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薛钟楼是在替宁娇说话,余乔就很气恼,指着他,沉声说着:“你这可是胳膊肘往外拐。”
“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如果你要是因为这些来找我谈话的,我想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薛钟楼神色淡漠的应着。
说完以后没有任何停留直接是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余乔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可也着实是无奈。
宁娇对此是毫不知情,和晴棉还有萧姨娘打麻将,乐得自在。
回去的时候,余乔又是看见了这一幕,气恼的不行,可碍于身份,只得是暂时忍住。
回到房间以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宁娇对薛钟楼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说到底,还是让虞初淮跟薛钟楼在一起是比较放心的,比较她算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也了解她的性子,能够掌控的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上次的情丝烧,就很见效,余乔觉得这次有必要采用和上次差不多的办法。
等到了第二天,余乔先是去见了一趟虞初淮,认真的说着:“你和钟楼已经是发生了第一次,可那远远还不够,你必须要想办法抓住钟楼的心。”
提起这个,虞初淮有些心虚,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应着,“可是该怎么去做呢?”
“一会儿你就假装生病,我把钟楼叫过来,剩下就需要你自己努力了。”余乔笑着说。
话虽是如此,可是虞初淮清楚,凭借着薛钟楼对余乔的感情,在清醒的状态下,是断然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感情。
刚准备提醒这一点,就听到余乔又说着,“上次的情丝烧管用吧,我这里还是有好东西的,等我走了以后,你把这个放进香炉里,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见效。”
说着,余乔从怀中拿出一个香料递给了虞初淮。
“这是什么?”虞初淮不解的问着,可也是隐隐约约的能够猜到,定是跟上次的情丝烧差不多同类型的东西。
“是催情香,作用可是要比上次大得多,只要你加把劲儿,定是没有问题的。”余乔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离开。
虞初淮的神色闪了闪,看着她的背影,很是感激。
按照余乔的吩咐,虞初淮将香料加进了香炉之中,点燃,很快,整个房间里就有一股香味,若有若无的,很是好闻。
而余乔这边也是到了薛钟楼的院子里,四下看了看,还问了一旁的小厮,“少夫人在不在?”
“好像是出去了,这时候不在。”小厮如实说道。
这可是方便了许多,来的时候,余乔还在想,要怎么才能够将宁娇给打发走,现在看来,可是全然不费功夫。
直奔薛钟楼的书房,敲了敲门,说着:“钟楼,我可是进来了啊。”
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没有答应,已经是走了进去。
薛钟楼皱了皱眉,昨天两人可是不欢而散,不知道这次过来又是所为何事。
“怎么了?”
“初淮那丫头啊,现在可是病了,我让她看郎中就是不听,还说什么忍一忍就没事了。”余乔故意夸大其词,就是想让薛钟楼对其心疼。
若是前些日子,薛钟楼对虞初淮还是一副漠然的态度。
可自从他认为两人已经是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就不能对其不管不顾,现在听到余乔这么说,也是有些担心。
“现在人是在哪儿呢,是生了什么病啊?”薛钟楼放下手里的笔,有些焦急的问着。
“现在在房间里呢,具体是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反正看起来挺严重的。”余乔撒起谎来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我去看看她吧,看看是怎么回事。”薛钟楼只得是说着,毕竟也要对其负起责任。
听到这话,余乔大喜,可刚好是顺应了她想要说的话,可面上并未表露。
余乔是跟在身后,快走到院门口的事情,一拍脑袋,说着,“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做,你就先过去吧。”
薛钟楼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想着虞初淮那边还生着病,也就没有多纠缠,“好。”
没有丝毫停留的朝着虞初淮所在的房间走去。
推门走进去,果然看到虞初淮躺在床上,脸色微微泛红,看样子,像是发热。
走到了床边,薛钟楼问着,“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几乎是话音刚落,虞初淮的手就缠上了薛钟楼的脖子,眼神迷惑。
这个时候,薛钟楼也意识到不对劲儿,刚刚过来的时候,只想着她的病,没有过多的注意屋子,现在这么看来,这股奇怪的香味是有问题的。
“你先放开我,我这就去叫人。”薛钟楼尽量减少自己的呼吸,掰开虞初淮的手。
而门那边也传来了动静,余乔是跟在薛钟楼身后过来的,一直是观察着他们,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立马让人把门给锁住了。
“夫人,这样可行吗,以少爷的脾气,免不了是要数落一番的。”一旁的丫鬟有些紧张。
“怕什么,等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还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想法,说不定还要感激我呢,走吧,等着回去看好戏。”余乔得意的说着。
更是安排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就怕不如意。
催情香渐渐起了作用,虞初淮是感到身上是越来越热,想要脱衣服,而触碰到薛钟楼的时候,又觉得是异常的凉爽。
“抱着我,抱着我。”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薛钟楼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在这催情香的作用下,他整个人有些燥热,可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往后退了几步,摇晃着门想要出去,这才发现门已经是被人给锁住了。
虞初淮更是跌跌撞撞下了床,纠缠着薛钟楼。
猛然看到床头有剪刀,用最后的意识拿过来划伤了自己的手臂。
痛感让薛钟楼一时保持了清醒,一下子把人给推开,用力气将门破开,往外走着。
想要回到房间里,泡一泡冷水澡。
刚好宁娇回来,看到薛钟楼走路摇摇晃晃,手臂上还有伤口,很是紧张,忙过来,问着:“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说着就扶着他往房间走着。
进去以后,薛钟楼隐忍的情绪终于是爆发了,一把拉过宁娇,欺身压到了床上,宁娇大惊失色,可也不是对手,被索要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