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众人也就散了,魏启然几人和胡老回酒店休息了,好为明天的翡翠公盘养精蓄锐。洛桐和盛栖梧由于下午在酒店休息了,因此两人辞别了胡老,准备好好欣赏下这平洲的夜景。
两人手牵着手,随意地在这大姐上闲逛。这两人都长得脸嫩,看上去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平洲是一座很热闹的城市,晚上的天气很凉爽,街上人来人往,出处都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们。
洛桐和盛栖梧游走在人群中,一点都不突兀,正巧走到了一家花店门口,盛栖梧驻足想了想,拉着洛桐进了花店。
“先生,给您太太买束玫瑰花吧?”花店的小姑娘非常的嘴甜,这一句话就说得盛栖梧心花怒放,还等什么,买买买!
洛桐耳根微微泛红,毕竟两人还没结婚,别人这么说,她就有点不好意思。
想到这花店,她就想到了绿野。想当初,她就是因为绿野,她才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的。
“回去后我们去绿野看看吧,说来咱们也好久没去绿野看过了。”盛栖梧忽然提议了一句,他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通常洛桐只要『露』出什么表情,他都能够猜到洛桐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太爱一个人,所以会读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行,回去后我们就去绿野看看,也不知道陈云静将那里打理地怎么样了。”
这话说开了,两人就专心地看着这店里的时鲜花卉。最后在花店小妹的介绍下,盛栖梧选了一束满天星和桔梗,包扎好后递给了洛桐。
平时他几乎都不送花,毕竟洛桐自己就有苗圃,而且,相比较于鲜花这种只能够放两三天的东西,洛桐更希望他送盆栽等好养活的东西。
所以有的时候,盛栖梧为送什么东西给洛桐还蛮伤脑筋的。但是洛桐一般都不会跟他要东西,送礼物都是盛栖梧自愿的。
翡翠公盘是在早上八点正式开始,还没到六点,魏启然就通知大家集合了。这是他们这次来参加公盘的头等大事,因此魏启然非常的上心。
也幸好昨天盛栖梧和洛桐回来后没有在胡闹,所以在魏启然一招呼,两人就迅速地起床去楼下集合了。
大堂里,胡老和保镖们都已经在等着了,洛桐和盛栖梧到的时候,盛小叔盛小婶儿两人也刚刚出电梯。
“我说老魏,你至于这么早吗?现在才六点半不到,不是八点才开始吗?”
盛小叔打了个哈欠,他是夜猫子,通常都是半夜才睡觉,早上轻易地起不来,来平洲的这几天他觉得可遭罪了,每天都不能睡到自然醒。
“我们要先去吃早饭的,这到公盘的地方还需要时间,而且进去好需要办手续,麻烦着呢,不是你想的想进去就进去。”
魏启然没好气,“今年这翡翠公盘该投标形式了,以前都是分为明标和暗标,现在不行了,现在全都是暗标,这也更加的公平和公正了。”
“所以我们要早点过去,趁着这些时间,多看点比较好。”
“行吧,是你带我们过来的,你是大爷还不成吗?”
盛小叔讨饶,魏启然别的都好,就是有一点,说话很唠叨,要是不打断他,还不知道他要说多久呢。
“魏叔,这进去还需要办手续吗?具体都办哪些手续?”
“其实也还好,如果有翡翠公盘的请柬,这手续就没有那么麻烦。如果没有请柬,那就还要交押金的,押金基本上都是千万起步的。”
魏启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这个数字却是将洛桐给惊到了。
“千万?这么多?”洛桐不是没有见过钱,可是一下子交一千万的押金,还是有点吓到她了。
“这还好吧,你一个最近几天赚了几个亿的人,在我这边说千万的押金多?”魏启然调侃她,洛桐讪讪地笑,她这不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吗。
“这收押金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判断你到时候又没有能力买这『毛』料,毕竟你要是中标了,但是没钱买,那就很难处理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过。”
魏启然这么一说,大家都能够理解,这吃过简单的早餐后,几人就向着翡翠公盘所在地出发了。这翡翠公盘就在距离玉器街不远的地方,在盛栖梧去交完押金后,几人在得以入内。
他们到的时候约不过七点半左右,但是公盘内已经是人声鼎沸,到处都是人。有年长的,也有如洛桐这般的年轻人,但是年轻人毕竟是少数。
公盘内一个一个的档口,档口内放的就是各式各样的『毛』料,有的讲究些的『毛』料商人就会将这些『毛』料放在架子上,但是更多的都是随意地摆放在地上。
公盘内的『毛』料管理是非常严格的,每块『毛』料旁边都有一个标牌,上面写着『毛』料的编号、产地、重量、底价等等,以便大家有个直观的认识,到时候也更方便投标。
这『毛』料公盘里也有全赌和半赌的『毛』料的,洛桐看了一眼,这半赌的『毛』料的底价高的让她咋舌。这来参加翡翠公盘的,除了有玉器街的『毛』料商人们,更多的还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毛』料商。
也是,这一年一度的翡翠公盘毕竟是赌石界的大事,这些『毛』料商们怎么能够催过?
一进这公盘,几波人就分开了,洛桐和盛栖梧一组,魏启然和胡老一起,盛小叔两口子就是纯粹地出来打酱油的。
洛桐随意地选了一个方向,一路看过去,有顺眼地就会蹲下来看看。但是多数时候都是失望而归。这般一连看了七八块,只有一块『毛』料里面让她有点微弱的感觉,但是洛桐又看不上眼。
盛栖梧其实对赌石也没兴趣,见到洛桐还蛮有兴趣的,干脆跟在她身后给她拎包,不时地打打扇子。这档口内都用篷布遮蔽起来,虽然是遮阳了,可是也更闷热了。
起码进来后,这一会儿工夫,盛栖梧的衬衣全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