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林祥喝了一点酒,结果没想到那出租车司机老黑喝得醉醺醺的,直接躺在另一位老黑怀里,肯定是没法开车了。
林祥无语,只好另外打了辆车,回到酒店。
“……依林生判断,港股如今不是个好投资的去处,欧洲经济发展很慢,只有美股最合适,因为美联储即将降息,这对于股市绝对是大利好!”
他一到房间,就看见周伟生正一脸兴奋地讲解着,李杰和杨添两人像个小学生那样,乖乖地坐在他对面听讲。
林祥出现在门口,杨添腾地站了起来,仿佛见到了老师。
周伟生回头,看到是林祥本人,他立马嘿嘿一笑,过来帮他关上房门。
“林生,你回来啦?”
“嗯,一回来就听你在讲解,正好,我也听听。”
“哪里!”周伟生连忙解释,“我都是根据你的建议来判断的,哪敢班门弄斧!”
林祥走过去,李杰和杨添挪了一下,把沙发中间的位置让给了他。
他一屁股坐下,顺便拿起桌上的一包薯片,夹了一块送进嘴里。
“先听听你的看法,大胆一点。”
见他一脸认真,周伟生也不拘谨了,整了一下西装,来到三人面前。
“咳咳,道理其实很简单,米国刚在全世界发动了几场战争,炫耀武力,又坚持推动经济全球化,在我看来,这是在威逼利诱各国资本进入米国!”
他一脸自信地竖起一根手指,“果不其然,美联储就宣布了即将降息的消息,以促进经济发展,股市应声而涨!”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大盘看涨的情况下,如何选对涨势最好的那几只股票!”
说着,周伟生竖起的手指转而变成了手掌,往前一伸。
“这就需要林生的独特见解,为我们指点迷津了。”
林祥嘴里嚼着薯片,轻轻一笑。
“重点不是股票,你按照我们上次买的,继续买入就行了。”
“啊?还买啊?”
周伟生愣住了。
因为林祥的神情太轻松了。
是,那几只股票表现确实不错,这才两年,就已经涨了一倍,简直让他们赚翻了。
但问题也是出在这里。
除了已经买入的那批,现在再买入,可就要按照涨过一倍的股价来算了!
在周伟生看来,这个股价已经是不折不扣的高位。
即便在大盘的拉动下还能继续涨,空间也会变得很小,盈利率很低。
稍有不慎,甚至有可能逆大盘而跌的风险。
林祥啃完薯片,结果嘴巴干了。
在周伟生疑惑又殷切的目光下,他到一旁取了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等他喝完水,这才看向一脸困惑的三人。
“我的理由更简单,现任米国总统最大的政绩目标就是互联网,他是由互联网资本推举上台的,只要任期没有结束,那他就会坚持不懈地将互联网推进下去,无论要颁布多少项政策。”
“这……”
周伟生有些难以置信,他不是质疑林祥的消息,而是质疑一国总统居然受制于资本。
“米国总统……这么听话?”
“只要你有钱,以后请一位退休后的米国总统当你的顾问都轻而易举。”林祥不屑地说道。
米国就是把资本摆在了明面上。
那些总统任期里看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结果呢?
退休后直接光明正大地相关利益方的资本集团里任职,舒舒服服躺着拿钱就行了。
什么?贿赂?
开玩笑,人家任期内一毛钱没拿!
任期结束后都不是总统了,人家凭能力赚的钱,凭什么不让拿?!
这种先给好处后拿钱的模式,在米国已经非常成熟了。
也就是说,只要看这位总统在竞选时接受的是哪家的竞选资金,基本上就能猜到他上任后会用国家税收大力扶持哪家的行业。
比如未来,川普第二次竞选,接受的就是和华夏产业是竞争对手的资金,比如电车的特斯拉,电商的亚马逊,手机的苹果,以及社交软件的脸书和ins。
即便这些行业本身在华夏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在面对挑战时,他们也绝对不会介意扶持一个新总统,保证他们的垄断地位。
这些都是明明白白摆在明面上的,一眼便知。
只不过如今的米国在全世界几乎没有对手,资本主要目的就是推广自己的概念。
比如互联网。
当然,据林祥所知,和互联网沾边的电信行业也会迎来重大利好,甚至从涨幅来看,比互联网还夸张。
林祥便直接把这些信息告诉了他们三人。
“买对股票,放个几年都行,稳赚不赔的。”
“明白!”
周伟生不再质疑,手握着笔记本,如获至宝。
“这些都简单,重点是如何让我们的资金不被米国政府发现,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林祥问道。
周伟生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拿过一旁的公文包,把一份份文件合约拿了出来。
“按照你的吩咐,我用几个毫不相干的毛熊身份在瑞士开了几个匿名账户,这些账户将会在后续几天里组建成几家投资基金,这些基金之后会陆续收购一家米国基金,完成取代后,这家基金就会按照我们的投资计划开始运作。”
大毛解体后,国家遗产就被许多寡头窃取了。
在瑞士开一个,乃至几个匿名户,就是寡头转移资产的常用手段之一,根本追查不过来。
而这些资金套上了一层毛熊的壳后,又会套上一层欧洲投资基金的壳,才会进入米国。
到了米国,资金运作就会交给一家已经运营了很久的基金。
当然,这家基金的所有股东都会在林祥的掌控之下。
平时运营,林祥完全可以遥控当地的员工去进行。
当然,这一步反而要多加注意,不然全面那么谨慎就全成白费了。
周伟生小心翼翼地瞥了林祥一眼。
“我比较建议把这家基金的运营交给米国人,至少需要一个米国白人站在台面上应付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