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笑道:“这能节约就节约一点不是?反正也没有人会嫌弃钱多的不是?”
美少年笑笑,“是没有人嫌弃钱多的,可是您这明晃晃的带着几百万的钻戒的人,来和我说节约,是不是有点过了,毕竟我这还是小本生意呢。”
不管美少年怎么说洛桐是巍然不动的,坚持要买种子。美少年最后没辙,给洛桐每个品种的植物都包了一些种子。
比较坑的是,这种子不是按照分量秤的,而是按照数量数的,一颗种子还十来块钱,这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也百十粒种子了,算下来也不便宜。
收好种子,拎起装着狸藻的袋子,洛桐告别了美少年店主,向着花鸟市场外走去。
说来热带雨林植物的知识,她了解地真心不多,看来回去后要多补补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了。
回到车上,洛桐和齐老去了个电话。齐爷爷虽说晚上有人送他回去,洛桐还是要问清楚的,免得到时候出设么岔子,毕竟齐老是和她一起出来的。
和齐老通了电话,听齐老的声音好像心情很好。确定了齐老晚上自己回去,洛桐开车回了清水村。
到家的时候,盛栖梧正躺在沙发上,他去帮别人接亲,难免会有人敬酒,这不中午就有点喝多了,现在正躺在沙发上醒酒呢。
洛桐轻手轻脚地放下手里的种子,看看空调的温度,22度,有点凉了,遂去找了一条空调被给他盖上。
盛栖梧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去。洛桐蹲在他身边看了他几眼,才去处理她今天带回来的那些种子。
首先的当务之急就是先将这狸藻给种下去,家里的鱼缸还是有的,洛桐找出了一个清晰干净后,就将狸藻在鱼缸的底部固定好主叶脉,其余的就任由狸藻自有生长了。
狸藻种好了,接下来的就是瓶子草等种子了。按照店主说的,洛桐将这些种子处理好后就搁在一边,过上个一个星期,种子就会发芽。
当然这里面,洛桐也没有忘记用异能给种子滋养一下,这也是确保这些种子都是有活力的,尽管在店里的时候,她挑选的种子都是优质的有活力的。
种子种植好,洛桐就坐在盛栖梧身边,捧着手机刷着这食虫草植物的知识。手机屏幕的亮度趁着她的面颊,在夕阳的映衬下,无端的透着一股岁月静好。
盛栖梧『迷』『迷』糊糊的醒来,就见到洛桐坐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身上还盖着薄薄的空调被。想来是洛桐回来后担心他着凉特意给他盖上的。
他握住洛桐垂在一边的手,摩挲了下:“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睡地『迷』糊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刚刚睡醒的喑哑,听得洛桐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一把小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拂过。
洛桐搁下手机,不适应地挠了挠耳朵,“也就是刚刚回来,你睡觉怎么没盖被子啊,空调温度还打那么低,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洛桐一边说着,一边抽回自己的手,端起一边的蜂蜜水递给盛栖梧。这是她估『摸』着盛栖梧应该差不多要醒了,特意给他冲的。
当然里面她也放了一颗异能珠,她知道醒酒后会非常地难受,有了异能珠的滋润会舒服一些。
盛栖梧半坐起身,接过洛桐递过来的蜂蜜水喝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是心上人递过来的,盛栖梧喝了没多久,就觉得脑袋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盛栖梧身子动了动,脑袋枕到了洛桐的大腿上。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任由洛桐身上的草木清香将他包围,抚慰着他酒醉后的神经。
他把玩着洛桐的手指,眼睛看着洛桐,漫不经心道:“桐桐这是在担心我吗?”
洛桐戳了戳他的面颊,“我当然担心你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我能安的下心吗?”
盛栖梧捉住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下午去做什么了?要不是今天被人拉着喝酒,我下午怎么也要和你待在一起的,”
“也没做什么,就是和齐爷爷一起去选了只小鹦鹉,其余的就是在一家热带雨林植物店里的。”
洛桐简略地说了下午的行程,“我和你说啊,那家店里的植物可有意思了,很多都是肉食『性』植物,我还买了些种子回来准备自己种。”
“肉食『性』植物?”
盛栖梧脑袋移了移,“我听说过的肉食『性』植物有瓶子草、捕蝇草、茅膏菜等等,其余的就不知道了,你看到了哪些植物?”
他喜欢听洛桐说这些,因为洛桐平时是一个很沉默的人,很少会这么的外放活泼,盛栖梧贪恋着这样的洛桐,就引诱着她多说几句。
“茅膏菜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除了你说的瓶子草、捕蝇草以外,我看到了狸藻,呶,就是那个。”
洛桐指了指不远处的鱼缸,盛栖梧顺着方向看过去,绿『色』的线状叶子在水中飘『荡』,上面还开着金黄的花冠。
“很漂亮!”
他真心实意地夸奖道,狸藻他也是第一次见,没想到这么纤细的植物成片起来会这么的美丽。
洛桐听着高兴地很,遂将热带雨林店铺里的植物又挑了好几种说了遍。有些知识盛栖梧知道,可是他就是乐意听洛桐说。
话题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歪楼到了店内美少年的身上。
洛桐抓着盛栖梧的手,兴致勃勃:“我也是无意中进到这家店铺的,店主是个美少年…”
盛栖梧脸上的笑容一顿,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美少年?”
洛桐的粗神经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还在兴致勃勃:“对啊,就是一个美少年,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样貌非常地精致,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
“白马王子?”盛栖梧的声音都压低了,可惜洛桐还沉浸在和别人分享自己看到的美好事物的兴奋中,压根不知道某人已经吃醋吃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