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薛家大少爷的要做的事情都是可以分批次慢慢完成的,早知如此,我应该一开始就向你好好请教一下,现在也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了不是?”
宁娇从他的肩膀上起来,然后把他拉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她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明媚的笑容,那双很大的眼睛里面亮堂着光芒:“不如薛家少爷现在教教我,也好叫我以后管你芳华阁的时候,能够更加得心应手些。”
“你若是在说这样的胡话,可就别怪我找你麻烦了。”薛钟楼见她一直打趣着自己个没停,就眯着眼睛伸出手来捏着她的脸,语气好不宠溺,“可是要想好了再说话,我现在可是还存着想要帮你的新品出力的心思,如此这么大的一个帮手放在你面前,你确定不利用一番?”
“现在还没有到利用你老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敢轻易让你老人家出马呢?”宁娇啧道,“不过你放心,以后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舍不得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你快些去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否则到时候我需要帮助之时你没有空的话,那可就不是一件让人觉得欣喜的事了。”
“好。”薛钟楼带着哄骗的语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这就去处理事情,今天晚上就把房间留给你,你好好的思考着你的新品,我就在书房当中将就一晚。”
“那可真是委屈你老人家了。”宁娇笑极。
夜色很快降临,薛钟楼在店铺忙活了一整日之后就回到书房当中继续处理事情,只是他还未曾看几份文,沈卿卿就端着一碟还冒着热气的糕点走了进来,她脸上画着精致得体的妆容,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媚态。
“今日听说少爷在书房当中处理事情,怕你太过劳累一时间忘了身子,所以特地让厨房做了糕点。”
沈卿卿把糕点放在一旁,轻车熟路的拿起一旁的墨开始研了起来。
从她刚进门开始,薛钟楼就只看了她一眼,现在也是冷着一张脸,不过却多少带上了几分温情。
沈卿卿见状,就抿着唇说出了她今日的来意:“听说夫人刚刚回来就处理芳华阁的事情,今日还要少爷你宿在书房里面,如此这般实在是太过不懂事,其实若是换成卿卿,自然是舍不得少爷委屈了自己。”
她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比宁娇好,薛钟楼就算不甚了解女人之间的斗争,可也明白她是想在自己面前说宁娇的坏话,他脸立刻就沉了下来。
只是尚未开口说话,沈卿卿就发现了他脸色的变化,然后立刻抢在他面前说道:“卿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说实话卿卿也非常的佩服夫人这样的女子,明明已经嫁了人却还是能够在外面赚钱养活自己,而且还能够让所有人都喜欢上她的胭脂水粉,卿卿这些日子可都听说了,一些楼子里面对胭脂水粉最为挑剔的那些女人们,她们都非常喜欢夫人的芳华阁所售买的那些东西呢。”
这一次的话比刚才的还要狠毒一些,要知道,大家闺秀和名门夫人他们这辈子都是不能够见到那些女子的,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见面之后只会徒增烦恼,并且还说不定会给他们带来晦气。
这些大家闺秀和民门夫人可赌不起他们的未来
但沈卿卿今日却这样说,看来她今天晚上带着糕点来书房找自己的目的并不单纯,如此,薛钟楼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了,他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门口:“糕点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没有事情不要到书房这边来。”
“少爷……”沈卿卿没有想到两个人才说上几句话薛钟楼就会直接赶她出去,她正想要求饶的时候,薛钟楼突然抬起头来J阴测测的看着她,“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自然是明白。”沈卿卿连忙点头微笑,“卿卿现在就离开,不过希望少爷一定要尝尝糕点的滋味如何,这样也才不白白浪费卿卿今日特地来送糕点的情谊。”
说完之后就直接离开了薛钟楼的书房,动作很是连贯,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从书房当中出来之后沈卿卿一张脸彻底的拉了下来,她没有想到薛钟楼。在听到自己挑拨他们两个人感情的话之后会直接敢自己出来。
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想并没有错,薛钟楼已经慢慢的开始对宁娇有心了。
“你说,少爷之所以这么喜欢宁娇,是不是因为她会开门做生意?而且还能够赚来银钱。”
沈卿卿想到这里之后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如果是因为宁娇做生意所以他才对她上心的话,那么我无论如何也要开一家铺子,然后把铺子弄得红红火火的,这样上野也能够看得见我,知道我并非是一个只会读书的傻丫头。”
沈卿卿都已经盘算好了,她的手里是有几分地契的,到时候只要自己知道要干什么了,就可以慢慢的把铺子给改变过来。
她只要一想起自己可以拥有自己的铺子,然后让薛钟楼对自己重新充满爱意,她就觉得今日遭受到的尴尬和愤怒全部都消失了。
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开心的表情来,她迫不及待的拉着身边侍女的手道:“你说这样的法子是不是很好?”
“的确非常的不错,如果二夫人你能够像夫人那样可以拥有自己的产业,并且获得收益的话,想必少爷就不会觉得二夫人你什么都帮不上少爷了。”
贴身侍女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如此情态下,她又怎么敢和已经有了这个念头的沈卿卿背着话讲呢。
“是了,不过我也要像夫人一样,专门做些女人家的生意,反正咱们大家都是女人,自然知道彼此喜欢的都是些什么,到时候再找一些和我相熟的夫人们来捧捧场,想必那个时候,芳华阁怎么都是要受些损失的。”
沈卿卿只要一想到宁娇会因为自己亏钱,她脸上的笑容便是怎么止都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