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萝自以为自己很小心,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在听到顾远帆说出的话时,脑子是懵逼的。
见自己把人给吓住了,顾远帆解释,“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想到你那条蛇,还有隐身符,就觉得你肯定有自己的小秘密。”
从后山安全出来,知道自己姥姥生病住院,之后又是一堆事忙活,许松萝跟失忆一样,把小蛇和隐身符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听他说起这个,许松萝才想起自己那条一次性就阵亡的小蛇,“我的小蛇呢?”
“怎么说也是有功的,我见你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也没提它,再加上这那时候天还很暖和,就在这后山找个地方,挖个坑给埋了。”
一开始许松萝是心心念念想着回收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忘的这么干净,现在想起来了,就拉着顾远帆去小蛇的坟前,拿个小木棍把人家挖出来了。
顾远帆本以为这么多天了多少也得烂掉了,想劝下自己对象,但又担心她难过,就只好蹲下身跟着一起挖。
挖出来后,顾远帆惊讶了,除了比埋进去的时候,多了些泥巴,身上愣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也是稀奇!
但一想想那个隐身符,这也不算什么了,把小蛇用一片半黄的叶子包起来,放到背篓里,许松萝心里纠结该怎么解释。
她不想跟他撒谎,但也不想将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说出来,当初用这条小蛇以及那个隐身符,都是万不得已,为了保命。
或许是看出许松萝的为难,顾远帆主动打破这份寂静,声音里带着理解和安慰,“没事,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也不迟。”
这也说明,他做的还不够好,没能得到她的全身心的信任。
看着他一脸都不在意的样子,许松萝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就道,“那些猪,你多带走一只吧。”
剩下的也够她卖不少金币的了。
“你这是在弥补我吗?”顾远帆帮她把挡在身前的野草划拉到一边,脸上带着的忍俊不禁的笑。
见松萝点头,顾远帆没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你要是想弥补我,没事的时候,多亲我两口就行,野猪就不用了,以我爹的性子,我就算把野猪拉到我家,他也会再拉出去跟整个大队的人一起分。”
不是他小气,一共八只野猪,有大有小,分出去三只大的,留下两只大的三只小的,都是自家对象的。
许松萝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和良好品德,无私奉献的将自己打到的猪都分出去,就把野猪留下了。
“这些野猪我回头处理了,换成冻疮的药膏给你。”许松萝不想还没结婚,就在这占她便宜,万一回头吵架了,她都没底气怼回去咋办?
不知道眼前人已经想到婚后吵架了,顾远帆一听冻疮药膏,眼前一亮,“你研究出来了?”
“差不多了,最好找一个有冻疮的人试一试,才能知道药效究竟如何。”现在只是到了穿厚衣服的时间,还没等到得冻疮的时候呢,要找有冻疮的人,还真不好找。
但这个对于顾远帆来说不难,“你把药膏给我,我找人试试,没其他危害禁忌吧?”
对于顾远帆的谨慎,许松萝倒是挺赞同的,这冻疮药膏是单纯用草药做出来的,自然没什么禁忌。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回头药膏做好后,她得弄一个记号,这个记号是一旦打开包装就不能还原回去的,要不然以后这药膏传出去,有人在里面加东西陷害她,那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既然他已经发现她有秘密了,许松萝也彻底摆烂不装了,直接当着他的面,把剩下的五头野猪收到四合院。
在姑远帆眼里,就是许松萝的手只是随意的碰了下猪猪们,猪猪就消失不见了。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但人还是很震惊,想问,但想到自己刚才的承诺,又把话咽了回去。
之后又将自己背篓里的野鸡野兔什么的,都收进去,背上空空如也的背篓,顿时觉得被发现也不算是天大的坏事了。
顾远帆难得羡慕的看了眼她的空背篓,感受着身后的沉甸甸,就道,“反正我家也不缺肉,我背篓里的野鸡野兔你再拿出来一半。”
“行,到时候我都给你换成药膏。”许松萝自觉这是你情我愿,很公平的交易。
都是后山的馈赠,她花费的时间比他打这些猎物好多呢。
除了扔到背篓里的两只野鸡,两只野兔,剩下的许松萝都收进四合院。
路过知青院子,许松萝也没回去,直接跟他一起先去通知村长后山藏野猪的位置,顾远帆顺便把装着猎物的背篓,递给他嫂子。
然后看向在院子里纳鞋底的老娘,“妈,我去跟松萝去李姥姥家看看,晚饭可能就不回来了。”
等松萝跟自己家人打完招呼,就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人了,不知道哈以为他啥时候嫁出去,当人家上门女婿去了。
气的村长媳妇骂骂咧咧,顾大嫂看着背篓里好多只野鸡野兔,嘴上没几分诚意的帮自己小叔子说了两句好话。
又想到远帆口中,后山的那三只野猪,凑到村长媳妇身边,“娘,我知道爹是村长,不能徇私,但野猪可是二弟和松萝一起发现找到抓到的,咱跟未来亲家咋着说,也得比其他人家多分到些肉吧?”
以前顾远帆回家探亲的时候,也上山打到过大家伙,都被村长很大方的分给大家伙了,这她没意见,但自己家分到的跟人家家一样多,甚至还不如人家,这就有点难过了。
村长媳妇自然也知道自家老头的性子,跟儿媳保证道,“你放心,三只野猪呢,他要是敢做那大好人,我就让他出去睡地头。”
“噗嗤,”顾大嫂被逗笑了,知道婆婆说的笑话,但也知道了她跟自己在这件事上是站在一起的,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