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
宁娇闻言有些差异,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她直觉这个宝藏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嗯,他们是这么说的。”因这被人接二连三的打断好事,薛钟楼的脸色有些沉,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明显的不悦。
看到宁娇惊讶的样子,薛钟楼心里疑惑,他没听过宁爷爷有什么宝藏,如果是真的那宁娇会有危险,是假的话,背后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夫君,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他们今天能闯进来,明天就能把薛府闹个天翻地覆。”沈卿卿忍住脖子上传来的痛感,憎恶的说到。
“闭嘴,把人带下去。”薛钟楼听到沈卿卿的声音才想起她被人伤了,皱了一下眉,把人扶起让她的丫鬟把人扶了下去。
宁娇看到这一幕心里略微不舒服,她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再说了沈卿卿还是薛钟楼的救命恩人,抿了抿唇,撇开视线不去看薛钟楼和沈卿卿。
几个土匪在互相递眼色,最后土匪首领横下心来,咬牙高声道:“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就是为了钱财,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哦?”宁娇挑眉看向他们,神色带着窘迫和一股凶狠,眼底看不出来心虚,她垂下眼睑,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真的啊,人为财亡,鸟为食亡。”土匪首领想到初听到的时候他就惊了,那么多的东西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要是他有了这笔钱,他就能娶上婆娘还有弟兄几个,也老大不小了。
宁娇让晴棉倒了一杯茶,她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也不言语,神情莫测。
“那你为何今日来?”薛钟楼黑着脸问。
“因为,因为薛家平日里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见来,更何况我们,要不是今日薛家办喜事,我们还不一定能混进来。”土匪首领缩了缩脖子,不敢看薛钟楼,他觉得他要是再说点啥,他就要被杀了,他可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他可是很惜命的。
薛钟楼愣了片刻,有些哭笑不得,这样说来还是自己给了他们机会,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宁娇偷偷勾了勾嘴角,心情很好的喝了一口茶。
“你说的这宝藏是谁家的?”宁娇放下杯子,杯子轻轻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土匪首领心里咯噔一下。
“是宁家的。”土匪首领移开视线,咽了口唾沫。
“那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宁娇挑眉,惊讶看着他们。
“谁不知道宁家小姐过门了好多年,你今日才过门,一看就是妾,刚刚那个更像是宁家小姐。”土匪首领看着宁娇,觉得她脸皮有些厚,一个小妾还妄想取代主母的位置。真是痴心妄想。
“我不像?”宁娇指了指自己,笑了,她还真没想过,自己会是妾。
土匪首领一时无话,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不像,哪有正妻过门这么久的才成亲。”
宁娇心里为沈卿卿点了一排蜡烛,是她连累了沈卿卿,等明天她再去看看沈卿卿,虽然她不喜欢看到她,好歹人家给她挡了一劫。
“你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宝藏的?”宁娇疑惑,她手里有没有东西,她知道,她并不知道有关宝藏的任何事情。
“是,我们是路过一家酒馆的时候,听人说的,他说宁家有一个宝藏,富可敌国你知道嘛,富可敌国啊,试问天下谁不心动?”土匪首领说着就有些激动,到现在他还想着得到那一笔宝藏。
“也就是说,你们刚开始并不知道这个宝藏,是在听到人说后,才打起来这笔宝藏的主意?”宁娇手指轻叩。
“是,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他们和我一起的。”土匪首领示意身后的兄弟说话。
土匪小弟结巴的开口:“是,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太那个人说的,我们不认识那人,我们听到那笔宝藏数量巨大,我们就起了贪念,请两位贵人放过我们吧。”
“请两位贵人放过我们吧。”
“贵人放了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迫不得已才干起了这个勾当。”
土匪一群人开始向宁娇求饶,甚至还有几个人向宁娇磕头保命。
“小姐,你看怎么处置。”晴棉在宁娇身后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土匪,眼底充满了愤恨,要是今天小姐因为他们出了什么闪失,她怎么活啊,她恨不得让他们去大牢里呆几年。
“放了吧。”宁娇看了一眼薛钟楼,懒懒一笑。
“听夫人的,放了吧。”薛钟楼在宁娇看过来的时候,就明白了宁娇的意思。
“谢谢两位贵人,我们不会再干这事了。”
“谢谢。”
这群土匪一听他们没事,跑得飞快,生怕他们反悔,他们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小姐,你何必这么仁慈,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晴棉抱怨着,她还想着宁娇能收拾收拾他们。
“你以后就知道了。”宁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夫人,我们该歇息了。”薛钟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脸色依旧不好,但是没再说什么。
“都下去歇息吧。”宁娇挥推了一群人,和薛钟楼慢步走回婚房。
温凉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影子被拉长的几分,交融在一起,清冷的气氛硬生生的生出了几分缠绵。
“你有何想法?”薛钟楼沉默片刻,偏头去看宁娇。
“今日之事,定有人在幕后,想必他正是为了所谓的宝藏而来,但是我并不知道宝藏在何处。”宁娇抿唇,语气也有几分浮躁。
事关爷爷,她静不下心来,一想到爷爷她就难过,等等,宝藏,他既然这么在意宝藏的话,说明是个很重要的东子,他没有把握能不能找到,所以派人来试探,换一种说法,也就是说爷爷的死和这个宝藏有一定的关联,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此事,我会派人查,你别多想了。”薛钟楼伸手抱了抱宁娇,手轻轻拍着宁娇的背脊。
“谢谢。”宁娇心里感动,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让薛钟楼帮忙,他就说出来了,不愧是她喜欢的人,这么优秀。
“夫人和我客气什么,我们既成了亲就是一同的,夫人的事就是为夫的事,为夫能为夫人做事,为夫心里开心极了。”薛钟楼笑着说,自己的夫人还是要自己疼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