会去找他的,但是为什么你也没有动手呢?”
面对弘元州的质问,韦安宁则是直接把手一甩说道:
“耿天成都没有动手,我为什么要动手?”
“好,耿天成动手,你就动手是吧?
你现在立刻跟我去耿天成的府邸之上,今天你们两个一起动手。”
弘元州立刻对面前的韦安宁说道。
面对对面弘元州咄咄逼人的质问,虽然内心异常浮躁的韦安宁还是保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说道:
“你是疯了吗?现在宫称都已经竞选成功了,他现在已经是州长了,和之前的候选人身份可是打不相同了。
干掉他的影响也是极大的不一样了。
而且他被那人山人海的民众们再一起,要是现在对他动手,那岂不是要当街公开干掉州长?
纵观各州历史,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恶劣的事情,我要是干了,清广自治州还有我的容身之地吗?”
“容身之地?你以为你不干,这里就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弘元州看着面前的韦安宁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你以为我那五十个亿是好拿的?
你收的那五十个亿是我用联邦的账户打过去的,那是你私通联邦的铁证。
你要是不动手,我就直接将这些都公开,到时候不止自治州都制裁你,我们联邦各郡也会追杀你。
现在你对宫称都出手,虽然自治州会制裁你,但是我们联邦会保你,但是你要是不动手,就是与自治州和我们联邦为敌。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你!”
面对弘元州的威胁,韦安宁愣在了原地,随后他发现自己确实已经是进退两难了。
最后对弘元州说道:“走,我跟你去耿天成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