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说完便走了,薛钟楼在他走后半刻之后,看看四下无人也随后回府了。
薛钟楼想了很久,彻夜未眠,但是始终都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既不伤天害理,也能够顺利的将张家茶庄拿到手。
于是第二天早上宁娇就看见了薛钟楼盯着两只重重的黑眼圈来陪她用早膳。宁娇见状就哈哈笑了起来。
薛钟楼问她道:“你在笑什么?”
薛钟楼这副表情让宁娇觉得更加好笑,薛钟楼更加奇怪了,用手我摸了两把脸,没有脏东西啊,怎么她笑的这么开心。在场的下人也超他看去,但是出于主仆关系,都暗自憋笑,低下了头。
宁娇指着薛钟楼的脸问道:“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怎么有这么重的黑眼圈,像只熊猫一样。”
薛钟楼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在说他的黑眼圈啊。自己彻夜未眠感觉不到,但是不知不觉间眼睛周围已经形成了暗黑色。果真是十分滑稽的。
薛钟楼见宁娇笑着这么我开怀,叹了一口气,坐下了。
宁娇见这满堂只有自己在笑,连忙问道:“难道你们都不觉得他很好笑吗?”
其实大家的都已经在十分努力的憋笑了,但是碍于主仆的关系,都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发出声音。
宁娇本想矜持一点不能再这么笑下去了,但是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薛钟楼无奈只能看着她。晴棉上来为二人布菜,示意宁娇吃饭吧,这样子很容易卡到自己的。
宁娇摆了摆说:“我也很无奈,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我敢打赌,他要是这副样子走到街上去,肯定会引起一阵喧哗的,真的。”
薛钟楼立刻脑子一激灵,“打赌”。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张家之所以一直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张家家主嗜赌如命,经常因为一输就输了小半个家产。
晴棉嗔怪的说了一句:“好了小姐,不能这么失礼了。”
晴棉说完小心翼翼的朝薛钟楼看去,害怕他真的生小姐的气了,但是薛钟楼却丝毫都可以察觉到。
“你们先吃吧,我有要事去处理。”说完薛钟楼就急忙走了。
“少爷您吃一口再走吧,不吃早饭怎么行?”晴棉以为他是生气了才这么说的,急忙劝道。
“不用了,你让她慢点吃别真的卡到嗓子里面去了,我生意上有急事我要去处理。”
说完就真的急匆匆的出去了。
“备马,去许府。”薛钟楼吩咐属下道。
哎,这两个人感情真好,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这一大早的就又去学府找许长君。宁娇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晴棉让她慢点吃饭,不要再笑了。
薛钟楼找到许长君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许长君十分赞同,既然他嗜赌如命,那我们就投其所好,干脆干票大的,做个圈套然后引君入瓮。
有些事情薛钟楼没办法亲自出面,薛家在全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他亲自去引张家家主上钩的话对方反而会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许长君也不能出面,这城里谁不知道,薛家和许家是世交,薛钟楼和徐长君又是从小形影不离。
二人商量了一阵,由他们挑一个伙计假扮成富商,然后再雇几个托,先将一些钱财输给张家家主,让他先尝些甜头,等他的甜头长尝大了就想再多一点,就堵的也大了。这一但赌的大了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什么结局可都说不定。
说着二人就真的这么行动了,说来这张家家主也是一个没有多少智商的人,被薛钟楼和许长君这么一钓,果真就上钩了。
薛钟楼还让伙计我告诉他,赌坊的主人看见他如此豪情,十分赏识他,想要邀请他参加三日后的一场只有城里有名有财的商家名门才能参加的赌局。
张家家主一想,自己的运气这么好,如果去参加了这个赌局说不定能赢得更大的东西,要知道能禁得了这个赌局的人,身家那可都是不一般的。想到这里,张家家主就心动了,立刻就答应了。
许长君来薛府跟薛钟楼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不着急,现在鱼已经上钩了,三日后的赌局,我们两个也要一同现身,这样的话戏才能够做的足,当时候就可以亲自看到结果了。”薛钟楼对许长君说。
说道“赌局”的时候刚好被路过的宁娇听到,她原本听说许长君又来薛府了,在前院没有找到他,想必一定是在薛钟楼的书房里了,便前来找他玩。
宁娇听到这里就停下了脚步,什么赌局,什么结果?难道这两个人当真有什么秘密吗?好好的两个富家子弟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别人赌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宁娇又躲在外面偷听了二人的对话。
“嗯想那到时候就要看看他究竟舍不舍得把他茶庄的地契拿出来做抵押了。”
许长君对薛钟楼说。
“这赌瘾一旦上来了,赌的大了,能不能下场就不是他说的算了。”薛钟楼回答道。
宁娇在外面听着心感不对,张家家主,茶庄,难道他们是想要做局让张家把他们的茶庄自愿的输给自己。不得不说,薛钟楼的这一步棋走的十分危险,但也很毒啊。张家现在所有的生意可全部都依靠着这个茶庄了。
宁娇听到他们二人也要去赌坊,心想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带着她呢,于是推门进去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你们这招可真的是十分阴险啊,胆大我喜欢,带我一起去嘛。”
薛钟楼皱眉,这小丫头怎么又偷听他们说话,让许长君先走,拒绝她说:“不行!”
可是宁娇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放弃的人,这几天一直对薛钟楼大献殷勤。
“你就带我去吧,我还从来都没有进过赌坊,我也想去嘛。”宁娇苦苦哀求。
“我们这次去是有任务在身的,不是去玩的,你可知道。而且赌坊里面大多数都是亡命之徒,很危险。”薛钟楼十分严厉地说道。
“你放心,你带我去,我绝对不会给你捣乱的。”
最后在宁娇的苦苦哀求下,薛钟楼终于做出了退步。让她在自己身边帮忙乖乖的哪里也不准去。宁娇跟着他混进了一个单间,里面赌的全部都是家产,等人来的差不多了,一群人聚起来,赢了就暴富,输了便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