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本以为自己这封信递出去了以后,三王爷必然会回信。
谁知道过了几天,三王爷的信依旧没有消息。
这下,薛钟楼疑惑了,难不成三王爷没有接到信?这不可能啊,那为什么没有回信呢?
薛钟楼没有等到三王爷的回信,却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一天,薛钟楼正在书房办事,下人前来禀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位年轻公子,前来拜访少爷。
年轻公子?是谁呢?薛钟楼命人请进来,人一进来,薛钟楼眼神就是一缩,怎么会是他?
“薛少爷,有礼了,父王命我前来拜访拜访薛少爷,不知有没有打扰到薛少爷啊?”
陈千城进来就对薛钟楼说道。
“公子说哪里话,公子是王爷的人,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对在在下说的。”
薛钟楼见到陈千城,心里就有了嘀咕,他明白陈千城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薛府,必然有事情,况且,他刚刚递信给王爷,陈千城就来了,说其中没有联系,他是不信的。
虽然心里猜测,但面上他依然一副淡然自如的模样。
陈千城手里摇着一柄扇子,撇了一眼薛钟楼,说道:“不错,父王命我前来对薛少爷说几句话。”
“公子请说。”
薛钟楼点点头,手伸了伸对陈千城说道,面上波澜不惊。
“父王说了,薛公子有空不如多赚一些银子,父王对这些很是紧缺,至于其他的事情,薛公子就不要操心了,不该管的还是不要管的好。”
陈千城对薛钟楼敲打道,自然,这也是三王爷对薛钟楼要说的话。
薛钟楼闻言,眼神稍稍一敛,袖里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紧紧的握住,但面上他依旧淡淡的应道:“是,在下明白了。”
“那就好,既然薛少爷明白了,那本公子就先回去了。”
陈千城说着就转身离开,往外走去
薛钟楼命下人送陈千城离开,他自己一个人单独坐在客厅里,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心情也变的不虞。
“陈公子。”
半路上,宁娇拦下陈千城。
陈千城来拜访薛府,宁娇作为薛府宁娇人自然也是清楚的。
客厅里的话,她也听见了,于是,这才有了这次碰面。
“原来是你啊,薛夫人,有事么?”
陈千城见到宁娇点点头问道。
“陈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薛府做客?”
宁娇故意不解的问道。
“这不是替父王传话嘛。”陈千城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公子和王爷的关系相当的好呢,尽管你们只是义父义子的关系,但看样子比亲生的也差不多了。”
宁娇和他边走边说道。
谁知道,陈千城却撇撇嘴,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知了,就因为我是义子,所以王爷对我也是不够信任呢。”
“这话怎么说?依我看,王爷对你不是挺信任的么?”
宁娇状似不解的说道。
“哪有?就说这次的事情,我不过就是和黎王玩了几次而已嘛?谁知道父王就对我一顿敲打,让我和黎王保持距离,若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猜忌呢。”
陈千城一副委屈的样子朝宁娇抱怨道。
听了陈千城的话,宁娇暗自点点头,原来三王爷也敲打过他啊。
她想了想,便对陈千城说道:“陈公子,不知你今日是否有什么事若是无事不如随我去芳华阁去看看如何?那里有不少的精巧又别具一格的东西,保管让您眼睛一亮。”
因为陈千城是三王爷的义子,宁娇为了讨好他,便笑着邀请他去芳华阁逛逛。
陈千城本无意随宁娇去什么芳华阁,但宁娇将芳华阁说的十分诱惑,也令他有了几分兴趣。
于是他便点点头:“也好。”
二人到了芳华阁,宁娇命承徽将芳华阁里的好东西都一一摆出来,然后介绍给陈千城。
“陈公子,这是我们芳华阁里的招牌,你看,这个做工十分精致,而且还有机关,十分好玩,陈公子若是有兴趣不如买下回去欣赏欣赏如何?”
“还有这个,也是非常不错的,这个首饰是独一无二的,陈公子拿回去是送人还是孝敬长辈都是十分合适的。”
陈千城从京城而来,对于芳华阁里的这些新鲜东西确实感兴趣,再加上宁娇大力推销,觉得这个不错,这个更好。
看的陈千城眼花缭乱的,眼神更是闪闪发亮。
陈千城是三王爷义子,自然不差银子,因此,他出手非常阔绰,将宁娇推销的东西全都买了下来。
“陈公子真是有眼光,将我们芳华阁里的镇店之宝都买走了,陈公子,以后若是有了更加新鲜又新奇的东西,我们芳华阁必然留给陈公子先挑选。”
宁娇买了许多东西,十分高兴,嘴里对陈千城的奉承更是说个不停。
“好,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你第一个告诉我。”
陈千城对于宁娇的奉承也是非常受用,而且芳华阁里的这些东西的确让他非常喜欢。
“行,行,没问题。”
宁娇忙不迭的答应。
陈千城满意的离开了。
等不见了陈千城的人影,芳华阁只剩下了宁娇和承徽。
承徽看着宁娇,眼里尽是不解:“宁姐姐,你刚刚为什么对那个陈公子这么殷勤?咱们芳华阁里的东西新奇又精致,还怕卖不出去么?”
承徽真的不明白宁娇对陈千城的殷勤。
要知道芳华阁里的东西其他铺子里很少有的,根本就不愁卖,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用宁娇如此讨好那个什么陈公子。
宁娇她正拿着杯子喝着茶呢,刚刚和陈千城说了那么多话,可将她渴坏了。
她一连喝了两杯水后,才回答承徽的话。
“承徽啊,你见过比陈公子更爽快的客人嘛?你见过比陈公子更财大气粗的人么?”
宁娇眉毛一挑,对承徽问道。
“没有。”
承徽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回道。
宁娇得意的一扬头:“这不就结了,像陈公子这般的人傻钱多的,对于咱们可是十分有益的,简直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这样的人,不多坑他一点银子,怎么对得起咱们芳华阁的招牌呢,咱们做生意的人呢,就是喜欢这样的客人,你说是不是?”
承徽想了想,觉得有理,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