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两毛,这件事我说了算。”许松萝不松口,想到牛棚的那些老人,又添加一个业务,“我也要成品,按照成品的难易程度算,简单点的一个三毛钱,难得一个五毛钱。”
三毛换成商城的金币是好几块,虽然有点占便宜,但若是价格再高,就不合理了。
张大叔算了算,摇头拒绝,把价格都压下来一毛钱,许松萝不同意,他就不干了。
两人达成协议,许松萝强调,“张大叔,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能你们几个知道,千万不能我往外传。”
“这个你绝对放心,别看我们现在落魄了,但绝对信守承诺。”张大叔一脸认真的保证。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张大叔他们都很愁,在心里盼望着今年这个冬天被这么冷,上一年的冬天怎么熬过来的,他们都不愿意去回忆。
张大叔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刘老头几人知道后也很高兴,张奶奶嘴里一直在说许松萝是好人。
“娘,叔,咱们这事得保密,一丁点风声都不能传出去,这样不仅害了咱们自己也害松萝。”
“这是肯定的。”刘老头几人严肃的点头。
顾远帆背着背篓来找松萝,两人约好一起去打猪草,两人是公开的未婚夫妻,光明正大的牵着手。
“今天新知青就要来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不用忍着,直接还回去,如果有男的欺负你,你来找我,我跟他比划比划。”
“找你,你还能打人?”许松萝晃悠着两人牵着的手。
打人肯定是不行的,但顾远帆表示,“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了,我是跟他讨教一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在这欺负我对象。”
许松萝看他一本正经胡扯的样子,抱住他的胳膊拿头撞他一下,“放心,我不会被人欺负的,干不过我可以给他来两针,臭屁针、痒痒针、噩梦针等等,应有尽有,免费体验。”
这些杂七杂八的针,顾远帆还真是第一次听见,他只知道中医都是拿针治病。
他半信半疑的问,“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师傅的独创针法,其他人想学都没地方学。”
两人说笑着走到后山的打猪草,许松萝想到之前给许丽丽扎的那几针,是让她做噩梦的,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发作了。
正如她所想,另一边的许丽丽,日子很不好过,白天在饭店后厨帮忙,一到饭点就马不停蹄地干活。
晚上还总是做各种各样的噩梦,但每次惊醒都会把噩梦的内容忘记,次数一多,许丽丽的状态就差很多。
晚上没睡好,白天也浑浑噩噩的,干活都干不好,没少被后厨的人骂,许丽丽忍得嘴唇都咬烂了,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还嘴。
回家跟许妈哭诉,许妈上班累了一天,还要听一堆抱怨,心情积攒一起,就很崩溃,直接打断她的话。
不耐烦道,“谁干活不累,我上班呀也很累,也没少被领导批评,你做的不好,努力去做好不就行了。”
许丽丽觉得许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的活儿比自己的活儿体面舒坦多了,哪里有她辛苦。
心里埋怨着,又说起自己总是做噩梦的事儿,许妈就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她又丁点都想不起来,许妈就没在意,安慰几句就不管了。
没达到自己预期结果,许丽丽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郁闷,今天她的轮休正好跟许妈撞在一起,就想着跟许妈抱怨一下,想得到点安慰和好处。
许丽丽气呼呼的摔门回到自己房间,许妈看着被甩上的房门,心累的叹口气,再一次有点后悔自己把许丽丽带回来。
但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不带她回来,她就会活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也太可怜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没多久心里的后悔又消失不见。
想到许松萝,如果是她的话,给她这样一份工作,她肯定会很激动,甚至会感恩戴德的好好干,对她也很恭敬尊重。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乡后变化这么大,是两个嫂子跟她说什么话了,还是大队里的那些人在她面前挑拨什么了。
否则,一个一心想要讨好她的闺女,怎么突然对她那么冷淡,甚至还断绝了她们的母女关系?
许妈十分困惑,想不明白。
不知道许妈在纠结这个可笑的问题,许松萝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招呼都没打,突然闯进她屋子里新知青。
嚣张的指着她的鼻子,让她搬出去,这个房子是她的了,许松萝觉得好笑。
“这个房子是我花钱盖的,凭什么你让我搬出去我就搬出去,脑子要是有病赶紧去治,别在这发疯。”
说着,低头继续吃饭,懒得为这人浪费自己的时间。
王春雪没想到一个土包子,自己吓唬两句就听话的搬走了,没想到这么横,心里恼怒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也知道自己闹大没好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挤出一丝笑,“刚才是我不对,外婆跟你道歉,只是傲风是我的未婚夫,我想跟他挨得近一点,我可以你给你钱,你想要多少?”
在她看来,没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这个穿着土死的土包子,给点钱就能打发走。
土包子许松萝,她诧异的看着一脸优越神情,就差把我看不起你写到脸上的女生,问,“你是邓知青的未婚妻?”
书中可没这一出啊?咋着还整出来个未婚妻?
“没错,”王春雪得意的点头。
“哦,”许松萝懒得去 想歪曲掉的剧情,看着不打算离开的女生,催促,“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我还要吃饭呢,房子是我舅舅表哥们帮我盖的,我不可能卖出去。”
王春雪气急,狠狠瞪她一眼,抬起下巴斜视她,“满脑子豆腐渣的女人,不就是一破房子吗,牛什么,满身擦鸡毛。”
说完,踩着地面,恶狠狠的离开,没看到听到她说的这句话的许松萝,脸色一变。
许松萝确定自己没有重听这毛病,刚才她说的那话,有点跨时代的感觉。
豆腐渣,擦鸡毛,都是网络上很流畅的梗,曾经风靡一时,虽然一代新梗换旧梗。
以前她也没少看过那些被穿烂的小说,许松萝心里大胆猜测,这看人喜欢用眼白看人的脑残姑娘,不会也跟她一样,是穿来的吧?
那她有金手指吗?魂穿还是身穿?
许松萝觉得魂穿的可能性比较大,看来以后要小心了,她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